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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冷笑著說:“怎麼?堂堂的大丈夫連這點風度也沒有嗎?猜不對就撒潑嗎?”
面子上無光的大漢說道:“你又猜得出?我看這根本就是在涮著咱們玩的。”
白玉堂遞出十兩銀子,說道:“姑娘出的謎面是:芙蓉面上胭脂淡,三月輕雨易落紅;對嗎?”霓裳點點頭,不敢再直視眼前這讓女子羨慕加嫉妒的俊俏公子。白玉堂說道“不是壽星手中物,卻是前身變幻成。沒猜錯的話,姑娘信封裡的是桃花吧。”
霓裳開啟信封拿出幾片桃花,笑著說:“公子好才情,還請公子對上對子。”
白玉堂說:“春榜前,秋榜後,科場取仕在春秋。”
霓裳羞澀的將花魁帖放到白玉堂的手裡,施了一個萬福後轉身離開了。主持人說道:“今年的花魁帖是臺上這位白衣公子的了。多謝各位今年的參與;我們期待著明年的花魁娘子吧。希望明年各位有好運。”
眾人離開時,霓裳身邊的丫頭叫住白玉堂,說:“白公子,我們姑娘有請;還望公子上紅袖招一聚。”
白玉堂客氣的回絕道:“改日五爺一定去捧霓裳姑娘的場,不巧今天五爺有事要辦。告辭了,還請代為贖罪。”說完,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了。丫頭看著離開的白玉堂,不滿的跺跺腳;回去向姑娘回話。
兩人走在汴梁的護城河上,入夜的護城河沒有了白日的繁榮,清冷的月光淡淡的灑在兩人的身上。展昭看著白玉堂,不解的問:“白兄,為什麼不去赴約呢?你既然接了霓裳姑娘的花魁帖,不去的話,姑娘不是很難堪嗎?”
“我去了的話,才更難堪。你可知道在接到花魁帖,代表著什麼?”白玉堂冷淡的看著他。
展昭看著反常的白玉堂,好奇地說道:“有什麼其它的意思嗎?”
看到展昭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存心開自己的玩笑,白玉堂緩和了臉色,說:“我不想去毀了一個姑娘的清白。”
“清……清白?難道說……”展昭支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玉堂輕佻的托起展昭的下巴,看著月光下面如芙蓉的展昭,溫存的說:“怎麼?你這貓兒是真的糊塗還是裝糊塗呀!如果你不知道的話,要不要五爺親自調教一下你呢?省得你到了洞房花燭夜時,鬧出什麼笑話……”溫柔的語氣和說出來的話,讓展昭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唯有撥開白玉堂託著自己下巴的手,退開了幾步,心想:“難怪丁兆惠會對你心動不已,誰讓你自己平時的話語給人錯誤的引導呢。”
看著展昭的表情,白玉堂心情大好的笑了;暗道:“奇怪,怎麼自己看到了展昭心情就會莫名的好轉呢;難道這展昭身上有什麼魔力?”
“救命呀!”忽然傳來的求救聲,打斷了兩人的思緒;同時向呼救聲的方向奔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婦人正被四個大漢圍著,大漢手裡握著的鋼刀反射出陣陣的寒光。
展昭看到,喊道:“大膽惡賊,竟敢在開封界內行兇殺人;還不快乖乖的束手就擒。”
“哪裡來的多事者,竟敢管大爺的事……”藉著月光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四個大漢笑著說:“哈哈……我道是誰,原來不知道是哪家的相公呀;哈哈……怎麼?想和大爺好好玩玩嗎?”四人一陣大笑,一個人甚至拿出碎銀,對白玉堂說道:“怎麼樣,如果伺候的爺開心,這些就是你的了。”
白玉堂陰狠的看著口出狂言的人,剛才還在調笑的大漢突然覺得被白衣人盯著,自己好像成了待宰的羔羊;知道來人不是一般的好事者;都握緊鋼刀謹慎的提防著看似無害的人。
展昭說道:“白兄,留下活口。”
白玉堂冷哼了一聲:“就知道你這貓兒麻煩;留下活口就可以了吧。”說完以極快的速度攻過去,展昭趁對方不備,將困在中間的婦人救了出來;不多時,就聽到傳來哀號聲。白玉堂輕笑著說:“怎麼?剛才不是說要好好玩玩嗎?怎麼還沒開始就這種樣子了?”
展昭看著受傷不輕的四人,說道:“白兄,你……”
“怎麼,展大人不滿意?我可是按你說的,留下了活口。”
展昭微皺起眉頭說道:“可是你也沒有必要卸掉他們的一隻手臂呀……”
“展昭,你……”白玉堂氣憤地看著展昭,想不到自己好心幫他還落埋怨;當下拱手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展大人你看不上白爺的風格,那就此告辭了。”
“白兄……”看著決絕的離開的白玉堂,展昭忙喊道,卻只能看著白玉堂的背影。展昭看著救下來的人,說道:“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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