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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他抱著宗像走向陽臺,然後懸空坐在陽臺邊緣,宗像被他抱在懷裡,背後就是萬丈懸崖和怒吼的海水。
“哼。”宗像輕笑一聲,低頭解自己的和服。
這聲輕蔑的笑聲徹底激怒了周防尊,他一把扯開宗像的衣服然後用力捏住他瑩白的腰身,直到留下青紫的痕跡。一邊幾乎是撕咬般的親吻對方的脖頸和肩膀,殷紅的印記在宗像的肩頭綻放著。最後,周防用力的握住了對方微微顫抖的慾望毫無章法的上下運動,他要弄疼他,讓他叫出聲來,讓他無法控制的戰慄然後哭著要更多。
宗像緊緊咬住周防肌肉緊繃的肩膀,上次歡愛留下的牙印還沒有消掉,他按著原來的方向繼續咬著,默默皺著眉忍受著對方近乎殘暴的索取,直到無法剋制的嗚咽一聲達到了歡愉的極致。
下一刻,周防就用手指沾著宗像溫熱的液體進入他,宗像知道他會這麼做,就像知道他會狠狠的攪動,刮擦他敏感的身體,然後在最敏感的地方重擊,讓他不由自主的嗚咽,流下生理性的淚水。這一切都說明,緊緊抱著他的這個男人在恐懼。只有這樣做,他才能安心。
終於,周防抽出手指,抬起宗像的腰,用力貫穿了他,宗像輕呼了一聲,無法剋制的顫抖起來。夜晚的海風驟然猛烈起來,懸崖下海浪轟擊著石壁,然後散落成雪花。毫無疑問,如果從這裡落下去,也會如海浪一樣,粉身碎骨。
“抱緊我,下面可是懸崖。”周防的聲音因為慾望嘶啞的幾不可聞,可依然一字一字敲擊在宗像的心上。他環住周防的脖頸,配合他在這萬仞懸崖上起伏。很快,周防就無法滿足於這個節奏,他一隻手抓住陽臺另一隻手握住宗像的肩膀,把他狠狠的按在自己的刀刃之上,讓自己進入到更深的地方。肩膀上的傷口被帶有鹽分的滾燙液體刺激,周防知道這是宗像的生理性眼淚。如果是平時,他會慢下來,讓宗像緩一下,可今天,他想要讓他達到極致,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
“我怕你忘了我。”周防終於嘆息著說。他知道自己遲早會被自己毀滅,因為無法宣洩的憤怒也好,無法安放的力量也好。可是他終於還是捨不得,他怕宗像會忘記他。他想過,如果自己力量暴走宗像就會為了大義把他斬落在自己劍下,這樣,宗像就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因為宗像欠了他一條命,永遠也還不了了。
宗像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周防尊心裡是怎麼想的,他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清楚。他冷笑了一聲,鬆開抱緊周防的雙手然後猛地推了他一把,決絕的向身後的大海倒過去。
汗水讓手變得滑膩,就這一瞬間周防伸手去攬宗像的腰卻沒有夠到,看到宗像冷冽的笑著裹著青色的和服就那麼落了下去,如同斷翅的海鷗。他的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隨後就鬆開抓著陽臺的手,毫無猶豫的跟著跳了下去。
在半空中,他終於抓到了宗像的手,然後把他緊緊抱在懷裡,藍色的聖域張開,讓他們平穩的落在海面上。
“我的能力你還用的挺順手嘛。”宗像用和服裹緊自己被海水打溼的身體。望著海灘上依然驚魂未定的周防笑著說。
下一秒,周防緊緊地抱住宗像,力道大的可以壓碎他的肋骨。
“別做這種事,以後,絕對。”
“怕了麼?周防。要是怕了就給我收起你那些自我毀滅的蠢念頭。你要是死了,我想怎麼死都可以,那時候。”宗像轉過身捏住周防的下巴,緊緊盯著他,“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靈魂的話,到時候你就只能看著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想想看吧,既然王這種東西都存在,我們也互換過靈魂,那麼靈魂,來世這種東西應該也是存在的。”
周防撫摸著宗像的後背,默默的聽著他的指責,燃起溫柔的火焰幫他烤乾身體。
“禮司。”他輕聲呼喚著,眼中滿是歉意和深情。
宗像嘆息一聲,用手指在周防臉上撫摸:“你是想說你愛我麼?”
“啊,你懂就好。”
“可這並不是我想聽的,尊。”宗像用手捧起周防的臉:“我想聽你說你會愛惜自己,就如同愛我一樣。”
周防愣了一下,隨即低啞的笑了:“這是你的事。”
宗像有些生氣,掙扎著起身想走,卻被周防抱住,無法掙脫。終於,周防笑著在他耳邊呢喃:“不過,你在哪,我就去哪。我不會放開你。”
“說話算數麼?”宗像終於露出了17歲少年的表情,眼睛裡寫滿了期待。
“要拉鉤麼?”
“……要。”
周防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