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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這並不像他,逃避,甚至是偷窺。那模樣在以前絕對會受到他自己的嗤笑。
膽小鬼!?
但是他邁不出那一步。甚至害怕某些事被赤井秀一知道。
無論是他的情感還是他的身體。
他喜歡他嗎?
從前的吻到底是什麼意思?
應該有著些許的喜愛吧!
但是,他現在只要閉上眼,身體深處的記憶便會恢復,無論是疼痛還是羞辱,甚至是最後的快|感,都十分的鮮明。
或者說,更多的是那種類似於禁慾者猛然突破了牢籠,身體的喜悅。
浮德多做了那樣的事,讓他忽然知道了男人與男人之間是可以這樣做的。或許在起初,他卻是有著怨恨,甚至是恥辱。
但是,卻也不至於覺得自己見不得人。
而現在最大的問題,他的,在於他每每想到赤井秀一的感覺。甚至在入夢時會自動的將身體上方的那個人的臉替換成赤井秀一的。
他感覺到了可恥。
即使告訴自己那是身體的本能,大腦皮層的正常反應。但那就像是在純淨的水中滴上了墨汁,無論如何的攪和,最後得到的都不會是原來的那樣了。
他逃避的或許更多的是自己,而沒有勇氣的卻是他想要問卻又不敢聽到答案的問題。
“平次,媽媽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門外服部靜華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服部平次的思緒。
“好的,媽媽。”服部平次應了一聲。
一家格調高雅的咖啡館,這是平日裡赤井秀一絕不會進入的。或許是因為他周身的氣息便於這樣的高雅格格不入吧!
不過此時,他卻是耐著性子,聽著旋律舒緩的舒伯特小夜曲,手中的調羹輕輕的在打了奶泡的咖啡中攪拌著。
他的對面,一個女人,頭髮被高高的挽在腦後,身上是深紫色碎花和服,從頭到腳便是一個日本婦人一絲不苟的打扮。
女人的臉十分的精緻,畫著淡淡的妝容幾乎看不出年紀。若不是女人在開始就已經表明了身份,當真無法想象這樣一張年輕的臉,卻是一個十多歲孩子的母親了。
“很高興見到你。”服部靜華啜了一口咖啡,在放下杯子的時候忽然抬頭,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我也是。很榮幸見到您。”對於赤井秀一來說這樣的情況無疑是尷尬的,他一個人單身慣了,除了明美與朱蒂,他接觸的幾乎都是男人,此刻要面對這樣一個高雅的,端莊的婦人,言語上的輕重拿捏,著實讓他有些失措了。
服部靜華看著赤井秀一那似乎羞赧的模樣,便笑了起來,“你不用這麼緊張,隨意就好。”事實上服部靜華原本也是個好動的人,或者說根本算不上端莊,不過由於丈夫的職位關係,她經常要出席一些高層宴會,加上她後來也報名參加了不少如園藝、插花之類的課程,這才修身養性了起來。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他是個沉穩的人,在起初的失措後,自然也找到了平衡的方法。
“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
似乎是讓服部靜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她嘆了口氣,良久才道,“我知道你是平次的朋友,我想問你,你們的關係僅僅只是好朋友?和新一與平次一樣?”
赤井秀一被問得一愣,攪拌著咖啡的手停了下來,“您為什麼這麼問,我與平次當然是好朋友。”
“你是聰明人,你知道我問的不止是這個。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如果你對於平次只是朋友,那麼就不要再來找他了,這樣對你,對他都好。”服部靜華的聲音柔和,卻也帶著母親的傷感。
“為什麼?他到底發生了什麼?”赤井秀一有些激動了起來。
服部靜華微微的搖了搖頭,臉上的傷感更甚了,甚至那眼圈也微微的紅了起來,“這事情我沒有對比人說過,就是平次的父親也不知道。或許平次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吧!那個孩子總是這樣,從小時候就是了,總是愛逞強,不想示弱,就算跌倒了,摔傷了也要自己起來。”說至此,服部靜華微微頓了頓,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淡淡的啜了一口,就好似在掩飾她對於接下來的話語的猶豫一樣,“平次這一次回來其實傷勢並不算嚴重,除了雙手手腕的割傷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失血過多而導致昏迷,他最重的傷或許在這裡。”服部靜華用手擺在了心口的位置。
赤井秀一看著那心口的位置,無來由的,他自己的心口也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服部平次到底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