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瞳孔清楚的昭示著這三人已經蒙主召喚回到神的懷抱了,額;如果臭名昭彰的黑王氏族可以上天堂而不是下地獄的話。
“啪”響亮的巴掌聲音。
宗像禮司那白皙的左臉多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耀司,冷靜一點。”無視火辣辣疼痛的臉頰,右手緊捂著不斷滲透著鮮血的左手臂;宗像禮司嚥了咽口水看著火氣都要具現化出來的耀司。
“冷靜?我以為我很冷靜。”冰山氣場全開;頓時微涼的天氣驟然急轉直下;一時間四周猶如冰天雪地,雪花飄蕩;大地凍結一般寒冷刺骨讓人有一種血液都要凍結的恐懼感。
“喂喂;血、血液真的凍結了。”周防尊顫抖著手指指著宗像禮司手腕流出的血液在滴落大地的半空中結成紅色的冰晶。尼瑪滴,太兇殘了有木有,真的結冰了!這是十月份啊,這是秋季不是冬季啊有木有。
“···”一滴冷汗從宗像禮司臉頰上緩緩流下。
“耀、耀司,你看我手臂受傷了,黑王也跑來··咱們先回酒店休息、吧。”宗像禮司每說一句話耀司的冰山氣場就下降一個溫度,最終宗像禮司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弱弱的提議道。
“···”
豪華的總統套房內耀司、宗像禮司、周防尊沉默著不說一句話,壓抑的氣氛瀰漫著整個空間。“我出去散散步。”終於首先忍受不了這種壓抑氣氛的赤王找了個不是藉口的藉口出去了。
赤王一走,寬闊的總統套房內只剩下耀司和宗像禮司,原本氣氛壓抑更是多了一絲緊張的氣氛。
從剛才回來的路上到為自己處理手臂上的子彈、包紮傷口的整個過程就一直沒說過一句話的耀司讓宗像禮司覺得很是不安。
‘惹怒他了吧。’宗像禮司無奈的暗自感慨。但是他就是他,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還是會那樣選擇,他的自尊和責任感不允許他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無辜的民眾慘死於黑王的手上。
耀司面無表情的看著宗像禮司。對方染血的藍色衣服因為乾涸的血跡形成一塊塊的暗紅色汙漬。被子彈射傷的左手臂纏著厚厚的紗布讓他覺得特別礙眼。這個男人···
耀司猛地站起來向宗像禮司撲過去,纖長的手指掐上對方白皙的脖子對方,手一用力收緊彷彿是要掐死對方一樣狠狠的掐著。突然而來的窒息感讓對方因為失血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紅潤了起來。
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宗像禮司就像是和戀人在接吻一樣雙手緊緊的抱著耀司的腰。
耀司第一次感到這樣無奈,他不止一次地糾結著他到死是哪根筋不對會對這個男人產生感情。沒有任何道理可言,這個男人和他完全是處於兩個世界的人,他任性非為而這個男人則理智到近乎和智慧計算機一樣。現在呢,也許還要再加上一個:他自私自利而這男人可以為了正義自我犧牲。
他們這樣兩人是戀人?!這完全的不科學。
緩緩的放下掐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在對方終於又重新獲得呼吸的下一秒就狠狠的揪著對方的頭髮往後一扯讓對方與自己面對面的相視著。“大義凜然的自我犧牲。well,多麼偉大的情操啊。”耀司俯□低著頭,漂亮的臉蛋蹭了蹭對方的臉頰,“我真的很想知道要是哪一天我和那些平民兩者只能選一個你到底選哪一方呢。”
“怎麼不說話了,來,告訴我你會選哪一方。”白皙的纖纖玉手溫柔的捧著宗像禮司的臉。
宗像禮司沒有回答耀司,只是沒受傷的手突然抓著耀司的手臂一拽狠狠地把耀司摔進華麗的沙發上。膝蓋壓著耀司的腿,身子覆蓋上去。
“你說我選哪一方。”宗像禮司整個人都趴在耀司身上,沒受傷的手摩挲著身下人兒的黑色的頭髮,溫柔富有誘惑力的聲音曖昧的在耀司的耳邊耳語著。
空氣中緊張的硝煙頓時散的一干二靜。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安分地一次又一次磨蹭自己的身體的行為,彷彿是在挑逗自己的欲·望一般,耀司難以抑制的冒出來一排的黑線。現在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還受著傷,不會真那樣瘋狂吧。或者他自信到即使是受傷也可以佔絕對優勢把他就地正法了?
“啊,我以為你有這種需求,畢竟我們是戀人不是嘛。”說完好像是要驗證一樣向耀司吻了過去,柔軟的嘴唇吸允著耀司誘人的小嘴,粉紅的舌尖時而調皮的舔·弄著。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滑向耀司的耀司開始不安分的撫摸挑撥著。
對於宗像禮司這種近乎露骨的挑撥誘惑,耀司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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