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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兩個人都沒有了什麼攻擊力，不然的話……也許，他們兩個那個時候就不是冷嘲熱諷一番之後，到德思禮家吃飯，而是倒在女貞路四號的外面挺屍了。

“啊哈……波特……”當時斯內普的聲音嘶啞而帶著一絲意外，“看看我找到了誰？‘偉大的救世主’、魔法部的‘救世之星’……鳳凰社的新領頭人……波特，那些人的眼睛都瞎了嗎？還是他們害怕死亡，竟然把你給推了出來？”

斯內普的話幾近難聽，輕飄飄的嘲諷語調讓哈利頓時怒火中燒。他緊緊握著自己的魔杖，隔著一條街擺出了隨時準備戰鬥的姿態。

不過，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經過了一場戰鬥的他，現在幾乎沒有什麼力量去攻擊任何一個人。

“斯內普，”還沒有來得及運轉自己的大腦，哈利就張開了口，“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伏地魔不是怕你被我殺死，所以才把你藏到霍格沃茨的嗎？你……你這個懦夫，怎麼對得起鄧布利多對你的信任……”

“這點，就不用‘救世之星’去擔心了。”斯內普冷笑，也跟著舉起了魔杖。漆黑而冰冷的雙眼緊緊盯著哈利那張還帶著血跡的臉，“不過，你看起來可真的是狼狽啊，波特。”

“就算是再狼狽，對付一個叛徒也足夠了。”哈利冷笑，氣勢上絲毫不輸給斯內普，“半年前，蟲尾巴的死就是一個證明。”

那是他第一次確認自己殺了人，至於之前到底有沒有在戰鬥中殺死人，他其實從來不敢去確認。

“一個格蘭芬多的懦夫？”斯內普冷笑，“波特，你在用著我的魔法戰鬥的時候，拿一隻老鼠跟我對比嗎？”

“當然，當然……”哈利暗暗聚集力氣和魔法，“蟲尾巴最多隻是敢背叛而已，至於你，殺死鄧布利多的兇手……”他這個時候才略微動用了一下因為之前的戰鬥而一直緊繃的大腦，“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問清楚你。”

“什麼？”斯內普的神色在一瞬間變得防備起來，哈利眯起了眼睛。雖然有些不習慣兩個人之間突然的轉變，不過之前赫敏在他耳邊吼了無數次的話還是讓他多了些理智。

“有關格蘭芬多的長劍……”哈利慢吞吞的說，“之前拉環告訴我，它是在貝拉特林克斯&#8226；萊斯特蘭奇的金庫中的，而直到那把劍在那裡的，出了萊斯特蘭奇之外，就只有你了——當然，我相信伏地魔肯定會知道。只是，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所有人中，只有你才有可能把那把劍用一把幾可亂真的換出來……”

哈利頓了一下，魔杖的頂端慢慢往下移動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也由警惕變成了懷疑。

“赫敏一直想讓我問你一句話，斯內普——”他頓了一下，從灌木後面站直了身子，露出了下面破破爛爛的巫師長袍，“你為什麼要引導著我找到格蘭芬多之劍呢？”

所謂想做很久的事

“嘖嘖……”斯內普嘲諷的看著哈利，“沒有想到波特先生你的自吹自擂，自高自大已經發展到了幻想食死徒都向你效忠的地步。我……”

“這不是我說的。”哈利打斷了斯內普的話，“雖然我也有懷疑，可是之前那句話，是赫敏讓我問的。”他接著說：“而且，赫敏也猜到了你的反應……所以，我現在開始相信她的判斷了。”

“格蘭傑小姐……”斯內普神色陰霾的瞪著哈利，“判定了什麼？”

哈利沒有立刻回答斯內普的話，只是越過了路邊的灌木叢，走到了街對面直視斯內普，“赫敏說，你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雖然她還沒有弄清楚你為什麼要殺了鄧布利多……”

“……你……”斯內普張口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哈利接著說，“可是，我在她推斷的基礎上，倒是猜到了一種可能。”

斯內普挑剔而懷疑的看著哈利，“什麼？”

“其實……”哈利微微低頭，魔杖頂端似乎也跟著垂到了對著地面的角度，“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鄧布利多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他也有這個意識……所以才會喝下毒藥……”

“我想過無數次，其實殺死鄧布利多的並不止是你，斯內普。”哈利猛然抬頭，目光爍爍的看向斯內普，猛然提高了疲憊的嗓音，質問道：“可是，你為什麼能夠殺死他，殺死那個信任你的人！”

“……”斯內普沉默的看著哈利，唇角慢慢扭曲成了一個假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波特？”

哈利沉默了片刻，然後突然收起了魔杖。

“你再找死嗎？”斯內普冷笑，魔杖微微往前送了一點，正好對著哈利心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