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著吳邪,“記不清楚了,我當時很小。你太奶奶走得早,她的事情我真是一點也記不清了。”
關於這點,吳邪知道他奶奶確實有心無力。長沙吳家在當地也算有頭有臉,當年大少爺娶了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只過了七、八年,這女子就去世了,喪期未過,吳家老人立馬做主替大少爺續絃,順便清理了有關這名女子的所有資訊,這是後來吳邪央求吳二白去長沙調查出來的結果。面對他奶奶,吳邪真假參半編了個故事,說王盟收了件物品,結果被小花看到,提起奶奶也有個一樣的,就跑來詢問,知道來歷才好估計價錢。
吳邪這麼一說,吳邪奶奶對玉佩就更不上心了,只道孫子好奇,她更在意霍秀秀的事情,又拉著吳邪扯了一會兒,吳邪便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吳邪給吳二白留了封信,信上寫了對自己對長沙吳家和白玉雙魚玉佩的疑惑,並坦言對不起父母、奶奶和二叔,希望二叔目前不要追問,替自己保密與秀秀的事情。吳二白看到信後直皺眉,但他沒有對任何人說,而且真跑去長沙調查雙魚玉佩,畢竟弄清自家祖先的來歷也很重要。
那吳邪去了哪裡呢?
吳邪和霍秀秀回了北京,沒敢去解家老宅住,害怕他二叔再度殺上門。解雨臣在北京產業多,他隨便挑了棟別墅住在裡面,每天和黑眼鏡及王胖子保持聯絡。
這天,吳邪收到黑眼鏡發來的郵件。
黑眼鏡這人很奇怪,寫郵件像寫散文,文筆還很好,硬是把一段挖地三尺的經歷寫得優美動人。吳邪笑了半天,把他的故事總結成一段話。
黑眼鏡沒有找到吳邪和王盟漂浮的那個海子,也沒看到神秘的白駱駝。他回到古潼京,當時拿槍大戰九頭蛇柏的地方,發現吳邪掉下去的墓穴已經沒有了。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九頭蛇柏居然沒有出現。黑眼鏡動打通關節,動用人力物力叫人向下挖了十層樓的高度,但下面除了沙子還是沙子,彷彿他們之前看到的一切只是幻覺,那東西從來沒存在過。於是,黑眼鏡有了結論——轉移。
同時,吳邪還看到一份附件,裡面全是黑眼鏡調查的有關白駱駝的傳說,比較雜,而且混亂無章,不過總結起來比前面更簡單,只有一句話——白駱駝是沙漠裡的指引者。幾乎所有傳說都明確表示,如果善良的人在沙漠裡瀕臨垂死,那麼他將有幸見到白色的駱駝。
善良的人……吳邪是善良的人還是悶油瓶是善良的人?吳邪靠在太師椅上,落滿紅霞的地平線像極那天他揹著悶油瓶在沙漠中看到的夕陽。
小哥,你還好嗎?
過了一天,王盟給吳邪打來電話,說還沒找到張海客,希望老闆批准多逗留幾天。
吳邪說:“組織上已經透過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最後,是胖子那邊來的訊息。胖子沒敢一個人去蠍子墓,因為沒有老悶牌寶血,也沒有吳邪做後備。他說建國後,泗水古城遺址進行了土壤修復工程,採用了土工膜、粘土覆蓋的物理修復方法進行土壤修復,隔離有毒物質,還在上面蓋了一所學校。他這次走訪了當地許多老人,還檢視了縣誌,那個叫張和萬的人由於年代久遠,大家都說不出他的來歷,只知道有這麼個人,還有關於他的傳說,據說是個了不起的奇人,家族以蠍子為標誌,跟西藏有密切的貿易往來,還參與了當地一座喇嘛廟的修建。
西藏?喇嘛廟?
吳邪就是從張家古樓帶出的飾品發現蠍子圖案,他懷疑張和萬是張家人,而參與修建西藏的喇嘛廟,該不會是墨脫那座喇嘛廟吧?他記得那座喇嘛廟自修建成就有在門前放三個爐子的規定,並且每過十年便會在特定日子升起火,悶油瓶從雪山出來後也在那裡取過暖。這喇嘛廟裡還有世襲的德仁喇嘛,作為張家御用接頭人。比起廟裡的喇嘛,張家族長悶油瓶比喇嘛們更瞭解這座廟宇,他甚至知道有一百二十七間房。
和黑眼鏡一樣,胖子也搞了個附件,是蠍子的白描圖,確實很像甲骨文裡的“萬”。然後,下面是一份回憶錄,據說是馬壩鎮馬家長工後代的回憶。很明顯,胖子的文筆很糟糕,再加上回憶的人沒有條理,所以很多無聊又無用的內容。唯獨有一點,胖子也看出來了,還作了記號。上世紀九十年代,這小學剛剛修建的時候,有個奇怪的年輕人曾經來過這裡,他站在小學牆邊,從早晨一直到晚上。因為大夥兒都懷疑他是小偷,或是想對孩子不利,上前去盤問,可那年輕人看也不看他們,還是站著,後來有幾個小夥子想把他拉走,沒想到完全近不了身。再後來,大家輪流監視他,因為他就是站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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