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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脾氣不太對盤,所以……”你們懂得。
慳臾囧囧有神的囧著一張臉,蘇繡……貌似是很好的料子吧?他對這些瞭解不多,也只是大略知道,拿刺繡當抹布確實有夠敗家的。
“我記得隨風走的時候好像把她這些年攢下的財產全給你們了吧?”
不然哪來的青梅莊?隨風對於兩個後輩還是相當寵溺的,起碼敖欽追過來忙著跑路的時候也沒忘了雲家兄妹。慳臾覺得吾心甚慰啊……
至於性格不對盤,慳臾表示能夠做這麼敗家的事情的人一定極為自負張揚,和天菁喜歡談笑中坑人於無形的低調個性不衝突才怪了。難怪這麼積極的要去看熱鬧,果然是有貓膩啊!~
“哼!等見了面大哥你們就知道了,那個葉老頭超臭屁的!討厭死了!!他葉家鑄劍術好了不起啊?我一把毒就能放倒他!哼哼!”天菁氣呼呼的嘟起嘴,站起身,“我去外面陪輕言姐姐。”
說完就推開廂門出去,坐在車轅莫輕言身邊的上。
“怎麼了?”
莫輕言身上搭著一件青灰斗篷禦寒,手中的馬鞭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打著,馬車的速度並不快,大約日落時分才能趕到下一個小鎮,要到杭州還需一日的路程。
“沒什麼,就是想到葉老頭了而已。”天菁噤起鼻子,小臉上滿是討厭的神色,長嘆一聲。“那老頭自大的很,跟官場有關的人他一律討厭到底,我最討厭的是他連那些邊疆將士都看不起的態度!治國齊家平天下,但若是沒有一個太平天下,哪來他安心興建藏劍山莊?哼,討厭死了!”
“不氣不氣。”莫輕言笑著給她拍打後背,極目遠眺。“那麼多將士不知道有多少人埋骨在黃沙裡,但我們的戰友,每一個我們都是記得的。那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啊……久戍人將老,須臾變作白頭翁。”
莫輕言呵出一口白氣,天空飄落的飛雪漸漸夾雜著微冷的雨滴。天菁抽出一旁準備著的紙傘撐在兩人頭上擋住了白雪細雨。
莫輕言忽然道,“阿菁,那次你唱的那首歌還能再唱一次嗎?”她有些想那些營中的兄弟了……可她現在是個‘死人’了,回去的話,只會牽連他們。那些粗魯的傢伙可不會管什麼爭權奪勢,他們在乎的只有兄弟的命,將軍的令。她這個將軍啊——還是當一個懦弱的小女人好了。
天菁眨眨眼,低聲道。“那歌……沒什麼規章的。”現代的歌曲哪有古樂來的對仗工整?
“無妨,我們這些當過兵的可不懂那些詩書雅韻,能聽的舒坦,唱到心坎裡去那就是好曲子……唱吧。”
“嗯。”
少女的嗓音清亮而高昂,唱出了別樣的塞外風采,莫輕言兩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那身影非常的,非常的落寞。
“請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遺忘了的古老言語
請用美麗的顫音輕輕呼喚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只有長城外才有的清香
誰說出塞曲的調子太悲涼
如果你不愛聽
那是因為
歌中沒有你的渴望
而我們還是要一唱再唱
想著草原千里閃著金光
想著風沙呼嘯過大漠
想著黃河岸陰山旁
英雄騎馬壯
騎馬榮歸故鄉……”
“英雄騎馬壯,騎馬榮歸故鄉。好歌!”
山間馬蹄聲嘈雜奔騰,從沉思中驚醒的兩人齊齊轉首,怒馬張揚的飛紅入目如血色落山河。青鋒染塵霜,血色映刀光,天菁恍然間似乎看到這個神采飛揚的男人身後的無盡血色,山河崢嶸。
原來真的有這樣的一種人,讓你一見之下就能看到揹負的山河之重。
天菁閤眼,再睜開時已沒有了驚豔的神彩。
“將軍如此突兀,不覺失禮嗎?”天菁起身,笑容一如既往的清冷中帶著些不自覺地譏諷之意。
“哈哈,沒想到是個官家小姐,姑娘唱得太好,不由得想見識一下是何人所唱,是某家失禮了。在下李承恩,不知二位姑娘名諱?”眉飛入鬢的年輕男子放開馬韁拱手施禮。
“雲天菁。”
“莫輕言。”
“咦?!”
後方又有馬蹄聲追近,兩匹官家制式馬飾的棗紅馬勒馬停住,馬上一名大漢和一名藍衣蘿莉。大漢膚色深褐,一雙大眼等著莫輕言,失聲驚呼。
“輕言將軍?!”
莫輕言苦笑,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