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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所有人放下筆,把摺好後寫著其他人名字的紙條按姓名分作六堆,每個人分別有五張小紙條,由當事人自己抽取其中一張,然後在不看內容的前提下把這張紙貼在自己的腦門上。以此類推,貼好後每個人除了自己腦門上的紙條看不到之外,其他人的都可以看到。
這個印第安風的遊戲主要是當事人在說話的過程中要避免說到自己頭上的關鍵詞,有意思的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另外的人或許還會誘導你往不知道的關鍵詞上說。總之,按照幸村和不二的說法就是這個遊戲很有趣!
A看著已經貼好紙條的六人不解道:“誘使人在遊戲中表白倒是常見的套路,可是……”指指手冢和不二腦門上的關鍵詞,“好深奧啊。”
B攔下他的手指:“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不二自從手冢貼上那張紙條後,海藍色的眼睛就一直保持睜開狀態,一度讓手冢以為自己頭上貼著的是不二最喜歡的芥末= =。不過不二很快就把目光轉到了忍足身上,眼睛裡的冰渣子如果能夠具現化,那麼忍足大概就可以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忍足默,這張紙條不是他寫的,真不是他寫的。陷害這種沒檔次的事情也只有不二和幸村屢試不爽,他高貴的未來狼王才不會幹呢。
可惜不二聽不到他的心聲,所以理直氣壯的開始攻擊忍足:“幾個小時不見,小侑侑變白變瘦了不少。”狀似無意的抬起胳膊秀了秀,“肌肉都看不見啦。”
“……”這是人參公雞,這絕對是人參公雞。忍足瞄了眼不二形狀姣好的肌肉,再低頭也想來兩把刷子秀秀,結果卻被一旁的跡部拉住。跡部看他的眼神稍稍慘了一點:“咳,侑士前段時間撞到了後腦勺,不宜運動。”
言下之意:白斬雞就是這樣出來的。
忍足皮笑肉不笑道:“凡事都要有個度,過了就成狒狒的鄰居了。”這邊話音剛落,那頭真田就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牽起嘴角,那個幅度在生物學上(?)稱之為笑容。眼睛堪比雷達的幸村迅速捏了一下心上人的手,這個笑容恰到好處的撓到了他心裡的癢癢。
“你幹什麼!”真田左右看看,悲哀的發現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們兩人身上,就連剛才針鋒相對起勁的不二和忍足都看了過來。
不二:“都老夫老妻了,真田君還是這麼害羞。”
聞言,真田下意識的抬手想拽帽舌,抓空之下才記起帽子被放在了更衣室。臉上不禁升起了溫度,還頗為不自在的往和幸村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太鬆懈了。”
噗,忍足被逗樂了。能不能不要用這麼羞澀的表情說這麼嚴肅的話,劇烈的反差叫另一座冰山也龜裂了一角。
遭到嘲笑的真田對忍足抱以十二萬分的怒氣值,可惜人家忍足騎士的王子向來護短:“不二說的是,都老來伴了還鬧彆扭,會牽連到本大爺的美學的。”
幸村立刻回敬道:“我覺得還沒表白的人還是想想怎麼才能夠不被拒絕才好。”抓痛腳什麼的就該和幸村學習,這不,沒幾句話呢人家就抓住關鍵了。
不二歡快的落井下石:“對哦,小景,我還沒問你和小侑侑怎麼樣了。國光可是說了他沒有親耳聽到你對小侑侑的承諾的話,他是不會把小侑侑交給你的,畢竟國光只有這一個弟弟啊。”
瞎掰→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內心呼聲。
被關注的手冢表示鴨梨山大:“我沒說過。”先否認,然後再哄他家的,“大了,管不住的。”
( ⊙ o ⊙)忍足呆呆的看著手冢,他老人家居然幽默了一把:“母豬上樹了吧。”然後所有人默默的看著真田抬頭到十分之一角度時頓住,卻剋制不住黑亮的眼珠子咕咕嚕嚕向上轉了半圈。
……好單純。
“幸村君追老婆的時候肯定很辛苦。”忍足開口,因為要剋制住向小白兔撲食的衝/動,“追到以後一定更辛苦。”單純的白紙肯定很多人都願意在上面添上自己的濃墨重彩,尤其吸引黑暗中的人,忍足忽然想到了立海大的血腥海帶頭,那傢伙進入狀態的時候可不是黑道中人麼╭(╯3╰)╮。
幸村難得沒有反駁,大方的點頭稱是:“老婆真的不好追,所以,跡部我知道你的苦。”
全場靜默,幸村一臉燦爛的看著自家情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我說到關鍵詞咯,但是還是想對弦一郎表白一次,第一次的不確定讓你受傷了吧,所以更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