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叫我的名字,禮司。”周防用低啞的聲音在對方耳邊說。
“周防……嗯。”宗像感覺到對方加了力氣,只能立刻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的聲音洩露出來。
“名字。”周防感覺到對方在戰慄,這是即將到達巔峰的標誌。他把宗像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狠狠埋進去,一邊瘋狂的要他,用可怕的節奏撞擊他。一邊用手緊緊握住了頂端,不讓他發洩。
“等我一起,禮司,你叫我名字的話我會快一點。”周防在宗像耳邊惡意的吐息。
宗像劇烈的顫抖著,他用幾乎失去力氣的手握住周防的手臂,想拉開他的手,可是沒有一絲效果。
“尊……。”終於,宗像在周防耳邊輕呼。
周防感到閃電穿過了他的脊椎,讓他全身發麻。感覺到了他片刻的停頓,於是宗像湊近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他的耳廓。
“尊……。”宗像用誘惑的聲線慢慢的吐出三個音節,每一個音節都狠狠砸在周防為數不多的理智之上,終於,把它砸碎了。
Let it burn
No blood no bone no ash
作者有話要說:在下腦洞裡住了個奧特曼。童年什麼的是神蠢的我依據我最喜歡的弗洛伊德(老流氓)的理論推理出來的童年會影響人未來的生活方式童年經常目睹或者遭受暴力就會有暴力傾向被厭惡或者被拋棄就會有自我厭惡甚至自我毀滅傾向。所以蹲哥為毛會那麼神肯定不能是正常童年。而室長這麼單刀直入(天然)肯定是從小不太與陌生人接觸。感謝閱讀至此(沒有人會看你的嘮叨)看到這覺得在下精分不是你的錯,我本來想整搞笑的,結果沒成功。擦!
☆、十七
宗像禮司穿著周防的T恤光著腳在地板上行走,山谷中有不知名的鳥清脆的鳴叫著。今天,他準備離開,呆了兩天,足夠了。
第一天,他引領周防參觀自己以前的房間,他的房間很簡單,書架,書桌還有一個寬闊的露天陽臺。陽臺上是一片板結的土壤。
“我在這裡種過玫瑰,”宗像與周防十指緊扣說道。“和你髮色一樣的玫瑰。”
他當時也不明白怎麼就會選了玫瑰,或許只是別人隨意送給他的枝條被他養活了,這都不重要。他現在還能回想起那一片耀眼的火紅陪伴他晨起和入睡。
山區的夜晚有些涼,被子滿是灰塵和樟腦的味道,周防將懷中的人抱緊。他已經疲倦至極,明明上一秒還在和他一起看星空,嘲笑著他對天文一無所知,下一秒就睡了過去。
周防知道自己下午的時候有些過火了。
第二天,宗像起了個大早,帶周防去自己常常練劍的空地,空地長滿了雜草,開著淡紫色的野花,花瓣在微風中顫動,帶著晨起未消的露珠。空地邊是一條小溪,很清澈,現在依然如此,綠色的青苔毛茸茸的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沒帶佩劍,真是有些不習慣。”宗像抬起胳膊比劃了兩下,覺得不稱心,隨手拿起一根樹枝練習了起來。
周防望著他微笑,他想起了很多事。
山區的天氣忽陰忽晴,不一會,竟然下起雨來,起先只是溫柔的雨絲,後來,竟然成了瓢潑大雨。周防把外套舉過頭頂,罩住宗像,兩人一起飛奔回家。
“下雨的時候那條小溪會變成河流。”氣喘吁吁的宗像笑著說。他看見周防的頭髮因為雨水的緣故散了下來,如同他第一次在學校見到時的樣子。
宗像微笑著拉起他溫暖的手和他一起上了閣樓。這裡有一件狹窄的儲藏室,是他練習劍道冥想的地方,屋子裡只有一扇天窗,很小,不時有雨滴下來。
“這是什麼?”周防接著微弱的光亮看見牆上有一副油畫。
“這是斯芬克斯,希臘神話中的怪物,長著翅膀的獅子。”
“為什麼要掛這個。”周防看見畫中陡峭的懸崖還有冷冽的畫風,覺得這不應該是那個年紀的孩子喜歡的東西。
“呀嘞呀嘞,赤王閣下無知到這種程度,連這個故事都不知道呢。這種怪物會問路過的人一個問題,回答不上來的人就會被吃掉。”宗像輕輕撫摸油畫,灰塵簇簇的掉落,留下修長的痕跡。“他在等,等一個答案。”
“後來,他等到了麼。”周防從後面抱住宗像輕輕問。他能感覺到一種孤獨,從來沒有人能走近這個人的內心,他一直都如此孤獨,但他從來不會祈求什麼,甚至沒有慾望去尋找,只是執著的守著自己的驕傲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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