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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斗篷,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穿過攝魂怪的“包圍圈”。阿茲卡班在海里面的一個小島上,四周都是深不見底的海水,他乘著小船慢慢靠岸,抑制住心中的緊張感。
一般來說,攝魂怪們並不會主動去攻擊外來者,因為通常來到阿茲卡班又不是罪犯的人,要麼就是魔法部派來的公幹,要不就是得到了魔法部允許來這裡探望囚犯的——雖然這個機率並不高。
可是,誰知道這些攝魂怪會不會有那麼一兩隻餓慌了,想要下來嚐嚐新鮮的“食物”呢?比起這些早已經滿心絕望的囚徒們,外面的自由的人類對於攝魂怪來說,才是真正可口的食物!雖說如果不多的話,吉爾維亞也是有能力能夠對付的,但是阿茲卡班沒有人員守衛,不代表這裡就沒有監視。如果出現了什麼騷動,一定會引來魔法部的人的,到時候要是打草驚蛇就得不償失了。
儘量放輕了腳步聲,吉爾維亞透過了被幾隻攝魂怪守住的城堡大門,走進了阿茲卡班內部。
一進入建築,撲面而來一股腐爛發酵的臭味。同時哀號聲,尖叫聲,求饒聲,還有意味不明的喃喃聲不斷在耳邊響起。不同的監牢裡面關押著一個到數個囚犯。他們大多分開在角落裡面,貼著牆壁,顫抖著身體,和“獄友們”也沒有任何交流。
有些牢房乾脆連門都沒有關,但是裡面的犯人卻沒有跑出來,他們攤在地板上,是不是像是突然被火燒到一樣往上彈了彈身子,然後又落下去。
有攝魂怪進入牢房裡面,或者在牢門外面或視窗外面吸食牢裡面的犯人的情緒。有些犯人活發出嚎叫聲,有些犯人會用嘶啞地嗓音斷斷續續地叫幾聲,有些犯人則是麻木了一樣,睜著空洞地眼神任憑攝魂怪進食。
吉爾維亞搖搖頭,繼續往前走。
阿茲卡班是一座高層建築,最上面一層已經被破壞掉了,那裡面沒有關押罪犯。而二十幾年前的那些食死徒們雖然大多已經瘋得失去了理智了,但是畢竟還沒有死去。他們的人數可不少,加上頂層已經被破壞掉了,無法再關押囚犯,這讓阿茲卡班一直都處在人滿為患的狀況下,有時一個牢房要關上好幾個食死徒,但是有些犯人由於危險性實在太高,魔法部也不敢將他們和別的犯人關在一塊,只能讓他們獨自佔據一個“單間”。
吉爾維亞今天來到這裡,是為了兩件事。
一是確定阿茲卡班是不是真的出現了逃犯,並且和那個看似“逃犯”的霍克聊一聊。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逃犯,在報紙上面看到他的時候,還是明顯保持著清醒的,說不定可以在他這裡知道些什麼。還有另外兩個被捕的人也是。
二,則是想要知道他抓住的那隻攝魂怪出現在禁林的原因。在阿茲卡班這個它們一直生存的地方,說不定會有些什麼線索。而且,他還知道一種記憶回溯的魔法,針對的就是那些被遮蔽的記憶。雖然無法知道被遮蔽的記憶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起碼可以知道這份記憶發生在什麼地方。
每個牢房裡面,都有著一塊寫著名字的木牌。有些名字已經被黑線劃掉了,大概是說明這個名字的主人已經死去了吧。
一層都是已經瘋得差不多了的犯人,吉爾維亞走了一圈,找到了通往上層的樓梯。
第二層比第一層更加吵鬧。尖叫聲,怒罵聲,詛咒聲此起彼伏。
“什麼人!”身側的一件牢房裡面突然傳出來一聲怒吼。
吉爾維亞嚇了一跳,立刻轉過頭去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衣衫襤褸全身髒汙的黑巫師正抓著一根用來鋪地的枯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鬆了口氣,不是阿茲卡班的監管人員,應該是一個已經瘋掉了的犯人。
吉爾維亞收回視線,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身後的那個男巫嘴裡還在不停叫嚷:“真是太無禮了,居然擅闖黑魔王的莊園!還不趕緊跟我去請罪!”見吉爾維亞沒有理會,還在不停往前走,又嚷嚷道:“可惡,你等著吧!黑魔王不會放過你的!黑魔王無所不能!”
吉爾維亞徑自往前走,一個木牌一個木牌地對照著名字。
牢房裡面瘋狂的罪犯們有些倚在旁邊澀澀發抖,在看見吉爾維亞走近的時候還會害怕地尖叫,似乎是將他當成了攝魂怪。有些則會冷淡地——或者說呆滯地看著他走過,一動不動。還有一些會跑到牢門口來,將手從牢房的木欄杆中間伸出來,想要抓住吉爾維亞的袍角,最裡面還唸唸有詞。
吉爾維亞緊緊皺著眉,這樣的場面讓他實在是又有些不忍,又感到厭惡。
越走向深處,咒罵的聲音就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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