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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半響才回過神,有些支吾:“額……這個,他在講話,我是說,我能聽懂他在講話。”緩過來的酒神,笑著講著,不過眼神一直時不時瞄向美杜莎,“這條蛇,他講,嗯,他見過美杜莎。美杜莎還活著,但是他也不知道美杜莎在哪裡。”
厄洛斯有些不高興,他抿著嘴,帶著些懷疑看向酒神。但一直將笑容當做面具的酒神,又怎麼會暴露在厄洛斯面前。當找到了藉口,說謊就異常順溜了起來:“當然,他見過美杜莎,就在不久前。我想應該是在我們見美杜莎前,嗯,之後也見過。哦,他還說他……嗯,他很喜歡待在你旁邊。”
看著厄洛斯臉色越來越奇怪,疑惑的神色越來越濃,酒神不得不將剛才美杜莎怒吼要離開厄洛斯的那句話吞進了肚子。
果不其然,厄洛斯的臉色好了不少。但美杜莎的臉色卻極其不好看,當然,在場誰都看不出一條蛇的臉色,只能聽到不停頓的“嘶嘶”聲。
美杜莎簡直想要撕了酒神,怎麼才那麼一段時間沒見,這破神祇就開始滿嘴謊話了。美杜莎選擇性忽略了酒神幫他掩蓋的真相:“混蛋小鬼,我可一點都不想再回到奧林匹斯山。你知道被迫……不不,哪怕那裡可以恢復我的神力,我也不想再和這個小傢伙一起待在奧林匹斯山!”
聽到美杜莎能恢復,酒神心裡一塊大石就放下了,笑容也顯得真實了不少,對厄洛斯的謊話更是說得順暢極了:“他說跟你待在奧林匹斯山是他最高興的一段時間。”能恢復不回去,你還想不想愉快玩耍!
“……”美杜莎在甲板上飛快遊動,直接咬了一口酒神的腳後跟。厄洛斯見了眼神忽然變了:“他咬人是表達喜歡的意思麼?”
酒神臉上的笑得有些深邃,彎腰撿起了甲板上的黑蛇:“他在奧林匹斯山上也經常咬你麼?”見厄洛斯認真點了點頭,酒神將蛇再次交給了厄洛斯,“看好他吧,看來他真的很喜歡你。”
美杜莎劇烈扭動起來,他真的想要給酒神咬上一排的洞:“快讓他放開,你知道這小傢伙在奧林匹斯山上做了什麼?等我能恢復,我一定要他好看。”
酒神直接忽略了美杜莎如今並不理智的話,反而轉問厄洛斯:“你怎麼會主動來找美杜莎?對了,你竟然長大了。是更好掌握了神力麼?真是恭喜。”
但厄洛斯並沒有把酒神當做自己可以信任的神祇,更何況在場的也並不只是酒神一個。厄洛斯只是扯了扯嘴角,從心將美杜莎繞在了自己手臂處:“我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其實我早就見過他,不過上次沒認出來罷了。這次回去掌握了神力,卻沒有想到會失去他的蹤跡。”
酒神試探性說了一聲:“他可是冒犯了海神波塞冬,說不定還有別的目的。”
厄洛斯卻忽然明白了什麼:“對了,波塞冬!他一定會再去找波塞冬!”
冷靜下來的美杜莎用自己綠色的小眼睛看了一會兒完全重點錯的厄洛斯,轉而對酒神說:“我也不知道他找我的目的是什麼。他已經找我找了很久。”
酒神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件事,畢竟他對厄洛斯的瞭解並沒有那麼深,但他此刻卻勸慰道:“你不會是想去找波塞冬,然後等美杜莎上門吧?若是他不再找波……”
厄洛斯飛快打斷了酒神的話:“我瞭解他,他眥睚必報。”
酒神覺得自己一定遺漏了什麼資訊,厄洛斯的口吻分明就是和美杜莎萬分熟稔。但是美杜莎的反應卻像是對厄洛斯只是趨於一般的瞭解,就如同自己瞭解厄洛斯那樣。
美杜莎比酒神更難以理解厄洛斯,簡直就像從他中金箭變成了厄洛斯中了金箭!完全的盲目,一邊倒的追逐,無理取鬧的任性!美杜莎在內心不停數著厄洛斯最近的失常,但厄洛斯並不會給自己射金箭,也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愛情史,否則他一定以為厄洛斯……
……美杜莎剛要想起什麼,一個乾脆利落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們很快就要到那克索斯了……呃,兩位大人……”船員說道後面又帶上了猶豫,好像覺得自己插話的並不是時候。
酒神倒是朝著船員笑了笑,安撫道:“阿克忒斯,你不用害怕,我們都不會傷害你的。等下和我們一起走吧,我想我的祭壇那邊可能缺了一個人。”
阿克忒斯灰色的衣物穿在身上,整個人卻都顯得有些發亮,他猛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把握船的方向去了。
美杜莎被酒神弄得整條蛇都不太好,而關注他的厄洛斯似乎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