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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張海客看著他,淡淡地微笑,“你也小心點,下次再見。”
王盟點頭。
張海客對王盟揮了揮手,轉身消失在無邊的黑夜中。
“老闆,你真衰呀。”王盟垂下頭,盯著地面的小石子發呆。他在樹林裡又磨蹭半天,硬逼著那個跟蹤的小子也吹了很久冷風才慢慢走回別墅。
第二天,解雨臣的床單上一片狼藉,紅的白的,乾燥的,半粘稠的,全糊在他光滑白皙的DA腿間。在這場XING愛盛宴裡,到最後已經分不清誰強迫誰,他們像兩條□糾纏的蛇,一味地向對方索求歡愉和快感。解雨臣趴在床上,腰部到腿間蓋著絲質棉被,全身痠痛,完全不想動。黑眼鏡側臥著,把解雨臣抱進懷裡,低頭輕啄佈滿情愛痕跡的裸背。
“我該走了。”黑眼鏡低低地說。
解雨臣嗓子啞了,不願說話,現在跟黑眼鏡算賬也不現實。他想著總會再見這人,不急於一時,所以沒搭理他,閉著眼睛忍受激烈XING事帶給他的不適。
黑眼鏡把他的頭轉過來,強迫他正視自己,“再給爺親一下?”
“有病!”解雨臣皺著眉說。
黑眼鏡笑了半天,湊上去吻解雨臣紅腫的嘴唇,由於尚在高CHAO餘韻中,解雨臣沒有抵抗,反而配合地與之唇舌糾纏,最後氣喘吁吁。
“以後不要老想著逞強,有什麼問題可以跟小三爺商量。”黑眼鏡撫摸解雨臣的臉頰。
“他自己問題一堆。”解雨臣不耐煩地應道。
“你啊……什麼時候才能為自己活一回?”黑眼鏡緊緊摟住解雨臣,直到解雨臣在他懷裡疲憊地睡去。
天矇矇亮,朔風凜冽,颳著窗戶,又見雪花飛舞,令黑眼鏡想起北京陰暗的天空下,貝勒府遊廊深處的孤獨少年。
他不是張起靈,他耐不住寂寞。
“我走了。”黑眼鏡第二次在解雨臣耳邊說。
解雨臣迷迷糊糊,鼻子裡全是黑眼鏡的氣息,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脹滿,很踏實。
“唉……”一聲輕嘆消逝在晨光熹微中,化作解雨臣永遠無法握住的情思,“我們終究是無緣。”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解雨臣坐在吳邪對面,大書案上用青東瓷獅鎮著一張古雅信箋。
吳邪將它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問,“瞎子給你的情書?”
“你怎麼變得這麼噁心了。”解雨臣臉色不太好。
吳邪微微一笑,把用隸書寫的內容讀了出來,“東風嫋嫋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這不就是說你嗎?看這一手好字。”解雨臣剛想說什麼,吳邪沒讓他說出口,而是自己接著道,“我總覺得不對勁。他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不會做無謂的事情。”
解雨臣一愣,“什麼意思?”
“這種感覺我以前有過。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完結了,所有事情結束了,結果已經出來的感覺。”
“你說清楚點。”
“其實我不願意回想那種感覺。”吳邪頓了頓,指腹摩挲著茶碗,眼神比較飄忽,“很多年前,他到我的鋪子跟我告別,我有一種強烈的不詳感,我知道他這一去就不會再回來了。”
解雨臣知道吳邪口中的“他”是誰,是張起靈。
“上次在泗水古城,瞎子說了很奇怪的話,當時我也有這種感覺,和現在如出一轍。”
解雨臣一下子站起來,吳邪側臉看著他。
“他說了什麼?”
“很快就能自由。”
“自由?”解雨臣第一次在吳邪面前露出茫然的表情,“自由是什麼?我沒試過。”說著他往外走,走到一半折回來把擱在書案上的信箋拿起來捏在自己手中。
“秀秀的事情……”吳邪望著解雨臣的背影。
解雨臣頭也不回,“你看著辦。”
“那我去求婚吧。”這話吳邪像是對解雨臣說,又似自言自語。霍秀秀是汪藏海看中的人,如果吳家先於汪家同霍家聯姻,九門被動的局面會不會改善一點?他這輩子肯定不會再愛上什麼人,娶霍秀秀對他來說是種解脫,但秀秀愛解雨臣,解雨臣又沒娶她的意思,兩人都沒說破,這麼多年一直僵持著,難道還要繼續下去嗎?
吳邪覺得悲哀,他認識的人沒一個得到幸福,不是失蹤就是死於非命,還有的渺無音訊。在解雨臣房間裡坐了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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