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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見到展昭的身影,那排山倒海情思就快要將自己淹沒了;快控制不了自己想靠近他、親近他的衝動。這樣下去怕是遲鈍的展昭還沒有發覺,就被開封的兩位當家知道了;看著那明察秋毫和睿智的眼睛,白玉堂總算知道做賊心虛的人是什麼心情了。
無奈下,白玉堂就跑到了紅袖招裡,原以為在這裡就不會心浮氣躁了。但只有白玉堂知道在這裡的五天根本就是自己回顧和展昭相逢、相處的五天。睜眼看到的都是展昭的一顰一笑;現在白玉堂只求自己一醉,擺脫展昭對自己的折磨;忘卻了自己早就是千杯不醉。
霓裳看著豪飲的白玉堂,無奈的搖搖頭;自古情字最傷人,想不到連風流天下的白五爺也不能例外。心有雜念,一個琴音不穩,忙斂了心神專心致志的彈起琵琶。一曲終了,霓裳放下琵琶。
白玉堂把玩著漢白玉的酒杯,笑著說道:“霓裳,你說天下什麼最苦?”
霓裳放下琵琶,跪坐在白玉堂的對面;喝了一口清茶,說道:“霓裳只知道天下相思最苦。可是還是時刻盼望可以嘗試一次這種苦澀。因為那代表著找到了自己終身所託之人呀。不知道五爺認為什麼最苦呢?”
“我?哈哈……以前五爺從不認為世上會有最苦這種事;黃連、苦膽,算得苦味中的佼佼者,還不是有人可以自若的食用。李清照有詩句: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如此詩情畫意的相思也算雅緻。可是現在……”白玉堂無語的看著窗外的明月,低聲說道:“人生豈會事事如意……”
第22章 第②②章
霓裳聽到白玉堂的話,無語的笑了笑;說道:“五爺,霓裳再為您獻上一曲。”說完不等白玉堂開言,就彈奏起來。纏綿的琵琶,霓裳悠揚的聲音和在一起,讓人感到一陣惆悵。只聽霓裳唱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白玉堂看著眼前如解語花般的女子,淺笑卻沒有解開緊鎖的劍眉。
“五爺,可知奴家唱的是什麼?”霓裳帶笑的看著依舊愁眉不展的人,暗笑:“這還是那個號稱‘笑傲江湖風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爺嗎?眼前分明就是一個一心求醉的痴情漢。”
白玉堂說道:“這是詩經,秦風裡的《蒹葭》,蕭瑟冷落的秋景,拂曉之際,露濃霜重,蘆葉搖曳,陷入情網中的人佇立在水邊,凝望著煙水迷茫中的‘伊人’,似在眼前,又似在水中,可望而不可及,滿腹的憧憬、追求、失望和惆悵。詩寫得情景交融,迷離恍忽,正像那意中人不可捉摸,給人咫尺天涯之感。然而,無論多久,無論是路的崎嶇、漫長,更有險阻,也無論白露、凝霜,終日照曬,依舊追求那份忠貞不二的情感,真是感人至深,而這全在詩人的情景描寫透露出來,含蓄慰藉,無限生情。不過,霓裳彈唱這首詞是想說什麼?”
“五爺,如果只是遠觀永遠不可能摘到池中青蓮的;以白五爺的相貌人品,若是真心相求,試問誰又可以依然心如止水呢?五爺只說自己是落花有意隨流水,又豈知那流水是不是無心戀落花呢?你若不去爭取,怎知流水定是無情呢?”
聽到霓裳的話,白玉堂愣了愣,看著酒壺裡所剩不多的酒,說道:“霓裳,你們紅袖招的酒不會是兌水了吧?怎麼不醉人呢?”
霓裳嬌笑著說:“我看五爺不是嫌我們紅袖招的酒不好,而是如今心有所屬,情繫佳人;所以看霓裳不順眼;古人云: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初次見面時五爺就拒絕了霓裳的花魁帖,如今又怎會看著霓裳而迷了心神呢?這色不迷人,酒又怎麼會醉人呢。”
白玉堂沉思了一會兒,站起來說道:“霓裳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心有所屬……既然如此,逃避又有何用;如果五爺如願,定來謝過霓裳。”說完,留下數張銀票;意氣風發的出了霓裳的房門。
霓裳苦笑著搖搖頭,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霓裳姑娘真是大度,甘為他人做嫁衣呀。呵呵……”
回頭就見一位俊俏非凡的公子眉目含笑的打趣自己;若是女紅妝比自己更勝三分。霓裳忙跪下說道:“屬下見過宮主。”
“霓裳姐姐,怎麼行此大禮。如意不敢當。”如意忙扶起霓裳。看著才十五就已經擔任縹緲宮宮主的人,霓裳寵愛的打量著她;再過兩三年江湖上就又會多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了。
縹緲宮,江湖上最神秘的組織;傳說只要出得起價錢什麼資訊都可以販賣,而生意成不成就看宮主願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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