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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說不出的可憐和羞憤呢。
敢情開始走虐戀情深的戲碼了。
在被對方無情的晾了挺長一段時間後,腦海裡毫無預兆的響起渾厚低沉的聲音:“孽畜,此行有何感覺?”
“咦,怎麼美女變猛男了?”倪超後知後覺的驚訝道:“魂淡,原來瑪麗蘇大神是人妖。”累覺不愛了。
……
倪超懶得費口舌和他爭辯,三番兩次提及的孽畜字眼,敢情大神給了早給了自己提示,孽畜、孽畜,可不就是那荒蠻兇殘的毫無邏輯可提的野人世界麼。
不禁生出一絲愧疚;他抬頭感慨:“哎,別提了,感覺還行吧,就是苦了點。”
“你不知道我糟了多少罪啊,那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衣不蔽體不說,還得自己跋山涉水,尋找果腹的東西,最可恨的是那張嘴說鳥語BALABALA的坑爺野人添亂不說,還壞心眼的將我帶去了兇殘賊窩,最後落的慘死他鄉的苦逼下場,現在想來都覺得心痛萬分,當真是一言難盡啊。”
他長篇大論的開始狂吐苦水,還不忘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的淚水。
……
聲音再次沉默,久久沒有響起。
冷冷的聲音問:“孽畜,可有悔悟?”
……!
他心裡腹誹,這文縐縐的遣詞造句是鬧哪樣呢,為何生出我是文盲,我是鄉下人的感覺呢。
臉色有些微妙,好在還記得對方是個法力無邊,操控自己生殺大權的垃圾神,絕不能像上次那樣魯莽得罪對方。
“怎能不悔呢?”他斟酌了會,沉痛的回道:“我悔的腸子都快青了,我不該口出誑語,出口辱罵偉岸的大神,不該不將大神時時刻刻擺在心頭的第一位。”
……!
對方語氣越來越冰冷,彷彿是冬日不化的寒冰:“孽畜,對不顧他人意願,強行與別人行苟且之事,可有悔意?”
……!
原來大神過的也慘啊,不僅要維護世界和平,還得管著別人下身的事情的。
真相絕壁是,大神從來沒體會過那種極致的快樂,不知道強ooxx的魅力。
倪超心裡暗爽,默默偷笑,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驚天秘密,大神原始來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個萬年雛鳥啊,當真好不可憐的。
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秉持著大家同是男人,在有些事方面上,經驗老道的自己,絕對不會小氣,能夠做到大方傳授他一點經驗之談的。
“男歡女愛原就再正常不過了,偶爾打上一炮,不過是大家各取所需罷了。”他猥瑣的笑了起來;侃侃而談:“再說那事可當著爽快呢,你要是親身體驗過了,絕不會問這樣的傻叉問題的。”
……!
沉默,沉默,異樣的沉默。
毫無察覺的他還在那興奮的BALABALA,內容越來越露骨下流,愈加放肆起來。
……
“不是我說呀,當你射了那一瞬間,簡直就是爽到爆呀”倪超心底蠢蠢欲動,忍不住嚥了下口水,砸吧著嘴:“只要體會過一次那銷魂滋味,就是讓你放棄當神,你也是絕無二話,心甘情願的。”
……!
“孽畜,死不悔改!”漠然的聲音,隱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
“去吧!”
……
魂淡,惱羞成怒了?
臥槽,我又穿越了。
瑪蛋,好歹給我整件像樣的衣服啊。
天空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金色的晨輝灑向這個典型江南水鄉的小鎮,寧靜祥和的小鎮頓時鮮活起來。
濛濛細雨將整個小鎮籠罩在霧濛濛的晨曦裡。
吱呀一聲,沉重而又古樸的店門被推開,身披著外套的,大約六十上下的大爺,端著一銅盆,跨過門檻,走到大門外,雙手用力,將盆中的洗臉水撲向青磚鋪設的地面。
大爺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一手握著銅盆的邊沿,正準備往回走,這時,隱約聽見一聲“臥槽”。
大爺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只見剛剛波水的地方,赫然躺著一個人。
聲音正是此人發出來的。
大爺怔愣住,手裡的銅盆掉了下來,撞到地面,發出刺耳的哐噹一聲,在地上滾了幾個圈,鬼使神差的倒扣在那人的腦袋上。
剛要清醒過來的人,因意外撞擊,發出沉悶的哼哼聲,昏厥了過去。
有些驚慌的大爺,小心的看了看四下,這時辰有點早,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