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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地回望悶油瓶。最後,吳邪說:“小哥,我跟胖子老開這種玩笑,沒有惡意的,你不會介意吧?”
會還是不會?
悶油瓶用典型的悶油瓶式回答解決了這個問題。他挪到吳邪幫他鋪好的睡袋邊,鑽進去,闔上眼皮開始閉目養神。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吳邪笨拙地包紮雙手,連牙齒都用上了。他這雙手跟著他受了不少苦,好像自離開青銅門起,每次傷口剛剛癒合,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再度裂開,罪魁禍首自然是悶油瓶。吳邪想,爺是多麼大度啊,不過人家以前救爺那麼多次,爺僅還他一雙手,這也沒什麼。
吳邪身上有傷,悶油瓶身上肯定也有。吳邪忍著痛把自己打理好,便爬到悶油瓶身邊,俯身叫那個裝睡的傢伙。
“小哥,我幫你看看傷口。”
悶油瓶睜開眼睛,眼神比較迷茫,似乎非常疲倦,所謂日不能息,夜不能寐,就是他現在這樣。
“喝點水吧。”吳邪望著他乾裂的嘴唇,“我剛才問你有什麼辦法解去麒麟香的毒,你還沒回答我。你嘴唇的顏色叫我看了不舒服。”
吳邪把水遞到悶油瓶手上,悶油瓶起身喝了大半瓶,又把水遞還給吳邪。
“你的手。”悶油瓶垂下眼眸,盯著吳邪滲血的紗布。這是他的傑作,因為他那時想殺掉吳邪,是吳邪赤手抓住麒麟匕首,否則他已鑄成大錯。
“什麼?”吳邪抱著礦泉水瓶,瞧著自己慘不忍睹的手,笑了笑,“內疚嗎?難道你要負責?”
悶油瓶很久沒說話,吳邪就盯著他尖削的下巴,心裡不知為什麼像針刺似的疼。多年前,這個人悄無聲息走進他的生活,他開始關注他,留意他,最後……等待他。每一次,無可奈何看著他逐漸消失的背影,在張家古樓以為他死掉的時候,絕望地為他留下眼淚。
“吳邪。”悶油瓶抬起頭,黑色的瞳孔裡只有吳邪的影子,“把手伸出來。”說著,他先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朝上,攤開五指,這是一個邀請的訊號。
吳邪一愣,什麼也沒想,因為在鬥裡聽從悶油瓶的命令已經成了身體本能。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朝下,放到悶油瓶手中。
悶油瓶輕輕抓住吳邪的手,用左手揉捏吳邪的右手,他可以僅憑手指輕易捏斷粽子的骨頭,現在卻小心翼翼,彷彿吳邪是個瓷娃娃,稍微用力就成了粉末。
“小哥?”吳邪對悶油瓶的行為感到十分震驚,像這樣淡漠的人,居然會如此溫柔地對待他?
對,溫柔。
悶油瓶檢查完吳邪的右手,隨後瞄了吳邪一眼,“另一隻。”
吳邪只好傻傻地遞過左手,悶油瓶如法炮製,最後說:“沒傷到骨頭。”
“哦。”吳邪機械地應道。
可能聽出吳邪的聲音有異樣,悶油瓶看向他的目光中帶著詢問,收回自己的手,他第三次說道,“吳邪,對不起。”
“好哥們,不用道歉。”吳邪小聲地說。他現在有種做夢的感覺,以至於他冒出悶油瓶是不是被鬼附了身的念頭。這是悶油瓶嗎?這真他媽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悶油瓶?吳邪發了會呆,悶油瓶就一直看著他。終於,吳邪忽然叫了聲,“靠!我還沒給你檢查身體。”
悶油瓶皺起眉,不過沒說什麼。
“沒事,”吳邪拍拍他的睡袋,“咱們兄弟八十多年前就坦誠相見過,甭害臊。”
悶油瓶望著天花板,直接無視了這句話。
十分鐘後,吳邪檢查的結果是悶油瓶身上的傷口比自己多,也比自己深。他拿出醫藥包和繃帶,儘量替他消毒包紮,做到完美。由於都是皮外傷,所以吳邪對自己的勞動成果比較滿意。但是,悶油瓶明白,即使吳邪把傷口處理得再好,真正威脅到他的還是融合了烏頭毒素的麒麟香。他的血能夠中和一部分毒素,可他仍然需要汪家的解藥,或是張家的秘藥。
“你不用擔心。”吳邪替他纏繃帶的時候,他開口道,“不用在意顏色。”頓了頓,他接著說:“只是看起來比較可怕。”
“是嗎?”吳邪半信半疑,“你有前科,我對你的話保留意見。”
“前科?”悶油瓶看著從背後環至前胸正在忙活的那對熊掌。
“前科累累,我就不一一細說。總之你是慣犯。”吳邪下了結論。在道上混了這麼些年,還當他是當年的天真無邪麼。他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一定要找汪家把解藥拿過來,當然這建立在現代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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