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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幸,早飯。”看著自己兒子開啟家門的手,知道發生了什麼讓這個孩子改變的骸擔心的詢問著幸太。
“不吃了。”讓人感覺不對勁的孩子正常的拒絕了來不及的早餐:“那麼,我出門了。”
“幸,幸太。”
骸的阻撓讓幸太多少感覺到了不耐煩,這種小心翼翼對待易碎品的樣子,讓他想殺人:“還有什麼事嗎,我要遲到了。”幸太努力的強忍著心裡翻滾的不爽,平靜的轉頭看向不知道又要說什麼殘念話的骸。
“不,路上小心。”
苗木家的大門被輕輕的開啟,然後重重的關上了。
安全上壘到達學校後,幸太如往常一樣對著所以人都擺出一張微笑的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也完全不記得自己對其他人說過什麼,一切的行動,都像是預設好了程式一樣,在執行著。
老師上課在講什麼他不知道,測試卷子發下來他交了白卷的事情他沒注意,午餐無視了沢田綱吉的邀請走上不能去的天台他沒印象,當自己的手刺被綱吉的家庭教師擋下,而自己的對面站著滿身是傷的雲雀恭彌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手中握著的手刺掉轉了一個方向收到袖子裡,幸太呆呆的看著被自己打的渾身是傷的雲雀恭彌低語道:“對不起前輩……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停地重複著「對不起」,在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幸太襯衣的袖子被人拉住了。
“幸太你沒事吧。”攔住幸太的人是沢田綱吉,他已經從中午開始跟了幸太一節課,從幸太沒有吃午飯,到他慢悠悠的逛蕩到雲雀前輩常出沒的天台,然後坐在那裡發呆到雲雀恭彌上來睡午覺,然後兩個人莫名其妙又打了一架。
綱吉發現幸太的不正常,總感覺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平時如果被綱吉這麼拉住,幸太早就甩開對方走人了,但是今天他卻意外的好脾氣的停下了腳步:“綱吉……”平靜的喃呢著夥伴的名字,然後虛弱的將腦袋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好熱!幸太你發燒了嗎——!”
就算是隔著襯衣和無袖毛衣,綱吉都能感覺到幸太異樣飆高的體溫:“你生病了,我送你去醫務室。”已經忘記暑假髮生了什麼的綱吉將幸太的腦袋扶起來,他用自己的額頭試了一下幸太額頭的體溫後,確定對方是真的生病了。
丟下不爽中的雲雀和擋著雲雀的reborn,綱吉送幸太去了醫務室。
“我這裡不治男人的……”新的醫務室男老師抱怨著,但是手下的功夫倒是沒真停下來,他測量了一下病人的體溫,然後掛了一個退燒的點滴:“別擔心啦,點滴打完睡一覺他就能退燒了,就這樣,我先下班了啊。”
“啊!夏馬魯先生!拔針的話要怎麼辦啊。”看著對方這就要走,被留下的綱吉拉住了對方。
從不治療男人卻每次都得破例的夏馬魯皺著眉頭按住綱吉的腦袋推開他說:“你自己想辦法吧。”說完,立馬開啟光速一溜煙跑沒影了。
綱吉轉頭看向床上被留下的病人,他在心裡詛咒夏馬魯搭訕失敗一萬次。此時,已經跑出並盛中學的夏馬魯打了一個噴嚏。
被留下的綱吉不得不把下午的課都翹掉來陪著生病的幸太,他託著腮看著在床上閉著眼睛應該是睡著的人嘀咕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今天……那麼不正常的行為。”
“什麼都不說的話,誰會知道你怎麼了啊。”
“連生病了也不告訴別人。”
“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不吃藥不休息就能恢復嗎。”
抱怨著,抱怨著,沢田綱吉就跑題了。
“還在假期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惡……你知道我今天是鼓起多大的勇氣去邀請你吃午飯嗎,你這樣的人……明明就不想跟你很好的。”
苗木幸太做過太多沢田綱吉不理解的事情,但是就算這樣,綱吉也依然呆在他的身邊。並沒有睡死過去的幸太抬手揉了揉綱吉的頭髮,正趴著的綱吉被驚得直接從凳子上蹦了起來:“你……你醒著啊。”
“嗯。”病床上的人一臉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才不怎麼喜歡你啊……”綱吉一臉挫敗的重新坐在凳子上,他將臉埋在病床的被子裡就是不去看幸太的臉悶聲道:“吶幸太,暑假的時候你發生了什麼事嗎?”綱吉的超直感在這種時候起作用了。
幸太的暑假髮生了很多事情,但是都不是能跟綱吉說的。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