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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不甘願的拱手說道:“不知何事,竟勞‘御貓’大人親臨我們這小小的陷空島,真是三生有幸呀。”
看著白玉堂雖不甘願,卻聽從盧夫人的話,展昭壓住好奇,回答道:“白五爺客氣了,展某為什麼而來,我想沒有人會比白少俠更清楚了。”
“你……”第一回合沒有討到便宜的白玉堂一時語塞,心裡暗道:“好樣的,看來這貓兒的脾氣不小呀。什麼‘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看來這評語似乎是人們對他的誤解呀。”發覺到展昭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令白玉堂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如此就請貓大人在這陷空島上長住吧;反正住個十年八年的我們陷空島也養的起一隻貓的伙食。五爺就失陪了。”說完,足尖點地,輕巧的離開了;向湖邊跑去。
展昭看著留在原地的眾人說道:“展昭先失陪了。”說完,緊隨在白玉堂的身後。看著兩人先後離去,眾人不自覺地讚歎兩人卓越的輕功。
蔣平許久才緊張地說:“大嫂,我有沒有告訴過玉堂竹筏正在檢修,那個繩索不安全……”
秀秀皺眉想了想,說:“你好像誰也沒說過。”只見剛才還漫不經心的一夥人,急急忙忙的向同一方向跑去。
而追上白玉堂的展昭,看到白玉堂撐著竹筏快到江心了,情急之下踢出一根竹子,躍起藉著竹子的浮力也靈巧的上了竹筏。看到展昭穩穩的站在竹筏上,白玉堂打趣地說:“怎麼,貓大人不是要在陷空島長住嗎?難道貓大人對白爺爺一見鍾情,依依不捨?”
聽到白玉堂打趣的話,展昭溫和的說:“五弟,還請你將三寶還予在下……”
白玉堂輕挑眉頭,說道:“五弟?誰是你的五弟呀;白某可不敢高攀。而且我們明明同年,難保你不比我小。”
展昭笑著說道:“展某是七七的卯時出生,如果沒有記錯,五……白兄是同天的午時出生;展某正好早了三個時辰。”
白玉堂咬牙切齒的說:“那還真是巧呀。”見白玉堂如此在意,展昭溫和的笑著說:“如果閣下不嫌棄的話,展某想和白兄好好聊聊;可以嗎?”
本想拒絕的白玉堂,聽到展昭退讓的稱呼自己白兄;彆扭的說:“我們有什麼好談的。你無非是要抓我去領賞罷了。畢竟關係到了你的貓糧呀。”
“你……”見白玉堂如此糾纏,展昭正要搭話,就看到竹筏的繩索隨時有斷裂的跡象;說道:“白兄小心,這竹筏不安全……”
聽到展昭的話,白玉堂唰的白瞭如玉的臉,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的繩索;果然見連結處隨時會斷。頓時失了主意,說道:“怎麼辦……”
“白兄不必擔心,在下略懂水性;可以自救。”
“誰擔心你來的,我……”不等白玉堂說完,就見繩索‘啪’的斷開了。沒有準備的兩人落入了江中,等展昭浮出水面,就看到白玉堂掙扎著,開始還以為是白玉堂使計,過了一會兒,始終不見白玉堂浮出水面。展昭忙深吸了一口氣,潛下水裡。
隨後趕來的蔣平,看到展昭潛下了水,剛想跳下去,就聽到秀秀說:“四弟,等等。”眾人不解的看著她,秀秀說:“反正我們也無法說服五弟,還不如讓展昭救出五弟;到時我們也好幫著說話呀。”
盧方不放心的說:“四弟,你覺得展昭的水性如何?”
蔣平不緊不慢的說:“還行,可以救人。只是遊的速度有點慢。”聽到蔣平的話,眾人放下心來;靜靜的站著等展昭和白玉堂出來。
而潛下水的展昭在水裡艱難的看到白玉堂正慢慢的往下沉;忙游過去,拉住白玉堂的手。還沒有完全昏迷的白玉堂痛苦的掙扎著,下意識的用一隻手捏著自己的鼻子,防止自己吸入河水;但沒有空氣的胸腔憋得悶疼;展昭見狀,知道白玉堂是真的不會浮水,而且體內也沒有了氧氣,不假思索的將自己口中的氧氣過渡給白玉堂。
正處於痛苦的白玉堂突然覺得胸腔舒服了許多,睜開眼就看到展昭放大數倍的臉;知道是展昭在給自己渡氣。為了展昭口裡的氧氣,白玉堂不自覺地加深了吻。敏銳的舌尖戳著上顎;口腔內全是彼此的氣息,刺激了展昭的感覺。原本單純的渡氣,隱約染上了一絲絲的色情。
“嗯……唔……”原本被震呆的展昭被自己情不自禁的聲音驚醒了;剛想推開他隨即想到白玉堂不會浮水。而白玉堂也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推開展昭。展昭雖然覺得白玉堂的舉動有點怪異,但一想白玉堂不過是貪圖自己口中的氧氣,也就不在意白玉堂的越舉之處了;而白玉堂的舉動也告訴了展昭自己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