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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火崖的名號,我聽師父提起過。
十五年前在武林大會上一展神功,讓各大幫派全都傻了眼。
鳳火崖崖主,公子九辰,卻在贏得了武林大會後戲謔一笑,道:“流英劍?我又不是為那種東西而來的。我只不過閒著無聊罷了。”
之後,鳳火崖又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鳳火崖的名字在江湖上逐漸地平息下去。
鳳火崖的弟子,臉上都刺著一枚金色的鳳凰圖案。
那個神秘的教派,居然還默默地存在著。
我身體疼得厲害,很快又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
是流蘇的聲音。
“本宮已經把他抱在上面了,他怎麼傷得比本宮還重?”他有些煩躁地說。
妄朱的聲音答道:“林公子沒有武功,而且之前好像還受了傷……”
“之前還有什麼傷?”
“就是……就是那個……那個地方。”
“什麼那個地方?妄朱你再這麼吞吞吐吐的,我就讓你再也說不出話。”
妄朱不支吾了,趕緊說:“就是人稱後……後庭的那個地方。”
我的臉頓時熱起來。
不要活了。
我沒臉再在這世上活下去了。
流蘇那傢伙卻一點也不害臊,接著問:“妄朱,是本宮對他下手不知輕重了麼?”
妄朱答:“林公子不會武功,可能身體較弱些,宮主還是……咳。”
流蘇沉默了一會,說:“知道了,本宮會對他輕柔些的。”
流蘇推門就要進來,我怒道:“你敢進來,我跟你沒完!”
開門的聲音果然停住了,流蘇的聲音道:“他又在鬧什麼彆扭?”
妄朱笑了一下,說:“這個,大概就是人們說的惱羞成怒吧。”
流蘇頓了頓,最終沒有進來。
悶頭在被子裡窩了很久,有人來敲我的房門。
我說:“別管我,我已經死了。”
鳳衾的聲音說:“林公子,宮主讓你過去一趟。”
我說:“不去。”
鳳衾頓了頓,道:“宮主說不能逼你,我就來告訴你一聲,宮主受傷了。”
鳳衾的腳步聲走遠了,我又在床上翻騰了一會,呆不住了。
踩上靴子走出來,屋外一片金黃的楓葉林。
楓葉如火,在陽光下金光閃閃,連地上也鋪了一層厚厚的落葉,踩上去咯吱咯吱響。
楓林外,幾個鳳火崖的弟子正在練武,身姿飄逸,長袖簌簌作響,面頰上金色的鳳凰引項高飛。
我叫住一個鳳火崖的弟子,問她:“姑娘,知不知道流月宮的流蘇在哪裡?”
她笑道:“少公子啊,今天又沒打贏崖主,剛才看見他臉色難看地回房裡去了。”
她給我指了個方向,我踏著紅色的落葉朝一座小樓走去,那小樓被火紅的楓樹簇擁著,門匾上題著“惜言閣”三字。
妄朱和疏桐兩個閒不住的人在門前跳來跳去地練武,和珞安靜地站在一邊仰頭看樹上的葉子,看到我他回過頭來朝我頷首。
鳳衾迎上來,對我說:“宮主在裡面等你。”
我抬腿走了進去,流蘇坐在一長木幾前,衣裳退了一半,左臂上開了一條猙獰的血口子。
我朝他走去,他抬頭朝我輕輕一笑。
“暮兒,我知道你會來。”
我說:“你別自以為是了,我只是怕你做了鬼還來糾纏我。”
流蘇輕笑出聲,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我的唇,又放在我胸膛上。
“口不對心。”
他的眼睛笑眯眯的,彎彎的像一灣月亮。
我低下頭,從藥箱裡拿出紗布和藥膏。
流蘇託著下巴看我,好半晌輕笑道:“暮兒,你明明喜歡我,為什麼不承認?”
我手一抖,紗布掉在地上。
我彎下腰去撿,流蘇卻比我更快一步抓住了紗布。
我的手剛好碰到他的手。
明明比這更親密的事都做了一堆堆的了,但猛然觸碰到他的手,我卻沒出息地心跳加快了一些。
或許是因為他說的話,或許是因為他看我的眼神。
柔情似水。
我說:“還有比你更自以為是的人了嗎?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要不然就是耳朵有問題,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