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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禮司醬會變成7歲左右,然後再以每天2。28歲的速度恢復。在這個期間,禮司醬會失去王的能力,希望你能照顧他。”
白銀喝了口水,望著一臉茫然的赤王。
“拜託你照顧他。”
“不用你說。”周防尊終於明白了將要發生的事,就是宗像會變小失去能力,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這種事發生之前,宗像竟然一個字也沒有和他提過。
“當我不存在啊,那傢伙。”周防尊扶額,咬緊牙皺了皺眉。
白銀笑了一下,回想到當時自己詢問要不要徵求一下赤王的意見,藍色的身影微微一笑,說:當他不存在好了。
“拼圖,禮司,你和尊就像兩塊拼圖,你們兩個就能組成一個世界。不管你們的外表再迥異,都是獨一無二能讓自己圓滿的存在。你們是一個事物的兩面,力量的暴走與收斂,保護與制約。就如同中尉與我是永恆與變動,黑王與綠王是死亡與新生一樣。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當時,自己對青王這樣說,他只是抬起眼睛保持微笑。
“我知道。”他說。
周防尊帶著脹大的腦袋走出了實驗室,黃金之王也在此時帶著全副武裝的兔子們趕來。
“安啦,中尉,誤會。”白銀美人微笑著對一臉驚慌的黃金之王說。
怒氣,還是沒有發洩出去。
周防尊不知道現在應該怪自己後知後覺還是別的什麼,繞了一圈,始作俑者居然是自己。不過想到宗像會在自己面前慢慢變成一個孩子他就有了一種愉悅的感覺。
宗像沒有了能力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保護他,這件事,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自己可以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可以寫蹲哥帶室長摩旅找回童年了。果然寫愉快的文必須聽愉快的歌,搖滾什麼的聽著聽著就拐成暗黑向了。關於莫比烏斯帶及回到過去的科學依據可以自行百度克萊因瓶。
☆、逆流
宗像禮司不會妥協,他依然用手銬將自己銬起來。
“我讓你呆在這裡。”伴隨著落日的餘暉,青王站的筆直,微笑著看著眼前的紅髮男人。“別動我的手銬,警告你。”
周防知道這已經是極限,只能盤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無聲的注視著他。
在他的眼前,他摯愛的人慢慢變成了自己。沒錯,是自己,變成野獸。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他想上前擁抱他,親吻他因為汗水而潮溼的髮絲,讓他撕咬或是撕扯自己的身體,都可以。
“別過來,周防。”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宗像凜冽的瞪著他說。這是青王宗像禮司的領域,壓制,約束,他不能忍受別人插手。
“你要盯著我到天亮麼,去床上睡吧,我需要你壓制的時候自然會叫醒你。”
沉默,表示拒絕,或是堅持。
“我去找過白銀,”周防尊緩緩的說。
“既然已經知道就乖乖配合。”宗像舒展一下緊繃的背脊,他現在沒有什麼耐心做說服工作,而且一切已經開始就不可能畫句號。“壓制你的暴走是我的責任,本來就與你無關的事。”
“呵,”周防冷笑,他不想再忍受對方的態度。萬年堅冰一般的冰冷,更讓他生氣的是對方的漠然。他知道宗像禮司是不可能妥協的,不可能尋求他的幫助,即使這世界上只有自己可以幫他做這件事。明明知道對方就是這麼惡劣的性格,換做自己,一定會做同樣的事,可是依然會生氣。
“那我想上你也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吧。”
宗像禮司確定他聞見了火焰的味道,一種焚燬一切的慾望的味道,這種熟悉而陌生的氣味喚起了他的回憶。在戰鬥的時候,在慾望的巔峰,眼前的紅髮男人就會散發出這種氣味,引誘他,強迫他一頭栽進這赤色的漩渦中,再也找不到出口。
而現在,這種氣味進入神經,在大腦中閃電般流竄,然後順著脊椎流淌下來匯聚在小腹。
紅色慢慢靠近,氣味越發濃烈。
宗像禮司不由自主的戰慄,他在影響我,宗像想。
灼熱的手掌從鎖骨撫摸到小腹。
我需要他,宗像想。
溫暖包裹了他戰慄的慾望,帶著些憤恨,因為他用了牙齒。
撕碎他,或是讓他撕裂自己,本質都是一樣,想要合二為一。宗像想。
“抱我”,宗像用嘶啞的聲音說,“你想上我,而我也同意。現在成了我們兩個人的事,所以,好好的取悅我,讓我看看你配不配做我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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