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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到哪裡都被人黑啊。
有人笑道:“喲,你們流蘇宮主就不是男人了?”
“你說什麼!敢說我們宮主的壞話!”
“嘿嘿,本來嘛……被男寵上過,那還是男人麼?”
疏桐怒道:“閉嘴!否則我殺了你!”
溫殊山有些嚴厲地說:“郭教主,這位姑娘雖是流月宮的人,但也仍是姑娘人家。”
疏桐怒不可遏,“無恥小人,我們宮主動一動小指,就能把你們全部殺光!”
溫殊山說:“即便流蘇武功蓋世,憑一人之力,殺死我們這麼多人,也是不可能的。”
疏桐冷哼道:“井底之蛙!你試試便知!”
此言一出,許多人都變了臉色。
疏桐的語氣不像是在危言聳聽。
之後溫殊山不論再怎麼循循善誘,疏桐就再也不說一句話了。
這丫頭心思粗了點,還挺硬氣。
溫殊山無奈,只得讓人先把她帶下去看管。
等人群散了,我走上前找溫殊山。
“溫掌門。”
溫殊山看我一眼,沒什麼表情。
“林暮。”
沒有叫我森兒,果然還是對我失望了。
我說:“溫掌門,可否讓我去和疏桐姑娘說兩句,我能讓她開口。”
溫殊山審視了我一陣,方才開口說:“你有什麼辦法讓她說?”
我說:“我可以裝作幫助她,套她的話。我是她唯一認識的人,或許她會相信我。”
溫殊山又說:“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我深吸一口氣,故作淡然說:“溫掌門如果不願意相信我,我也沒辦法。”
我朝他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溫殊山喚道:“森兒,你等等。”
我停下腳步。
他沉默了一陣,說:“好,你去吧。”
我回頭對他再一拱手,“多謝溫掌門的信任。”
他看了我一會,說:“森兒,再有不長時間,梨花就要開了。我記得以前,你和洛兒最喜歡梨花。”
我暗暗握緊了拳頭,垂下頭。
“是,林暮告退了。”
溫殊山確實是一名正人君子,對待囚徒疏桐,一點也沒有虧待她。上好的房間,華貴帷帳,桌椅杯盞一應俱全。
可惜好好的茶杯茶具,全被暴力女疏桐摔成了碎片。
我剛一走進去,一隻茶杯就飛過我腦袋邊上。
“讓本姑娘出去!”
疏桐又舉起一隻茶壺,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睛登時瞪得圓圓的。
“林暮!”
她扔掉茶壺,直接衝上來和我肉搏。
我抱頭而走,拳打腳踢落在我身上。
竟然不疼。
我樂了。我說溫殊山怎麼敢就這麼放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原來給她吃了使不出內力的藥。
沒有了內力的暴力女,跟我也差不了多少。
我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到床上。
她氣得眼睛瞪成了銅鑼,臉都紫了。
“你……林暮!你還有膽量出現!我……我……”
我說:“別你啊我啊的了,先告訴我,流蘇怎麼樣了?”
疏桐冷笑:“我幹什麼要告訴你?騙子!叛徒!豬狗不如的東西!”
我說:“你是給他買藥的時候被抓的,買的都是治內傷和利肺的藥。他的傷還沒有好麼?”
我想起昏迷前,他咳得很厲害,還咳了血。
疏桐的眼框紅了一些,她憤恨地瞪著我,冷冷道:“關你什麼事?你要是真的在乎宮主,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
本想說對不起,但蕭翰墨說我的對不起已經不值錢了。
我嘆口氣,又問:“他是不是過得很不好?我……我很想他。”
疏桐冷哼,眼睛更紅了,“別假惺惺的了!你在這裡逍遙自在,宮主病得這麼重,還一直在打聽你的訊息……宮主這麼難受,全是你的錯!”
疏桐憤憤地捶在我身上,“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因為你打擾宮主治療內傷,宮主怎麼會傷及內臟留下病根?在鳳火崖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你打擾宮主練功,宮主怎麼會閉功失敗,閉月神功沒有練到第五層導致散功?如果不是因為你,宮主怎麼會闖入溫山,被拷打了一個月,受了那麼多傷?”
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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