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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門旁的保鏢都是一驚。
“您不能出去。”保鏢恭敬的說道。
但是對於服部平次來說,這話等同於耳旁風。他並不是羸弱的人,甚至於此刻若是有人阻攔,他也會用這副搖搖欲墜的身體迎戰。
但是保鏢們似乎是忌憚著他的失血過多,似乎隨時會倒下的身體,所以只是伸手攔在了他的身前,卻沒有做出任何強迫性的事兒。
但是即使是這樣微薄的阻攔,在平時服部平次甚至可以不管不顧的往前衝,但是現在,緊緊是兩隻手的阻攔,他竟然被堵在了門口動彈不得。
就在服部平次咬牙準備硬衝的時候。那兩隻手突然的收回了。
“組長。”四個保鏢恭敬的道。
服部平次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男人的臉頰上以及胳膊上依舊有著明顯包紮的痕跡。此時他低頭看著服部平次,雙眼中倒是不帶慍怒的神色,只是問道,“怎麼了?”
“族長,……他,忽然要出去。”保鏢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稱謂服部平次,只能用‘他’這個模糊的定義。他們都知道這個少年對於族長的重要性,但是這少年畢竟不是族內人。
浮德多點了點頭,已經是深夜了,或許是白天的事令他太過亢奮了,所以他有些難以入眠,便走出了房間在客廳里弄了點紅酒助眠,倒是沒想到少年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你想要做什麼?”浮德多淡淡的問道,少年的臉色蒼白,雙眼有些迷濛,似乎不是那些日子他看到的那個陽光的少年了,但是他身上的陽光的氣息卻是沒有散去的。
服部平次到此時似乎才清醒一些,他的目光清明瞭,瞪著浮德多道,“我要打電話。”雖然虛弱,但是這幾個字卻是鏗鏘有力。
浮德多的臉色一沉,他自然知道少年打電話的原因,“都死了,你想要確認什麼?早知道我該把屍體帶回來給你做個紀念。”他不喜歡少年糾結於此事,甚至他隱隱的感覺到今日他殺的人中似乎有少年極為在意的人物,想到這一點,浮德多的心中在有些遺憾的同時,卻也有著喜悅。為什麼?因為他才是少年應該重視的人,不是嗎?
服部平次一個猛喘,握緊的拳頭已經朝著那人的臉招呼了過去,但是以他現在的身體,那就如同螳臂當車一般。
浮德多隻是鬆鬆的便握住了少年的拳頭,“你想確認,那就去吧!”浮德多挑眉道,嘴角掛著笑意,臉上卻滿是陰寒。
☆、第四十五章 電話
對於Gin而言,無論是電話還是手機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起碼在之前他從沒有那樣反感過一樣東西,在他的眼中更多的是,無感。
不過,每一次他在‘辦事’的時候,都被莫名其妙的電話鈴聲或者手機鈴聲打斷,這對於本就沒什麼耐性與忍耐的他而言,便就好似已經被觸及了一根敏感的神經一般。
而這天夜裡,亦是。
新一晚間洗完了澡之後便坐在了陽臺便的躺椅上,曼哈頓的夜景是十分美麗的,燈火輝煌中,一兩個陰暗的地點透著一股腐朽與神秘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去幻想,那是什麼地方,在那裡,此刻是否發生了什麼。
來到美國已經許久了,對於新一來說,沒有案子,每日除了對著酒店的電視機便是面對男人的需求,這樣的自己讓他感覺到了不齒。甚至有些憤懣。
冰涼的觸感讓新一的身體微微一顫,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上半身赤/裸著,森白的面板在黑夜中微微的燈光都能感覺那面板的耀眼。
那人的皮子很好,這一點新一很早就知道了,觸感微微的粗糙起伏,有為數不少的疤痕遍佈著,但是單單用雙眼來看的話,男人的皮子真是好的沒話說,主要是白吧!
以前新一總覺得,一個男人如果有一身雪白的面板那麼看著必然是娘娘腔的,但是現在,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說出這樣一句話,男人會是怎樣的反應,他身後的男人與女人氣可是扯不上半分的關係。
即使是長髮,那是單單從身形來說已經足夠了。
耳邊溼熱的氣息讓新一微微側了側頭,“別……”他的聲音有些發顫,男人總是如此,知道了只要含住那裡,他便不能反抗,所以每一次的進攻都是從那裡著手。
男人顯然對於這樣欲拒還迎的拒絕充耳不聞。
他舔/舐這那一塊兒方寸之地,可以感覺到少年的身體在顫抖,他的雙手從靠椅之後環住了少年,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少年浴袍的帶子。
事實上他已經得到了下屬的報告。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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