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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爺家的魚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啊恩?”一身雪白筆挺衣著的跡部優雅的站到了忍足邊上,他的視線快速滑過慘不忍睹的魚頭定在了忍足蜜色的臉頰上。看魚頭還不如看狼頭,尤其是這隻剛從美洲回來的。
忍足心裡微微一喜,隨即又想到這廝居然大庭廣眾之下跟不二跳舞,一股心頭之火頓時像被熱油噴了一樣。瞄著跡部的眼神都不對了:“不要打擾我和這位小姐的約會。”
“……”一邊的胖妞看到忍足插在魚頭上的叉子再次轉了720度,心臟能力終於到達了極限:“忍足君,其實我有喜歡我的人了,雖然他還沒有達到我的要求,但是我不決定考慮其他人了,實在是抱歉。”
說完,在忍足錯愕的眼神下,胖妞隨手拽了一個路過的男生。目測,咦,為什麼這個人這麼像好久沒出場的樺地(⊙o⊙)?
跡部驚喜:趕緊帶走。
樺地沉默:Ushi。反過來有點費勁的帶著胖妞走遠。
“沒想到樺地喜歡這種型別的。”忍足喃喃自語。
跡部沒來由的得瑟,還不忘挑眉問:“侑士,原來你也喜歡這樣的?可惜人家是樺地的女朋友。”栽贓無壓力的跡部好心情的挑了一顆櫻桃,嘴角掛著的笑容竟似那刻櫻桃一樣甜蜜。
忍足對著跡部越來越大的笑容發了會兒呆,好半晌才丟臉的發現自己居然中邪了(?),瞥頭:“樺地的眼光不錯,難不成要選你這樣的……排骨?”
排骨。排骨?!跡部怒目,他這樣標準的身材叫排骨?那忍足的身材叫什麼?難道叫豆芽菜?
舞會結束的時候,不二意外的沒和手冢一起走,而手冢家的車上卻多了一個姓忍足,長相與手冢肖似的人——忍足侑士。
手冢的母親手冢彩菜握著忍足的手,看對方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對母子呢,從後視鏡看到自家母親/妻子那和藹神情的手冢父子默默擦汗。
“小侑,說實話剛才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和國晴在外面還丟了一個小兒子呢。”手冢彩菜將忍足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右手輕輕的撫摸,像極了一個疼惜自己兒子的母親。
忍足默,為毛他總是小的,您就不能說是您丟在外面的大兒子?
完全不知道忍足在糾結什麼的手冢彩菜繼續道:“小侑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手冢國晴差點向上翻個白眼,幸好他邊上還有一座冰山兒子提醒他這裡是外面,不然他一定能成為世界八大奇蹟之首。
忍足也抽了一下,他不覺得自己是這位母親丟失的兒子,他倒覺得其實手冢彩菜是他媽咪失散多年的姐妹,特徵很好辨認——腦補過重。
不過忍足向來是個家教很好的人:“我出生在代表思念的金木犀花開的時候,和伊塔洛卡爾維諾的誕生日在同一天。”
手冢彩菜恍然:“愛人閱讀彼此的身體不同於閱讀寫下來的書頁,它可以從任何一點出發,跳略,重複,持久。”
“從身體的閱讀中可以辨認出一個方向,一條通向終端的路徑。”忍足接下手冢彩菜的話,他驚訝道,“您也喜歡卡爾維諾的《寒冬夜行人》?”
“當然,他是卡爾維諾最出色的作品,從開頭一直到結尾都充滿了吸引力。”手冢彩菜放開了忍足的手,雙手合十,此時的她更像一個懷春少女,“可惜他已經去世了,要不然……”
手冢家的車突然一陣搖晃,然後前邊的手冢國晴蛋定的開口:“啊,打滑了。”
忍足莫名其妙的腦海裡就閃過一個詞語——悶騷。這簡直就和今天看見幸村長高了,真田弱勢了一樣震撼。
手冢彩菜衝後視鏡裡的手冢國晴翻了個白眼← ←在手冢國晴眼裡自然是風情萬種,手冢彩菜再一次拉過忍足的手,對還沉浸在手冢爸爸是悶騷的震撼中的忍足道:“這可是我第一次遇見知音啊,小侑,你真的確定你比國光小8天?說不定其實你們是同一天生日呢。”
其實你是想說我們是雙胞胎是吧——by忍足and手冢。
忍足聳肩:“誰知道呢,也許這得問當時的醫護人員。”
手冢彩菜馬上問:“小侑當時是在哪家醫院出生的?”
忍足黑線,您還真是刨根問底,誓不罷休,但是對於女士,忍足從來都是很有紳士風度的:“說起來您可能不認識呢,我是在東京的一家小診所出生的……”
還沒等他講完就被手冢彩菜打斷了:“是不是阿部診所?”
張嘴,忍足很沒有形象的看著手冢彩菜,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