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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力下跌是事實,他現在絕對拼不過戰鬥力滿級,不,現在發春,戰鬥力估計加成了的宗像禮司。
“呵呵。”宗像禮司輕聲低笑著,輕而易舉的將拼死掙扎的耀司單手製住,右手向洗漱臺上一摸像似便魔術一樣摸出一個閃著銀色亮光的手銬,在耀司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咔嚓一聲將他的雙手銬住。
“不要亂動,會傷到手的。”
“····”這是···這絕對是有計劃有預謀的。
宗像禮司不可管耀司此刻怎麼想,世界上有什麼比戀人毫不抵抗【沒能力抵抗】的在自己懷裡更要讓男人心動呢。
俯身含住耀司的耳垂,輕輕的咬了一口,酥麻的刺激感讓耀司戰慄了一下。宗像禮司滿意的看著臉色微微泛紅的耀司,左手依然制住已經被銬住的雙手,右手不斷的向耀司的要害撫摸過去。
帶著薄繭的手肆意的揉弄著處於軟軟綿綿狀態的要害,紅潤的唇吻上耀司那漂亮的鎖骨,舌尖調皮的舔·弄著,帶著溼溼的熱度不斷的撩撥著耀司的情·欲。
男人都是禁不起撩·撥的感官動物,即使是披著男人殼子的腐女也不例外——更何況當你身上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人那樣揉弄著的同時上身也被‘伺候’著···完完全全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擺佈。不到幾分鐘,被握著的炙熱便挺·立了起來。
寬敞的浴室充溢著水蒸氣,被壓制住的耀司以詭異的姿勢趴在牆上,身體微微弓起,雙腿被迫張開,緊抿嘴唇,臉色潮紅的忍受著身後的攻勢。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強行擠進去的手指一進一出的摩擦著,隨著時間一根,二根,三根逐漸遞增。
胸前的硃紅也沒被放過,有力的左手一遍又一遍的蹂躪著,只把淺淡的粉色揉弄成鮮豔的緋色,疼得耀司微微蹙眉,不停地試圖掙扎,卻一次又一次被冷酷的鎮壓。
一上一下的擺弄弄得耀司欲·火焚身,難以抑制的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宗像禮司,十天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哦,十天嗎,原來耀司的虛弱症還要十多天才可以回覆啊。嘖嘖,我好像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了呢。”
‘····我一輩子都不再看BG腦殘瑪麗蘇文了,親,求把智商還給我,嗷嗚。’耀司內流了。
“嗯唔!”身後被炙熱猛地貫穿的痛楚讓耀司的身體微微的痙攣了起來。
“放鬆點,乖,唔~”被不斷收縮排擠的炙熱傳來一陣陣痛楚讓宗像禮司的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疼的是我你嚷什麼?!”耀司幾乎是吼出聲的,這一吼身後傳來的劇痛便讓兩人一起不出抽冷氣聲。
妹的,男人和男人的情·事太兇殘了。如果可以選擇耀司更希望自己是圍觀的,而不是參與者,就算是參與者也要是佔主動的一方而不是承受的一方,尼瑪滴,這種難以啟齒的痛楚太坑爹了,就算痛苦過後會給他帶來難以言表的快感也不能安慰他受傷的心靈。
“嗯嗚嗚——”
帶著哭泣的聲腔的呻·吟聲曖昧到的飄蕩在霧氣瀰漫的浴室中,浴缸裡的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瘋狂的纏·綿著,地上被灑弄出來的水淋溼了一地。
伴隨著藍髮青年的律·動,豪華寬闊的浴缸被攪出一波波的水花,黑髮的青年的手銬已經被解開,此刻正無力的伏趴在浴缸上,任由身後的人盡情的在他身後馳騁著,無助的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聲。
“啊——慢···慢一點。”
“太慢了嗎?那就再快一點吧。”已經化身鬼畜攻的宗像禮司勾起一抹鬼畜的笑,加快了身體的律·動。
一波波的快·感伴隨著陣陣的痛楚瘋狂的襲來,耀司覺得自己就是處在一片波濤洶湧的大海中的一葉孤舟,無助的任由著巨浪拍打而來,只能忍受不能反抗。除了呻·吟,他什麼都做不到。
對於一個已經處於發·情狀態,正在攻佔‘領地’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來說,反抗不得,也不能反抗,因為那隻會讓你受更多鞭撻,這一點耀司已經領會過十數次了。只是以往只要他避其鋒芒就可以適當減輕發春的某隻的攻勢,這次卻是無用功,耀司也明白自己這是踩到地雷了,也只能捏著鼻子忍了,誰叫他蠢到在同性戀人中表現出對男女小說的興趣呢。
不做死就不會死,耀司默默的在心裡發誓以後一定只看耽美小說,BG那就是一地雷啊,一踩就絕對要付出恐怖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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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宗像禮司抱著昏睡過去的耀司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