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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目看得不真切,似乎是素顏,很年輕,唱著歌。“我聽到歌聲和樂曲,你們呢?”吳邪說。
張啟山和蘇爾曼對視一眼,回道,“並沒有,但是蘇家先人聽到過。據說是詩經裡的《桑中》,描寫一位男子同情人幽會和送別,衛子夫第一次見到漢武帝時正是唱的這首歌。”
吳邪腦海裡浮現出美豔的漢朝歌姬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看著一朝天子,輕啟朱唇吟唱,“爰採唐矣?沬之鄉矣。雲誰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宮,送我乎淇之上矣……”她肯定是憧憬的,也許沒想過能爬到皇后高位,對於帝王的景仰讓她這種身份卑微的歌女只產生跟在他身邊便好的念頭,風華絕代,寵冠後宮,最後含恨自刎,屍骨無存。
張啟山停了一會,道,“這個是小曼後來在蘇家找到的線索,和我手裡的線索交織起來看,我想就是這個原因。”,“墓還沒修好,衛子夫的棺槨不知什麼原因一直停在墓裡,而他們又將漢武帝的佩劍拿了進去。”
這時,悶油瓶走到吳邪身邊,戳了戳吳邪受傷的胳膊,冷冷地說:“先上藥。”
吳邪聽得正入神,被悶油瓶的動作嚇了一跳。“呃……是啊,光聽故事去了。”不過,悶油瓶這是在關心他嗎?悶油瓶又從包裡拿了繃帶遞給吳邪,吳邪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接受張啟山的道歉。
“剛才不知是什麼東西,所以先下手為強。”他說。
“沒事,你繼續。”吳邪微微一笑。
“呵呵。”張啟山也笑了,“那好,我接著說。兩千多年前的事情我們現在不必深究,不過明朝時期,蘇家先人來這裡倒鬥,觸動唯一的機關放出長平侯,因為手藝不濟,付出慘重代價後準備放棄這座墓。然而他們碰到一個姓汪的人,這個人教他們用活人血和萬人刃鎮壓長平侯的魂魄。蘇家先人成功了,就在他們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卻發生了更為離奇的事情。”
“鬧鬼了。”吳邪道。
“是的。”張啟山說:“據說出現一個女鬼,讓他們把她兒子找來。”
“難道衛子夫要蘇家先人把劉據找來?劉據死在她前面,她要跟兒子合葬?”吳邪滿頭汗。想想也說得過去,衛後謙厚仁德,忍了左一個夫人右一個夫人,跟了一輩子的男人卻逼死自己的兒子,收回皇后實權,連坐自己的女兒和親族,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內心會有多苦。生不得安寧,死了還要跟這種男人合葬,換做誰也不願意。
“為了活命,蘇家先人和女鬼做了約定,可以拿走墓中的明器,但要把他兒子帶到這裡。他們按照扶余古國的祭祀儀式,將當時在場的一位未出閣的少女活人祭祀,並且跟隨蘇家每代的第一個孩子,儲存了古墓的地圖,也提醒蘇家必須完成自己的承諾。其實蘇家不願意做這些事情,因為這意味著他們要去倒了劉據的鬥。原本他們打算出去後找那個汪姓人想辦法,但他已經不見了。”張啟山攤開手,一副無奈的神情,“說起來,蘇家也很可憐。起先他們沒有按照約定行事,因為那女鬼已在千里之外,直到家族的第一個孩子出生。”
這時,蘇爾曼接過話頭,“當時死了很多人,因為莫名其妙的病。那個孩子也死了,死之前說見到畫像裡的姑姑,我想他姑姑應該就是被活人祭祀的少女。後來我家祖先開始害怕,就計劃去倒了劉據的鬥,可是明末開始打仗,兵荒馬亂,蘇家顛沛流離,又死了很多人,再聚到一起時已經沒人知道其中原委。”
“可你們不是平安無事嗎?”吳邪疑惑地說:“你們忘記了,不等於墓主人忘記了。”
“因為蘇家把宅子建在古戰場,怨氣沖天矇蔽鬼眼,而且宅子下面請茅山掌教布了陣。”蘇爾曼回答,“祖先只是想要那片土地,據說也是得到高人指點,高人說只要每代的第一個孩子足不出戶,終身不離開蘇家自可保蘇家長盛不衰,而且他說了活人祭祀和鬼嫁的事情,由於之後數代沒有人離開過宅子,恪守陳規,所以無人知道鬼嫁是什麼東西。”
“高人?難道又姓汪?”吳邪忍不住脫口而出。
悶油瓶看了吳邪一眼,吳邪努了努嘴,“小哥,你知道汪藏海嗎?”
其實等於問了句廢話。
悶油瓶點頭。
“你手上的刀就是高人所贈。”張啟山指著刀柄說。
吳邪心驚,將唐刀仔細打量一番,果然發現底部的“汪”字。
“不過,你為什麼提汪藏海?”張啟山貌似有點疑惑。
“他不是很牛叉嗎?”吳邪乾笑。
“牛叉?”張啟山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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