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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好好作為一番,好穩固自己的職務。”
墨存誠謝,他不知該說些什麼,李公公的話裡,有話,那麼說,是不是在表示,其實皇上,有意把尚君相留在身邊?
相愛各相不自知,愛而他不知,若要尋個和解完滿的局,他們該如何?
尚君相這日,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完了,才獨自一人拿劍,來到那片花地旁,一個人練劍。
要整理的東西已經整理完畢,他忽然想起李公公說的事,但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死了。
尚君相想不明白,為什麼李公公要幫自己,可是看似幫自己,那又為什麼把自己往這個火坑裡推,若皇上,一狠下心,將他殺之,又會怎樣?
他恍恍惚惚的雲動手中的劍,時而柔和時而凌厲,劍氣所過之處,旁邊的花草,顫動不止。
尚君相未察覺自己的不平衡的心氣,他只管拿了手中的劍,揮灑心中的鬱結。
李公公追著執意要進入霽瀾殿的人,他道,“路主子,你真不能進去?”
路緗澤非不依,他就不信,尚君相可以在裡面,而自己不能。
他甩著步子往裡邊走,李公公這拉人不得,攔不住的,他為難的不知如何是好。
當主從兩人走著走著,遠遠看見在那邊那著劍揮灑的矯健身影,路緗澤心裡就不順了,為什麼他尚君相還可以在裡邊舞刀弄槍,而自己不能進來?
難道,皇上對尚公子,真的有了心思?
他執意的走過去,看起來,似乎想要弄個究竟了。
尚君相正舞得盡興,他收不住勢頭,因此,拿劍,直指了不怕死走過來的人。
路緗澤哪想對方會有這一招,他承認自己心眼小,但也沒害死過人,要是尚君相真的想要了自己的命,他哪有反抗的氣力。
尚君相待看清了來人,他急忙偏了劍勢,隨後,把劍甩去,趕緊扶了慌亂得跌坐於地的人。
“路公子。”
☆、第二三章 人與人,只當心
尚君相扶住了對方,他道,“實在對不住。”
路緗澤指著罪魁禍首,你你你,你了好半天,他說不出一句話,呆頭呆腦的一個人,拿起刀劍的時候,就換了另一個人,這人,怎麼會有這種人,“你知不知道,刀劍不長眼。”
“是君相的錯。”
尚君相不否認自己的錯,只是,“路公子,怎麼會進這裡來?”
“怎麼,你在這可以,我就不可以?”
“不是,在下是以為,此地乃是皇上禁止任何人隨便亂入的地方,路公子。”
“哼,李公公,你說句話。”
那邊,李公公還在抹額汗,這天熱得他汗流滾滾,想想,要是剛才真出個意外,他的老命,怕是不保了。
“老奴說過了,路主子,皇上不許外人隨便進這裡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皇上的什麼人了?”
“老奴不敢。”
路緗澤還想說什麼,李公公當今直接道,“路主子,老奴就實話實說吧,您知道,先前,進這裡來的人,他們出去,就不再見人影了。”
“你敢唬我。”
“這是事實,皇上在此批閱一些散籍,所以,他禁止任何人,進這裡來,至於尚公子,他是進來幫皇上整理那些散籍,至於尚公子出去後會怎樣,老奴不敢往下揣測,原先是老奴自己決定,讓尚公子進來,若皇上不放過他,老奴願以自己的命抵。”
“你說什麼?”
路緗澤不是笨蛋,他自然聽出了大概,他看向驚愕的尚君相,李公公卻是恭恭敬敬的道,“路主子,你若沒什麼事,就出去吧,趁著皇上還未來到。”
路緗澤心裡七上八下的跳,他沒想過,這裡邊,藏著這麼個事,風千鶴這人做事向來是說到做到,看他對待風千雲的手段就該知道了。
帝皇狠的時候,可以要一個人的九族陪葬,路緗澤雖無九族,卻不曾想自己就這麼無緣無故不明不白的死,他素來是識相的人,可是,人難免會犯些害人害己的事,比如他眼下做的事,原本是想來找尚君相好看,哪想,自己要不了人家好看,自己就要搭進去了。
李公公領了莽撞的人出去,路緗澤心裡有不甘,他不甘自己賭了那麼大的自由,放棄了外面的隨性,自己進宮裡來,就這麼讓天子把玩,他想試著抓住一個人的軟肋,如果真的抓住了,不妨交付一次真心。
尚君相目送匆匆離去的兩人,他待要轉身回去,卻看見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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