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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幫宮崎政一取出子彈的時候,硬是在床上試了N種姿勢。最終在取子彈的時候儘管宮崎政一咬著枕頭一角,不讓自己慘叫出聲,到底是有著微弱的呻·吟聲。
這對於一直捂著嘴站在臥室門外的宮崎真夜來說,這刺激真的太尼瑪滴狠了。兩個狗男男在她的新婚穿上搞基!
儘管告訴自己不要哭出來,但是到底是個17歲的女孩,不,女人。最終等宮崎政一包好傷口的時候,赫然發現宮崎真夜跌坐在門口哭。
被發現了嗎?這是兩人的心聲。
“···真夜,到椅子上坐吧,地上冷。”看著嬌妻為自己深受槍傷而擔心落淚(?!)的宮崎政一很不捨的勸道。
“弟妹,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不會有事的。”伊藤龍之介也勸道。
可惜,雞講鴨同的,3個人壓根就不在一個頻道!
他們的話對於宮崎真夜來說就是刺激啊!
被捉姦在床還這樣理直氣壯的說:這是男人的事情。
宮崎真夜瞬間感覺不再愛了。
有時候一個誤解就可以秒殺一個人的人格,這不,這個誤解秒殺了可憐的少女純純的愛,也秒殺了一個精神正常的女人的精神世界。
於是,宮崎真夜囧囧有神的向思想扭曲的瘋子道路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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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歲那年,我迎來了我人生的最後希望,我懷孕了。真是個奇蹟般的孩子呢,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呢。長期的壓抑使我的身體處於極度病弱狀態,幾乎是天天抱著藥罐子度日,又很少和宮崎政一同床,我幾乎都對懷上孩子不抱有希望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有孩子了。
1992年1月5日,在冰天雪地裡的寒冷冬日我順利的誕下一個6斤多重的男嬰。沒有難產,沒有大出血,也沒有虛弱而死,我居然奇蹟的活了下來。
早在我懷這個孩子後醫生就勸說我拿掉這個孩子,我的身體不適合生孩子,強行生下這個孩子我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拒絕了,死亡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渾渾噩噩的活著。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拿掉這個孩子後我是否還有勇氣活下去。每天都沉侵在痛苦的婚姻中,默默的數著日子過活,沒有希望,沒有歡樂,什麼都沒有的日子我受夠了。
哪怕是死亡我也認了。
這孩子是我最後的希望。
7個月,在我懷上這個孩子7個月的時候我的身體就如預料般那樣垮了。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手撫著肚子。我對自己說:還有3個月,還有3個月,我會堅持下去的,堅持到孩子出生的那天,我絕不會讓孩子因為我的身體原因而剖腹早產,甚至因此而身體柔弱。
‘既然我給不了孩子母愛,那麼我至少要給孩子一個健康的身體’,我這樣告訴自己。
憑著這個信念我堅持到孩子自然的出身的那天。沒有深入骨髓的疼痛,沒有任何折騰,我以自己和醫生都難以置信的速度身下了孩子,從羊水破裂到生出孩子只花了6分鐘。
甚至期間我都沒覺的怎樣疼過,孩子的頭就出來了(因為那是耀司自己爬出來的)。
順利到本以為產房會成為搶救室的醫生們都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護士還在呢喃著要是所有的孕婦生孩子都這樣那多省事。
我生下了我孩子,也奇蹟般的活下來了。
耀司,宮崎政一給我的孩子取名叫宮崎耀司。
看著自從耀司出生後一天至少有一半時間在家的宮崎政一,我覺得這個孩子一定是神靈賜給我的,是神靈不忍心我過的孤苦伶仃賜給我的孩子。雖然我已經不對宮崎政一抱有任何感情了,但是哪個女人會願意自己輸給一個男人呢?
嘛,說這些幹嘛,現在我已經有耀司了,有了耀司,宮崎政一這個死基佬(宮崎政一表示我很冤啊)什麼都是浮雲~
我的天使耀司啊,你要快快長大,然後很愛很愛媽媽,媽媽最愛你了,你是媽媽的,是媽媽一個人的耀司。
來,媽媽親一個。
啊~真好呢,我的耀司啊,好可愛啊,這軟軟的身體好想好想永遠抱著不撒手啊~~~
(作者:從這裡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已經開始變態了)
2月5日,我的孩子滿月宴會上,我看著大家爭相抱著我的孩子不撒手,我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些人的手砍下來。
“啊,好可愛,好像抱回去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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