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綁來一個乞丐。
蘇家有一種酒,這酒平時不喝,只供奉起來,一直放在祠堂裡。友人在信中詢問,蘇家是否存在這樣一種酒,如果有,給男人喝了,再拿上犀牛角粉末製成的蠟燭去男人的房間,應該會有結果。果然,蘇爾曼命令乞丐喝下酒,乞丐倒了,本人也進入一種假死狀態。蘇翠嫦沒見過這種情況,十分驚恐,可她不敢聲張,在看到杏色儒裙女鬼與乞丐行房後直接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蘇爾曼把蘇翠嫦搖醒,蘇翠嫦看到蘇爾曼雪白的胸脯上出現了一幅貌似地圖的畫,趕緊拿筆描了下來。
最終,蘇爾曼又給友人寄了信,還附上了畫。友人回信,這畫是一座年代久遠的古墓地圖。偏偏這時蘇爾曼私藏男人並□閨房的事情被人捅到蘇老太爺那裡,乞丐被處以私刑,蘇爾曼也要求被活人祭祀。
蘇爾曼不甘心,當時太過著急忘記複製地圖,只好裝可憐央求蘇老太爺放過她。未果,發狠威脅向外界公開古墓的事情,希望蘇老太爺放她離去,否則就叫自己的朋友掘了那座墓,跟蘇家一拍兩散。蘇爾曼只對蘇老太爺提到自己得了古墓地圖,可沒提過怎麼得到。蘇老太爺對古墓的事情大為驚恐,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族人被蘇爾曼的態度激怒,認為她根本沒把蘇家一百多條人命放在心上,必須讓蘇爾曼去活人祭祀,蘇家才能得救。
蘇爾曼沒辦法,只能換另外一種方式,央求蘇老太爺在活人祭祀前讓她嫁人,以償夙願,其實暗地裡如法炮製,讓男人喝下酒,地圖顯現,再找機會逃走,親自去古墓裡找答案。蘇老太爺是答應了,可村莊裡沒有一個男人敢娶她,所以蘇爾曼在蘇翠嫦的幫助下提前逃命,想去找友人幫忙,偏巧遇上進村的吳邪和王盟。
“那麼,現在有了嗎?”吳邪盯著蘇爾曼的胸脯,他沒想過,只是找點吃的,他跟王盟就被捲入這麼離奇的事情中。
蘇爾曼閉上眼睛慘笑,“現在就算有了又怎樣,老太爺找了人來對付我,那兩個厲害的小娃娃。”
聽了這話,悶油瓶居然搖了搖頭,“你錯了,他不是叫我們來對付你。他早知道地圖怎麼來,也為你物色好人選,可是你執意要用他,”說著看了吳邪一眼,“所以請我們跟他倆住一個院子。”
操!悶油瓶居然是來監視他的,吳邪悶悶地想。
蘇爾曼睜開眼睛,不相信地說:“你騙我。”
“我沒騙你。”悶油瓶很平靜,“我們也不是專程來幫他,只不過他提到的東西讓我們很感興趣。蘇家這種事我們以前見過類似的記載,蘇家世代長子長女都是被選出來保護某個秘密的容器。古人認為聖潔的身體是對神靈的尊重,所以你們不能嫁娶,一旦打破規則,就會受到懲罰,而鬼嫁是秘密顯現的唯一方式,天地陰陽,萬物調和是開啟一切的鑰匙。”
悶油瓶剛說完,蘇爾曼的胸前開始浮現出縱橫交錯的線條。
“原本我可以在不驚動你的情況下做完這一切,這是你爺爺的要求,我也提醒過後來的兩個人,可是……”悶油瓶頓了頓,“變化太快。”
吳邪心說,不就是我壞了你的事麼,開口卻說:“你那種提醒方式太含蓄,又是筷子又是蠱蟲,有陽氣後備就直說,一開始挑明多好。”悶油瓶跟張海客沒完全阻攔他們動那壺酒,大概覺得誰喝都無所謂吧,只要地圖能出現就行。
後來一段時間,悶油瓶描下地圖,吳邪把自己的長衫給了蘇爾曼,自己光著膀子。他又問了幾個問題,比如那時候為什麼要叫他倒地,拂過自己臉上的袖子是不是女鬼的,紅色蠟燭是什麼玩意,蘇爾曼發瘋又是因為什麼?
對於第一個問題,悶油瓶只說為了方便。第二個問題,悶油瓶沒回答。第三個問題,悶油瓶說那不重要。第四個問題,悶油瓶很認真地解釋了一番。女鬼與蘇爾曼是共存的,女鬼離開蘇爾曼的身體後,有人闖進蘇爾曼的房間,女鬼自然認為自己受到威脅,儀式進行到一半無法停止,所以她讓蘇爾曼自行禦敵,在普通人眼裡就是瘋了。
“黑色顏料呢?陰兵呢?人皮呢?”吳邪不是很滿意悶油瓶的答案,接著追問了三個問題。
“那是牛的眼淚,我自己塗的,因為我始終沒見過女鬼。”回答的是蘇爾曼,“陰兵就是人皮,據說蘇家所在的地方以前是古戰場,士兵死後陰魂不散,那些人皮就是士兵的皮。”
想到曾經被人皮裹成木乃伊,吳邪渾身不舒服。“你們為什麼把宅子建在萬人坑?”他問。
“我不清楚。”蘇爾曼也很迷茫。
“是你們告訴蘇老太爺地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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