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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趙翱說道:“趙捕頭,展某在徐州郊外的十里坡擒下了孟浪,煩請你將他押回大牢,等候知縣大人的判決。順便去一趟杜府,就說杜小姐不愧是個節烈的女子,雖被匪人掠去,並沒有發生辱沒門楣的事。”
“這……難道……”聽到展昭的話,趙翱吃驚的看著他,不願說出那個字眼。
“白玉本質自潔去,不願化作雪水流。或許這樣離開人世的她,還帶著屬於自己的幸福。老夫得女如斯,吾願何求。只求趙捕頭,將這害人的強盜送到府衙,還我女一個公道。”一個顫顫巍巍的老人,拄著柺杖,低沉的說道。老人悲悽的神情讓人們動容。
白玉堂看著老人孤單離開的背影,回頭看到展昭向來清澈的眼睛深邃的看不見底;說道:“貓兒,你已經盡力了;人生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感受到白玉堂難得的好意,展昭無語的點點頭,打起精神,說道:“白兄,你怎麼會在徐州;太巧了。”
聽到展昭的話,白玉堂才想起來,說道:“何止是我,連你那有過一面之緣的未婚妻也來了;剛才一陣忙碌,竟然忘了說。”看向客棧的二樓,白玉堂喊道:“月華,下來吧。你和我出來不就是為了這隻貓嗎?”聽到白玉堂的話,丁月華面紅耳赤的下了樓,對白玉堂不帶一絲怒意的嬌斥道:“五哥,莫拿小妹打趣。”之後對展昭說道:“展大哥,好久不見了;一切可還安好?”
展昭客氣的回禮說道:“多謝丁姑娘的關心,展某一切還好;只是由於公務繁忙,沒有時間前去探望,還請丁姑娘多多包涵。”說完,兩人都尷尬的停住了話語。
看著無語的兩人,白玉堂說道:“展昭,你怎麼會在這徐州幫趙翱捉拿孟浪呢?”聽到白玉堂的話,丁月華知道白玉堂在打破兩人之間的尷尬,也附和的問道:“是呀,展大哥;你怎麼會來徐州呢?”
展昭略帶尷尬的說道:“其實,在大人斷了秦香蓮的案子後,我這次原本是要去找白兄的,在投宿的時候得知了孟浪的所作所為,所以……”
聽到展昭原是要去見自己的,白玉堂的心裡不規則的跳動了起來;為了掩飾自己失控的心跳,白玉堂打趣地說道:“好一個因公忘私的御貓呀。要找我?不會是要去找月華的藉口吧。”
“這……白兄誤會了,只是上次在救秦香蓮時,在話語上展某一時……”
“怎麼?難道在你展昭眼裡,我白玉堂就是這樣斤斤計較的人。為了一句話,要記恨你一生不成?”聽到展昭的話,原本失控的心跳恢復了平靜,可是白玉堂心裡又燃起了一把無名的火。
展昭見白玉堂誤會了自己的話,解釋道:“不是的,白兄;展昭只是……”
“夠了,你展大人怎麼想的,白爺沒有興趣知道。也不勞展大人親自去陷空島解釋。”白玉堂不悅的打斷展昭的話,固執的扭頭看向別處。
丁月華看看情緒失控的白玉堂,再看看一臉尷尬的展昭,說道:“五哥,我聽說六月十九在歸德府有一個盛大的觀音祭,小妹還不曾見識過;這次巧合,再過幾天不就到了嗎?不如我們一起去湊湊熱鬧;可好?”
原本就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度的白玉堂,聽到丁月華的話,知道丁月華是在給自己找臺階,可是生性高傲的自己就是無法說出任何的話語。自小一起長大的丁月華自然知道白玉堂的脾氣,背地裡對展昭眨眨眼;展昭看著對自己眨眼的丁月華,恍然大悟,說道:“白兄,如果覺得展某的存在礙了你的興致,那展昭就此別過。之前的事是展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白兄多多見諒。”
聽到展昭的話,白玉堂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倆人倒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如果真的要你離開,豈不是顯得我白玉堂沒有容人之心。去就去,難道白爺還怕你不成。”
“太好了,一路上有展大哥和五哥相伴,想必不會無聊了。這次出來真是收穫良多呀。”丁月華笑臉如花的說道,轉身上馬;率先走了。
看著丁月華粲然的笑容,展昭的腦海裡模糊的浮現出一個獨自站立在冷清宮殿裡的佳人;沒有任何表情的人,看著遙遠的前方,自己明明就在她的面前,可是她的眼裡卻沒有一絲的自己。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樣靜靜的注視了她多少年的光景。
白玉堂看到展昭又一次面對丁月華的笑臉發呆,無視自己,心中一陣不悅;不客氣地推醒他,在展昭的耳邊低聲說道:“貓兒,一般貓不是在晚上才發情的嗎?你怎麼大白天的就開始了呀?這皇宮裡養的就是不一般呀!”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尷尬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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