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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等等,你若要面巾,白爺爺去憶楊莊帶回那麼十幾條便是,何必這麼麻煩。俗話說人生得意須盡歡今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單戀一枝花……”
耗子你在緊張什麼……
展某什麼都沒暗示你。
展昭:“可展某,懷疑房內出了耗子。”
五爺:“……”
沒言語?
沒反應?
沒一個劍鞘捅過來?
展爺又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那便不找了,有耗子你去捉便是。”
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鬆了?
很好。
當機立斷右腳橫踢過去,轟地一聲,桌子散架。
露出一本藍色封皮的書。
五爺面色青了青,聽得那人涼著聲音道:“這幾日,公孫先生,好像因為一本書,把包大人的古董毀了不少?”
五爺一個翻身便撲了上去。
面子什麼的,算什麼,來日方長,現下便被轟出去,實在太不划算。
嘩地一下,扔扇子。刷地兩下,奪書。刺啦三下,毀書。
整套動作手忙腳亂,眼疾手快,啊,不,是行雲流水,瀟灑自如。
展昭:“……”
反應太大。
做賊心虛。
覷了一眼漫天飛散的紙灰。
覷了一眼那人。
轉身,從容推門而出。
……………………
清風樓。
雲間閣。
風九天:“如此,這般。”
展爺:“…………”
風九天:“那麼難懂?”
狹促笑道:“其實,展爺哪點比不得五爺,這種事卻總是落下下風,豈不委屈?”
又苦惱道:“展爺是個正人君子,這我知道,可是照這麼下去,五爺豈不是得改個名字,改成姓柳的,名叫下惠?”
啪地拍了一下手:“噢,這也無妨,反正柳下惠是展氏,你看這展多好,名獲字禽,挺合五爺的性子。啊呸呸呸,我絕不是說五爺不像禽獸,啊不是不是不是,我說的是五爺很是禽獸,啊我勒個去不說了不說了……”
展爺:“…………”
那是個什麼神情,風九天其實很難說得明白。
只覺得,跟四月裡的桃花齊放似的,轟然一聲,桃粉夭紅。
風九天感嘆道:“如此,這般,果然是有原因的。”
……………………
開封府。
清晨。
風九天:“……”
五爺:“……”
風九天:“……”
方才那個撓門而跪包子緞帶長髮往後一飄的情形,怎麼那麼熟悉。
風九天:“五爺,這……”
白玉堂瞪了她一眼。
風九天鎮定道:“我這不是怕五爺傷了展爺麼,不懂這個事,會很痛苦的。”
這種事,還真就沒人敢調侃過五爺。
那啥桃花一樣的臉,忽地也就紅了一半。
風九天搖搖頭,喟然道:“如此。這般。原以為五爺臉皮厚些,怎麼都是一樣一樣的啊。五爺啊,做人要懂得無恥知道不,知道什麼是無恥不,知道什麼是生米熟飯不,知道什麼叫死皮賴臉不,知道什麼叫流氓痞子不……”
白玉堂切齒道:“夠了。”
風九天:“……所以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白玉堂:“臭貓拿著那本書往白爺爺頭上一扔,巨闕出鞘,開打。”
風九天:“不至於吧,我也同展爺說過了,不會這麼不開竅吧?”
白玉堂別過臉去。
好吧。
回放。
是夜。
展爺拿著那本書往桌子上一摔。
展爺:“……”
五爺:“……”
展爺:“……”
五爺:“貓兒,我錯了,你……”
展爺:“白玉堂,不如公平交易如何?”
五爺:“……”
展爺瞪著貓眼,越瞪臉越紅。
臭耗子再不開口!
再不開口試試看!
五爺迅速起身,將展爺腰間出鞘的巨闕壓了回去。
咳嗽道:如此甚好。
既然都看過了,比較好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