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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這一藉口一出來就遭到在場的綠王氏族的吐槽:回家休息個毛;誰不知道你和慊人時這裡的長期住戶;這種藉口也就欺騙一下外人罷了。
儘管對柳生這個藉口十分之鄙視;但是見識過飛坦的兇殘和暴走的綠之氏族們也覺得為了保命還是退場比較好;要是因為圍觀而慘遭心情不爽的黑王的無差別攻擊,到時候死了也沒地方哭去。於是五花八門的離場理由出來了。
柳蓮二說明天有重要會議要開要回去休息養足精神,三位公主說明天要上課要回學校;忍足說要回家陪戀人,不到1分鐘內所有的綠之氏族一鬨而散。
耀司看著彷彿後面有鬼在追一樣迅速逃離別墅的氏族,滿頭黑線。他現在都不知道該為自家氏族識時務,懂得進退感到滿意呢,還是為自家氏族那參差不齊的智商感到捉急。
柳生比呂士的藉口還行,反正這裡除了宗像禮司就只有同為綠之氏族的人才知道這丫的和他家那口子是這裡的長期人口。柳蓮二的藉口就有點脫離他的智商水平了,尼瑪滴,誰家公司星期日開會議啊!三隻高中未畢業的小動物更是蠢,不但犯了和柳蓮二一樣的錯誤不說,腦子都被狗吃了,凌晨1點多學校早就關門了,回學校個毛啊!還有忍足侑士,尼瑪滴,你什麼時候有戀人的?!
一個個都是豬,連找藉口都不會。
“···我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白銀之王一臉愕然的看著突然冷清下來的大廳,茫然的對著還留在大廳的人問道。
宗像禮司倒是想告訴白銀之王為什麼,可是當看到已經下樓的飛坦那彷彿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一樣陰森森的氣場後便迅速將到口的話嚥了下去。死道友不死貧道,更何況這個貧道還不會真的死掉。白銀之王你保重。
“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不死之王?”飛坦用一種和他平時完全兩樣的語氣問道,情緒平靜的耀司都覺得毛毛的。好看的貓眼微眯著看上去就像一輪彎月一樣,秀麗的眉毛輕輕一挑,嘴角帶著一絲冷酷的笑。
為什麼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威茲曼被自己的直覺弄得一頭霧水。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你不屑和小、孩、子說話?”
說道小孩子這個詞飛坦身上就冒出濃烈的殺氣,就算再怎麼天然呆威茲曼也明白了自己這是踩到這位黑王的雷點了。
也是,年紀輕輕就當上王權者應該有很大的壓力吧,不願意讓別人把他當小孩子也是可以理解的。想到這,很有愛心的白銀之王便蹲□於‘平等’的姿勢對飛坦安慰道:“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將王權者的責任施加於還是孩子的你身上有點殘酷罷了。吶,你不覺得累嗎?小孩子就···”
伴隨著利器貫體的聲音,威茲曼說道一半的話突然戛然而止。濃烈的血腥味漸漸從空氣中散播開來,鮮紅欲滴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於地攤上,染紅了威茲曼身下那雪白的羊毛地毯。
寬闊華麗的大廳再次引來一陣死靜。
良久,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大廳,看著穿透胸膛的帶血利刃就是成熟如安娜這樣的小孩也不禁尖叫出聲來。
十束、草雉出雲已經被嚇呆了。
‘哇擦,弒王啊!’草雉、十束現在就覺得自己的內心猶如十幾萬匹草泥馬鳴叫著奔騰而過一般,將他的人生觀踐踏的面目全非。
“為··為什麼?”威茲曼看著插·在他胸口貫·穿他身體的刀子一臉的不解。
“啊,突然很想知道不死的白銀之王是不是真的不死。”
“···”
“不過就這種程度也看不出來吧,所以就請閣下和我一起去地下室好、好、交、流一下吧。”
看著白銀之王被拖死狗一樣的拖到地下室的身影,宗像禮司淡定的向耀司提議道:“看來最近這邊會很歡快,要不我們搬回宗像大宅吧。”刑訊的話會很吵吧,雖然等白銀之王和現在的身體完全融合了這種單方面的被虐的趨勢會有所改變,但是估計還有一段時間。
“嗯。”
“周防你隨意,我帶耀司先回去了。”說完宗像禮司就不顧有客人在場的風度直接抱起精神萎靡不振的耀司往外面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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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御柱塔依舊燈火通明,掌握了日本這個國家經濟命脈的囯常路大覺揹著手站在玻璃牆上看著外面的夜景。御柱塔很高,是僅次於東京鐵塔的日本第二高的建築。每當深夜煩悶的時候囯常路大覺就會不自覺的站在這裡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