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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泛腳步不停,頭也不轉。
紅火見狀,心裡有數。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紅火和商泛相處這一大段時間,對商泛也是有所瞭解。商泛既然這麼說那就肯定是知道了。而且這件事情肯定在商泛心裡藏了很久了。
“紅火。這段時間我不說其他的,我覺得咱們還是算朋友吧,怎麼說,我以前也和很多人認識過,交過朋友,但是你好像和我那些朋友都不一樣。我交朋友是跟心走,而我心裡好像早就承認你了。但是,始終有一件事情,讓我無法不介懷。”
紅火心裡一沉。
“我直說吧。我不知道死門現在在經歷多麼困難的時期,但是……你那晚,第一天帶我出去那次,在那間青樓裡,睡著之前,我清楚的聞到一陣香氣。”
“不巧,我在其他地方是聞過這種氣味的。所以……我知道你懷疑我是正常的,因為你身上有責任。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從我口裡套出什麼秘密。你那天整天帶著我走,不讓我吃飯,也是想讓我身體疲勞,中招的可能性更大吧。”
商泛的語氣很淡。事實上,他本來是想一直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的,只是暗中對紅火有所提防,給他打了個低分。
可是……也許是朱佩珏把他叫出去,每天回來,他總能看見紅火在他房間面前等待的身影,讓他心中生出一種“家”的感覺;也許上次紅火給他剪頭髮更讓他動容;也許是上次紅火受傷找他的樣子總是浮現在他的腦海裡,讓他記憶猶新。這些天的相處,有平淡有波折,卻也給他沉寂已久的心注入了新鮮的血液。好像……突然,不孤寂了,或者說,沒那麼孤寂了。
證明就是,淺溪離開後,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想他了。淺溪剛離開的時候,他是日夜想,覺得心裡空了。就算是在梅林鎮遇見單定,兩人諸多歡樂,商泛還是覺得,那只是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那個空還是在那裡。
而最近……他睡覺的時候,覺得,那個空好像小了。他每天不是學習毒理,就是和朱佩珏在砂月遊玩,再是和紅火每天散步。生活似乎充實起來。
而他明白,帶來這種改變的,是紅火。
他心裡遏制不住的越來越對紅火放心,可是這件事情,就像他心裡的刺,他每次在後面看紅火的時候,這根刺就扎得他疼。如果……如果不是後來他和紅火的改變,他是決不會說的。
“對不起。”紅火不知為什麼,在這一刻突然覺得心裡極其震撼,他彷彿能感覺到商泛心底的那種矛盾。不知為何,這下懸著的心突然有一種落地的感覺。心中有什麼東西,說不出來,把心充盈得滿滿的。他知道,商泛在這種時候把話說出來,已經是極信任他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在他的心裡,發了芽。或者是,在他心裡,商泛開疆僻壤,把他的心神佔據大半。
“商泛,我現在也沒辦法解釋清楚。但是死門現在情況確實很危急。我知道我也沒辦法解釋我的行為,剛開始確實是不相信你的。事到如今,一句道歉確實不能說明其他的什麼,但是……”紅火急,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
商泛聽紅火的語氣,心中的不確定已經消去大半,其實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紅火,只是理解歸理解,這東西真發生在自己身上還真是沒辦法很輕鬆的說道。這不是一次把你心裡的話用手段逼出來的事,而是事關以後你能不能相信這個人的事。
“商泛……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第一次跟別人解釋我的行為。我身上肩負著死門的擔子,我個人無所謂,但是死門不能有任何差池。一次都不行,我無法再花更多時間去考察你是否對死門不利。所以才出此下策。”
“我知道你是對我這個人不放心,我現在沒辦法證明,相處久了你就知道。”
這話果然是紅火能說出來的話。
商泛沉默。
就是這樣,一件事情放在心裡,自己多加揣測、懷疑,原本事情可能並不是那樣,你不說出來,就會真的以為事情就是你認為的那樣。但是說出來之後,就像一個倒刺長在肉裡,在挑刺的時候是非常疼痛,可是挑完之後馬上恢復,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就會完全消失。
難的是,很多人寧願把事情放在心裡,也不願意把事情說出來共同解決。人或多或少都會有怯弱,但是總是要學著走出去。
商泛見紅火仍是緊張,笑道:“好。我明白你的立場。只是……心裡總是不怎麼舒服就是了。我的原則是,你懷疑,我無所謂,我走開就是了。不過現在既然說清楚,那就好了。不過,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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