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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乖乖的吞下,還不能叫苦。
寬闊的房間內迴盪著粗重的喘息聲和肉體撞擊聲,旖旎的場景活色生香。宗像禮司修長的右手在耀司的腰間來回撫摸,右手卻狠狠的壓制著耀司白皙的背迫使耀司的腰提高讓自己的炙熱可以更加緊密的進入。
“啊!”毫無縫隙的深·入,讓耀司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劇烈的疼痛從隱秘處傳來席捲他的痛覺神經,雖然不是第一次歡·愛,但是以往宗像禮司還會顧忌他的感受,現在已經被嫉妒淹埋了理智的宗像禮司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是我的,我的···
第73章
12月7日;十束坐在熱熱鬧鬧的HOMRA內;擺弄著手中的相機。HOMRA的小公主安娜卻一改往常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形象,眼神糾結的看著周防尊。是的;眼神糾結;以淡定聞名的安娜小公主居然會有糾結這種情緒;這一變化讓興奮的在打賭的赤組眾人騷動了起來。
“吶,安娜醬,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草雉出雲放下手中正在擦的酒杯,彎腰看著安娜問道,一句話問出了在場眾人的心聲。
“變了,命運變了。”
“命運便了?是指尊嗎?”
“嗯。”可是···好糾結的未來啊。
安娜從不久前就發現赤王的命運開始改變了,她是天生的異能力者,具有‘看透’的能力,在由她的血凝結的血球中她甚至可以看透未來。以前她看到的尊的未來是一把腐朽正在墜落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和刺穿胸口的染血佩劍;因為這個原因她很不待見青王宗像禮司。
可以殺王的只有王;在看到未來的那一瞬間她就確定了那把佩劍的主人是宗像禮司,哪怕是為了阻止尊宗像禮司才那麼做,也是這不妨礙她討厭青王。
可是現在她看到的尊的未來已經改變了,達摩克利斯之劍沒有墜落,尊活著,但是···
‘尊的未來·····’唉呀媽呀,安娜覺得自己好糾結,尊不會死了她很開心,可是尊以後的未來···尊好可憐啊。
“你和十束都喜歡尊?”所以會和十束那樣對待尊。
“額,···”草雉出雲看了一眼靠著沙發假寐的尊,而後很是淡定的說道:“被安娜看出來啦。”
“嗤——”從草雉出雲和安娜說話開始就一直安靜的豎著耳朵聽得眾人,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這回答太彪悍了,出雲哥,尊哥還在呢。你這是變相的表白嗎?
“哦。”
‘我什麼都沒聽到。’裝死的赤王打算繼續假寐中,可惜生活就是一賤受,它抖M啊,所以為了刺激抖S的赤王,一陣鈴聲從赤王口袋響了起來。
好吧,這下不用裝睡了。
“喂。”赤王很是淡定的睜開眼,無視一群驚悚的氏族,從口袋掏出終端機,接聽起了電話來。“啊,··那個地方?···那裡嗎,嗯我一會就帶他過去。···知道了囉嗦。”
尊隔著終端機翻了給白眼,一把掛掉通話而後轉身向十束問道:“弄好了嗎?”
“OK了。”
“走吧。”
看著遠去的尊和十束,八田美咲用手臂撞了撞身邊的鐮本力夫。“尊哥剛才在睡覺嗎?”
“沒有吧。”
“···”沒有睡著,那就是···尊哥居然也會裝傻!八田美咲驚悚了。
遊蕩於天空的飛船上,白色長髮的俊美男子透過玻璃窗看著地面上的耀眼燈光。時間是世界上最好的‘傷藥’,它可以模糊掉一切歷史,也可以讓人們淡忘一切悲傷,哪怕是被神眷顧的王權者也不例外。威茲曼帶著疏離的笑,淡淡的看著飛船下的美景,不去過問任何事,也不理會任何人,他用‘天國號’將自己與外界隔離開來。
在幾十年前,失去唯一親人的痛苦使他再沒有勇氣在地面上待著,在幾十年後當他在時間的洪流中漸漸遺忘了那種失去親人的痛楚的時候,看著鏡子上從未改變的容貌,他開始恐懼於自己與世人的不同。
世上什麼是最公平的?是死亡。無論是貧窮亦或是富貴,無論是多麼權勢滔天,只要是生靈,就有死亡的一天。死亡無處不在,只要是人類都會生老病死,唯有他是不同的。德累斯頓石盤給了他掌握天空的能力,卻也給予這種能力賦予了‘不變’的枷鎖。從成為白銀王權者那一刻起他的時間幾乎完全停滯,歷經幾十年,當年他的熟人幾乎都已化成一捧黃土,除了黃金之王。
但是哪怕是同為王權者的黃金之王囯常路大覺,此刻也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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