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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
“朕說過,無人的時候,你不用自稱臣。”
風千鶴坐起來,伸手圈住了想要逃跑之人的腰,這樣,要是還能逃,那下去還怎麼疼愛。
“皇上?”
尚君相心裡一抖,自己腰間上的力度,還真是夠氣勢。
“今日,你不用去檢查他們的訓練。”
“為何?”
“朕命你好好休息。”
尚君相臉上一熱,他低聲道,“不用,臣沒事。”
風千鶴從身後抱住想要急著離開的尚校尉,他越過他的肩頭,看一眼語氣有恙的人的臉色,“呵,怎麼,朕說的不是?”
風千鶴似乎喜歡極了這麼逗弄懷中的人,之前,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風千雲那麼喜歡逗蘇青石,看來,今天,有人總算開了竅,若不是心裡喜歡,怎麼會,這麼歡喜?
尚君相低頭看一眼箍在自己腰間的手,他不知如何是好,怎麼感覺,兩個人在一起了,會比還未在一起時,更讓人忐忑?
“君相,你在想什麼?”
“沒有。”
“老實交代。”
“額。。。。。。”他總不能和皇上如是坦白心裡的話,也許這是個錯誤的選擇!
“真的不說?”
“臣想,去訓練場。”那裡,會呼吸舒暢一些,尤其是不用這麼‘提心吊膽’的陪著天子說話,好像整個人是懸在刀尖上,本想誠實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但顧及天子身份,因為皇上面前,無人敢肆意放言。
“看來,你的精神很充沛啊。”
風千鶴一不做二不休,最後決定,一鼓作氣,“這樣,看你還有沒有力氣。”
尚君相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被拉回了床上,風千鶴隨之覆身過去,這就是作為天子的能耐,他想要,作為臣子的當然反抗不得,尤其是像尚校尉這麼好欺負的人。
“皇上,臣知錯了。”還不行嗎?
尚君相被整得無力,眼看,上早朝的時辰已到,他服了,他敗下陣來,他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然後眼睛久不久看一眼正在換裝的天子。
風千鶴心滿意足,他走出了室外,讓侍婢服侍更衣冠發,尚君相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他挺直了身子。
昨晚,被風千鶴整後,夜裡,他一直擔心這次會不會像第一次一樣,發一頓高熱,結果,一大早上醒來,整個人沒事,而且還覺得有足夠的力氣,去訓練場。
他不否認,自己有逃避的嫌疑,驀然間,就和自己喜歡的人,同床共枕,親密交纏,這說來也有些突然,可又覺得,這是等了很久該有的結果,至於究竟怎麼解釋這一場圓滿,尚君相不懂怎麼理順。
喜歡了就好,喜歡了能在一起就好,事情看似很簡單,其實,哪有那麼簡單。
尚君相愣愣的望著帳頂,若不是李公公吩咐的奴才過來打擾,尚君相估計會在天子的龍床上挺屍一天。
他讓服侍的奴才都退了下去,爾後自己走入浴池裡,他站在池水邊,身上斑駁的痕跡,投映在水裡,讓他有些暈眩,實在難以相信!
風千鶴下早朝回來時,他這回不去御書房繁忙政務,他回來關心尚校尉,怎麼說,昨晚那麼衝動的要了一整晚上,多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以往的那些人,自然無人有尚校尉的本事,承受力那麼好,因此任由了把持不住的天子。
尚君相一個人在霽瀾殿四處散步,他實在坐不住!
風千鶴走向面色沉重的人,他問,“君相是不高興了?”
尚君相腦子裡一片混亂,他懂得,和皇上好,自己該做什麼本分的事,然而,他是騎射隊的統領,還是天子的臣子,更是霍家將之後,難道,他從此就只能這樣呆在風千鶴的身邊,這樣日復一日?
“怎麼了?你要是有話,大可直說,朕不會究你罪責。”
風千鶴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收斂住方才的愉悅笑容。
尚君相猶豫了好久,他突然跪下請求,“皇上,請准許臣去訓練場。”
風千鶴沉默的垂視跪著的人,心裡百味陣雜,他希望自己喜歡的人,保持原來的自己,但也希望對方能為自己,表現出一些什麼赴蹈湯火的壯舉來,究竟,彼此的喜歡,該怎麼做,才不會讓雙方都為難,甚至為此鬧得不可開交。
“君相,你是不是,不情願?”
“不是,皇上最清楚臣的心。”
“是嗎?,那讓你陪在朕身邊,是不是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