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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十分的美麗,卻流露出一股媚態;勾的人心裡癢癢的。
“這位哥兒,怎麼眼睜睜的盯著奴家呀;莫不是這長夜漫漫,公子也同奴家一樣……孤枕難免?”女子抬了一下手,在臥榻上轉了轉身,身上的輕紗滑落肩頭,露出的香肩在月光下誘惑著花衝的眼球。
這花衝本就是個出名的好色之徒,如此光景早已是難耐不已;輕輕一躍,落在女子身旁,順勢抱住女子;一股馨蘭香氣迎面撲來,花衝急不可待的撕扯女子本就少得可憐的衣服:“我的小心肝,可饞死哥哥了……今天哥哥一定和你好好的玩兒……”
“死相……”女子順從的跌進花衝的懷裡,雙手摟住花衝。只想一親芳澤的花衝沒有看到女子瞬間閃過的嗜血目光,徑自沉醉在和女子的歡愉中。
“展昭……”白玉堂看著熟睡了一夜的展昭,輕聲的喊道。展昭翻了翻身卻沒有清醒的跡象,白玉堂無奈的搖搖頭。正想再次叫醒他,就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白玉堂走出來就看到張龍神色慌張的跑過來。白玉堂作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聲問道:“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緊張?”
“咦?白少俠……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張龍看著意料之外的人,微微愣了一下。
“哦,公孫先生讓我昨夜照看一下展昭。你有什麼事情?”白玉堂自然的說道。
“對了,我來找展兄弟是為了花衝。”
正想找花衝的白玉堂忙抓住張龍:“花衝?他又犯案了?”
“不是的,在城北的一座廢棄的四合院裡發現了花衝的屍體。那狀況真是慘不忍睹,身上就像被什麼撓的,連內臟也露了出來。”手腕上的疼痛讓張龍皺緊了眉頭,強忍著才勉強沒有發出求饒的聲音。
“快帶我去看看。”白玉堂果斷的說道,這花衝雖然不是什麼絕頂高手,但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被人殺死的。
“嘔……”從停屍房出來,張龍終於忍不住吐了起來。跟隨包大人辦案,見到死屍也是家常便飯了;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糝人的慘狀。除了花衝的頭臉以外,身上彷彿被什麼動物撕咬過,四肢殘缺不全;內臟似乎也被人生生的摘了出來。張龍緩過勁,不禁暗自佩服此時還在裡面的白玉堂;不瞭解為什麼他還能面不改色的檢視花衝的身體。
“張大哥,你怎麼了?”趕來的展昭剛到,就看到面無血色的張龍。不理解什麼樣的狀況會讓這個鏗鏘漢子嚇成這樣。
張龍看著趕來的展昭,搖搖頭,說道:“展兄弟,你的身體沒有什麼事了嗎?公孫先生允許……”
打斷張龍的話,展昭擔憂地看著張龍說道:“我沒有事。倒是你,看起來似乎不太好……”
“不太好……展兄弟,你太客氣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還可以站在這裡和你說話。”張龍有氣無力的說道。
白玉堂從屍檢房出來,就看到面帶笑容的展昭站在門外;而當展昭發現白玉堂時,記起昨夜白玉堂的話,臉騰的紅了。張龍看到展昭的臉色,擔憂的問道:“展兄弟,你怎麼了?臉紅成了這樣……”說完下意識的伸手去探測展昭的體溫。
就在張龍即將碰到展昭時,張龍突然覺得有人拉扯自己的後領,在自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張龍回頭卻沒有見到有任何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只見白玉堂遠遠的站在房間裡面正要出來;張龍莫名其妙的撓撓自己後腦勺。
“張大哥!你沒事吧?”目睹了一切的展昭不滿的瞪了眼含笑的白玉堂;竟然使用‘八步追蟬’的步伐捉弄張龍,這白玉堂也太過分了。
張龍摸著發疼的腦袋,憨憨的說道:“沒事,沒事;只是跌倒了而已。白少俠,從花衝身上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除了罕見的死法,並沒有什麼大的發現。不過這花衝還真是慘不忍睹呀。”白玉堂感嘆地說道;無法忘記花衝的慘狀。
展昭奇怪的問道:“怎麼會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呢?難道連他的死因也弄不清嗎?”
“對,雖然兇手手段殘忍但花衝身上絲毫沒有利器劃過的傷痕,反而像是指甲、牙齒一類物件的留痕……”白玉堂看了看張龍,沒有說出自己的另一個想法。
看出白玉堂有話不方便講出來,展昭說道:“那我先去看看花衝的傷痕;也好向大人回報。到了晌午時,我再去找你。到時我們再詳談,如何?”
白玉堂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在醉仙樓等你。”
開封府的大街上依舊是一派的繁華,似乎沒有人知道城外才發生的人命案。白玉堂徑自走向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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