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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燈芯最是招蚊子,我們在外邊兒聽了一宿的打蚊子聲。”這叫阿平的小子憋著笑說。這“醉仙草”做的燈芯點著之後人是聞不出來什麼味道,可蚊子可以啊,這東西招蚊子的很,就像那啥啥招蒼蠅一個道理。(此草純屬杜撰,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阿燕,你和阿平在那嘀嘀咕咕說什麼呢?”五姑娘正待和阿平再說些什麼,他身後傳來了一個有些低沉但是比較雄厚可偏偏還算好聽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此時有些沙啞,給人感覺好像做過那啥啥事兒一樣。
“阿哥,你已經起來啦。”五姑娘滿臉笑容的跑過去,在他身邊故意探著身子看了一下,挽著她哥哥的胳膊,假裝好奇地問:“阿哥,泓哥哥呢?”這五姑娘的哥哥聽她這麼問什麼也沒說,只是抬眼淡淡的看了五姑娘一眼 。這一眼就讓五姑娘老實了“阿哥別生氣。我不問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五姑娘在她哥的注視下吐了吐舌頭,翻了翻白眼,轉過頭偷偷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不知道,連玩笑都開不起。”
“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剛剛和阿平說什麼呢?”五姑娘的哥哥,整了整衣服一派閒適的坐在大堂裡的主座上。“不就說昨天劫了的那幾個人嘛,泓哥哥不是說他看那打頭的那個人武功不錯,是不是個收茶的還兩說呢,我就叫他們把那個屋子裡的燈芯換成醉仙草做的,開個玩笑嘛,阿哥~。”五姑娘原本還想說說自己的“輝煌”事蹟,可奈不住她哥的眼神,只好老老實實的說了事情經過,說完後看她阿哥臉色不變,只能抱著她阿哥的胳膊撒嬌的搖了搖。
“你呀,這事兒不要讓你泓哥哥知道了,你也知道他那個人就是有點想那教書先生一樣有點兒那啥,昨天他認為柱子他們劫人家的道不對在先,要知道你又這般戲耍人家,苦的可是你阿哥我,你以後少整這些……”五姑娘的哥哥聽他這麼說,想起自家那位的性子,低聲囑咐自己的親妹子。
“我什麼時候苦了你了?”正當兄妹倆人說話的時候,那位泓哥哥也已經從後堂出來了,不過他好像受了什麼傷,一隻手扶著腰,腳步也有些虛浮。那五姑娘的哥哥連忙小跑到這泓哥哥身邊,一手扶著他,很狗腿很關心的問道:“泓兒夜裡那麼勞累,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不多休息一會兒?”這位泓哥哥一聽這話,有些臉紅,阿燕還在這兒站著呢,這傢伙也不知道收斂點兒。他瞪了那五姑娘的哥哥一眼,惱羞的說道:“林勝,你又瞎說什麼,阿燕還在呢。”這五姑娘的哥哥林勝自然是識相的不再說話,剛才在五姑娘面前的氣勢早就沒了,要不說這世上的人啊動物啊,總是一物降一物的。
這五姑娘家原姓林,據說前朝時也是世代列侯武將傳家啊,不過自從本朝開國以來,前朝沒有了,這五姑娘的曾祖父祖父被那前朝皇帝留著最終戰死沙場了了,祖母帶著一家子老小來了這西南避禍,隱姓埋名,可到了這一代,他們家就剩下五姑娘兄妹倆個了,家業也沒剩多少,林勝一拍板就領著妹子加入了這叛軍,他和這泓哥哥的故事自然是又一出了。
“泓哥哥,還好你來了,我阿哥他又兇我。”五姑娘連忙跑到她泓哥哥另一邊兒,對著他哥做了個鬼臉,不理會她哥對他齜牙,趁機告個小狀。“我都猜著你是做了什麼事兒才被他兇的,不過那些人我也覺的有點兒古怪,小吃點兒苦也沒什麼。”泓哥哥笑著說。林勝連忙狗腿的接著他的話:“泓兒說的對。”惹來這泓兒的一個白眼。
林勝看這差不多了也想見見薛螭這幫子人,便吩咐人把他們帶到練武場上去。這山裡這個地方被這些人改造的很好,練武場什麼的自然是必不可少。林勝家武將傳家,雖然隱姓埋名可林勝他父親還是會林家家傳的武藝招式,可惜沒給兒子傳完,就和先人團聚去了,林勝也只能靠著他家留下來的那些典籍自己個兒摸索,也小有所成。林勝對自己的武功還是很有信心的,這位泓哥哥當年就是他的手下敗將,本來這地方真正會兩招的人也不多,他聽的自己的“泓兒”說這些人應該有些武藝便想切磋切磋,不管這些人有沒有古怪,自己若是勝了怎麼也挫挫薛螭他們的銳氣,於是他讓人把薛螭他們帶到演武場。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於回來更文了,這年過的真是……這幾天和爸媽去各位親戚家拜年,真是讓我心力交瘁啊,頭一回發現拜年是個考驗我心理承受能力的事兒啊= =各種‘親戚’真是讓我大開眼界,o(︶︿︶)o 唉
☆、第二十章 比武中
薛螭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正好林勝派過來的人也到了他們這邊;他心想這也算個機會,他們本來的目的不就是見到這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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