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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不知過了多久,不二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
“嗯?”手冢轉過頭來不解的望著不二週助。
不二抬起頭來望著手冢,半響才微笑著說道:“一直覺得手冢在立海大比在青學的時候有了很大的改變呢?”
“噢,是嗎?”手冢輕挑眉端看著不二。
不二歪著頭想了想微笑著說道:“現在經常會看到跟平常不一樣的手冢呢,是因為立海大高中一定讓手冢更加快樂吧。”
手冢聽了不二的話後先是一愣,接著低頭思索著不二剛才話裡的意思,立海大高中真的會讓自己更加快樂嗎,不,不是的,從最開始下意識的選擇來這個學校,一定有自己不願意去深究的原因,可是今天卻被不二問出來,憑心而論,如果立海大高中……沒有他,自己會選擇來這個學校嗎?
“我以前一直認為手冢……”不二週助停頓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手冢國光從剛才起就一直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不二那總是帶著滿滿笑意的眼眸中此時是一片憂傷。
月光還在靜靜的俯視著整個大地,不二週助哽在喉間的話沒有再問出口。
今天已經是合宿的最後一天了,上午的基礎訓練過後,立海大網球部成員一起返回到那棟他們暫住的民宅,兩校雖然說是一起來合宿的,但其實還是分開訓練的,不過吃住都是在一起,今天輪到立海大這邊煮午餐,負責煮午餐的是邊做菜邊偷吃的丸井和一臉不情不願的切原,老實人桑原不時湊到廚房裡來幫忙,部長幸村精市在客廳裡休息,柳蓮二坐在幸村旁邊整理資料,柳生則是端坐在客廳裡的沙發裡,而天生長著一副懶骨頭的仁王雅治理所當然的頭枕在柳生比呂士的大腿上閉目養神。
在宅院後面空著的網球場裡,手冢和真田兩人已經在場地裡練了快半個小時的單打,說是單打訓練,其實雙方沒有使出什麼絕招,只是單純的進行著你來我往的步法練習。
手冢一個大力的抽球,米黃色的網球迅速的飛到網球場的後場,真田向後回防,只是等他人跑到後場去的時候,網球已經飛出了網球場。
一個簡單的擊球堂堂皇帝真田弦一郎卻漏接了,而且,在這半個小時的訓練時間內,這樣的失誤還異常頻繁,看到真田額頭上密佈的汗水,手冢將網球拍收了起來對真田說道:“要休息一下嗎?”
“嗯,也好。”真田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額頭,然後走到手冢的這邊來。
手冢隨手把搭在椅子上的毛巾拿起遞到真田的手中,真田看也沒看,直接接過毛巾擦著額上的汗水,直等到擦完才聞到毛巾上不是自己毛巾上面的味道。
真田愣住,半響才尷尬的說道;“抱歉,我沒有注意。”
“沒關係。”從他手裡拿過毛巾放到旁邊,在耀眼的陽光下,遠處的青山層層疊疊,手冢轉過頭來看著真田淡淡的說道:“你今天的狀態不太好。”
“嗯。”真田緊皺著眉頭脫下外套輕籲一口氣低聲說道:“總覺得好像會發生什麼事。”
從上午訓練開始,真田就一直表現得非常不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再強行進行訓練的話大概也不會有什麼效果,於是,手冢對真田說:“一起出走走吧。”
“啊,好。”真田弦一郎點頭同意。
將東西收拾好送進裡面去,手冢帶著真田一直往輕井澤北邊的山上走去,穿過一架吊橋,便直接進入輕井澤地區的深山,幾年前手冢來輕井澤合宿的時候無意間發現這個地方,今天突然想到這個老地方,於是便帶著真田一起上山。
畢竟是還未被開發的原始山林,山上根本沒有正經的道路,真田原本沒有跟手冢一起出來爬山的心情,但是現在看到手冢這樣執著的樣子,真田也只能跟手冢一樣現在手腳並用的往山上爬,真田畢竟不善長爬山,不一會兒的工夫,真田的手臂上就被山上荊棘劃滿了傷痕。
“唔。”走在前面的手冢被一支荊棘劃到了頸子上,細細密密的血珠從傷口中冒了出來,真田攀到手冢身旁急忙問:“傷口嚴重嗎?”
手冢皺緊了眉頭,直接用襯衫的衣襬把傷口上血珠擦淨,然後對真田說道:“我們快走吧,要不然就趕不上了。”
“你的傷口還在流血。”真田突然看到那條橫空出現在手冢白皙頸子上的血痕是那麼剌眼。他知道手冢口袋裡總放著一條幹淨手帕,於是,從手冢的口袋裡掏出手帕捂在他的傷口上;“傷口會感染的,我們下山去吧。”
“不要。”手冢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