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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忙於對付不知名怪物的兩人,哪有空理會他。只聽到白玉堂咬牙切齒的說:“可惡,下次如果讓白爺爺再聽到花衝還敢自稱爺爺的話,就一劍劈了他。”
看到白玉堂還有閒心計較花衝的話,展昭不自覺地想:“你還不是也一直自稱爺爺嗎?”突感手臂一麻,展昭忙斂了心神,專心對付。嗅到空氣中的血味,白玉堂擔憂地問道:“臭貓,你受傷了?”
“不妨事;白兄,小心。”一邊躲避怪物的攻擊,展昭一邊說道。
可以漸漸看清對手,讓展昭和白玉堂不由得心中一驚;竟是一個半人形的蜈蚣精;已經變幻出了四肢和人頭,只是頭上還保留著一對鞭狀觸角,和在兩肋還有沒退化完全的足。白玉堂說道:“看來那些姑娘身上類似牛毛針的傷口,就是被它足上的細毛所傷。”
“難怪每次發現屍體的地方都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只是已有這樣修為,為什麼會傷人性命呢?”展昭看著被湛盧劃到,卻毫髮未傷;心中暗暗吃了一驚。
展昭和白玉堂所用的劍都是上古名器,加上兩人深厚的內力,平日就是削金斷鐵也不在話下;可是兩人三番兩次的砍到它,卻無法傷它分毫。白玉堂大聲問道:“何方妖孽?還不報上名來。”見那蜈蚣精依舊不發一言;白玉堂狂傲的說:“畜牲就是畜牲,幻做人形,也無法說話!”
“可惡……我一心向道,從不曾殺生;不過是偶遇你們。為何你們一心毀我道行,是何居心?”嘶啞的聲音忽遠忽近的飄來。
“毀你道行?歐陽大哥,這……”展昭和白玉堂不解的看向護著丁月華的人,用餘光注意著蜈蚣精的舉動;以防它突然襲擊。
“休聽它胡說,它的修行都是靠吸收處子之血。我從江陵府一路追來,沿路他已經害了八十名女子了。這次好不容易才讓我發現它。切不可讓它再害無辜少女了。”歐陽春放好懷裡昏迷的人,冷靜的說道。順便將自己背後的大刀拿在手裡。
蜈蚣精見瞞騙不過,氣憤地說道:“就算我吃人又如何。你們還不是經常食用各種肉食,難道天下只有人的生命是寶貴的,我們這些活該就被你們宰殺不成?佛家說九九歸一,今夜我只要再吸一名女子的精血,就可修成正果;識相的就快讓開,以你們凡人之軀,休想贏我。”
三人站成三角,牢牢的圍住蜈蚣精,防止它逃脫。歐陽春說道:“這隻蜈蚣精身上刀槍不入,最大的要害就在眼上;大家儘量攻擊它的眼睛。”
“你的話可不可靠呀?別是耍著你五爺玩兒的吧?”話雖這樣說,白玉堂的劍果斷的揮了上去。不承想那蜈蚣竟慢慢的退化成本相,一隻巨型的大蜈蚣。歐陽春說道:“大家小心,半人形的它毒全集中在觸角上,但蜈蚣形態它的毒就重新回到它的第一對足上了。”
三人輪番攻擊,依舊無法得手;看著自己被劃破的白袍,白玉堂煩躁的說:“可惡,該死的怪物。如果栽在五爺手裡,定要將你送與大嫂,讓你粉身碎骨,不得超生。”
“人胎凡骨難收此妖,仙家入凡必有靈性;上古畫影開靈性,只需仙血染劍身。”一個白髮白鬚的老人,身著八卦道袍,慢悠悠的說道。
看著無聲無息的站在身後的人,讓三人心中一驚,他們雖不敢說天下第一,但當今武林可以不動聲色就站在他們身後的人卻也寥寥無幾。可惜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老人的話吸引了,沒有人計較他什麼時間來的;大家彼此看了兩眼,不知道老道口中仙家入凡指的是誰。白玉堂眼睛一轉,說道:“歐陽兄、展昭;你們纏住這妖怪,五爺稍等就來。”歐陽春和展昭用餘光看了一眼自信滿滿的白玉堂,想不透他究竟要做什麼。
白玉堂含笑的眼眸直直的看著來人,讓老人一陣心驚肉跳;果然只見白玉堂說道:“你既然說現在可以為畫影開光,想必我們之中有人是仙家下凡;但我看你道骨仙風,比起我們更像是仙家入凡,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仙家舍上幾滴血,助我們收復此妖,也算您的功德一件。總好過讓我們三人輪番試驗。”
“什麼!臭小子,爾等肉體凡胎,哪能戰得過這修煉千年的蜈蚣。我本好意特前來助你一臂之力……”氣得鬍子都快豎起來的老人,還沒罵完,就被手指上的痛感取代了語言。
第17章 第⒄章
畫影滴上老者的鮮血,即刻發出一陣龍吟虎嘯;只見一團光華綻放而出,劍柄上的雕飾閃出深邃的光芒,劍身、月光渾然一體,原本因為時代久遠而染上一絲雜色的劍身,亮白如雪、刃如寒霜;似乎可以照亮黑夜。而無意間也染上仙血的雪白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