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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呆滯的眼神閃過一絲亮光,隨後丁月華流出了兩行珠淚,無聲的哭了起來;最終抱緊白玉堂痛哭起來:“五哥……五哥……我好痛苦;怎麼辦……我好像快死了……”
等到丁月華平靜了情緒,白玉堂才說道:“月華,冷靜下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然後我們才能幫你想主意。”
“我……”在看到白玉堂背後的展昭,丁月華羞澀的低下頭;當著展昭的面要自己怎麼說。看出丁月華的為難,展昭溫和的說道:“丁姑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不是和歐陽兄有關。”
聽到展昭的話,丁月華震驚的看著展昭,良久才緩緩的說道:“展大哥,對不起;我……”
展昭眼裡閃過一絲痛楚的光,雖一閃而過,卻牢牢的映在了白玉堂的眼裡。展昭平靜的說道:“沒有關係,丁姑娘不必自責,自古姻緣天定;如今丁姑娘既然找到了意中人就該努力爭取呀。”
丁月華略帶尷尬的說道:“我……歐陽大哥他……”
“那碗陽春麵還是要去做和尚?”白玉堂猜測道。
丁月華艱難的點點頭,早在自己表明心跡的時候,歐陽春就明白的拒絕了自己,可是自己卻偏偏放不下;原以為和展昭訂親就是自己要的幸福。可是如今自己才明白,對展昭不過是少女對英雄的憧憬;在歸德府和歐陽春的短暫相視,讓自己有種瞬間千年的感覺。那時自己感覺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寄託;雖然也覺得自己對不起展昭,但愛卻不受自己控制,和歐陽春分手後,丁月華終於瞭解了什麼是人們說的度日如年。
而展昭聽到白玉堂對歐陽春的稱呼,不滿的說道:“白兄,你失言了。”
白玉堂聽到展昭又叫自己白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展昭一臉無辜的看著白玉堂,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展昭問道:“那丁姑娘有什麼打算呢?”
丁月華臉上泛起濃濃的紅暈,堅定地說道:“我要去相國寺,因為歐陽大哥說過會在那裡出家。”
“月華,這樣說好像是在觸你黴頭,但我想知道如果他心意已決;你要怎麼做?你想過去的後果嗎?”白玉堂看著堅定的丁月華,不想讓自己視若胞妹的她受到傷害。
丁月華溫柔的笑了笑,說道:“五哥,你放心;既然我已經決定了,無論後果是什麼我都不會後悔的。只是……”丁月華看著沒有對自己說一句責備的話的展昭,說道:“展大哥,真得很對不起;但我已經決定以後的路了。就算是荊棘遍生也決不反悔。”
看著堅強的丁月華,展昭憐惜的點點頭,誠心的說道:“往後的路不是我們可以幫你護航的了。但如果有什麼事,你都可以和我商量;或許幫不了你,不過有人可以說說的話,心裡會舒服一點的。”
“謝謝……”丁月華哽咽的說道;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若論名聲南俠展昭和北俠歐陽春齊名;論樣貌展昭更是俊秀儒雅;但偏偏歐陽春佔據了自己的整個心,而展昭的溫柔註定會被自己刺傷。
第24章 第②④章
看到沉默的丁月華,展昭和白玉堂知道如今給她一點私人空間,比起兩人的安慰更有效;不約而同的退出房間。白玉堂看著展昭,問道:“貓兒,剛才你為什麼又叫我白兄呀?”
“嗯……你說什麼?”走神的展昭沒有聽到白玉堂地問話。
白玉堂耐心的重複道:“我問你剛才在月華面前你為什麼叫我白兄呀?”
展昭說道:“一時順口,抱歉,白……玉堂;我不是有心的。”差點又走口的展昭及時地改了稱呼。
“你想怎麼辦?”白玉堂沒有糾纏在稱呼上,反而沒頭沒腦的問展昭毫不相干的問題。難得展昭竟然聽懂了他的意思,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丁姑娘既然已經決定了;展昭自然願意丁姑娘得到幸福。我想送她去相國寺,見到歐陽大哥以後再說。”
看著面色無異的展昭,白玉堂緊張地問道:“那你呢?月華的決定對你沒有傷害嗎?”
“不是的,展昭並非聖人;又怎麼會不為所動。但老實說我很佩服丁姑娘。一個女子要有這樣的勇氣實在是難能可貴。”展昭笑著說道。
“難道……展昭,難道你沒有對月華動過心?”白玉堂期待的問道。
看著白玉堂奇怪的表情,展昭半帶困惑的看著他,不瞭解白玉堂眼裡莫名的光彩;說道:“怎麼會,以丁姑娘的品貌;展某又怎麼會視若無睹。只是……”展昭抬頭看到天上的明月,看似親近實際上卻遙不可及,繼續說道:“我總是覺得丁姑娘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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