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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如同小貓一樣發出輕輕的嗚咽的聲音，興許是經驗不足，他的呼吸變得有些凌亂。“呃……嗯嗯。”雙手抵著庫洛洛的胸口，可又不自覺的靠上去與他糾纏在一起。

庫洛洛摁住靜水西的頭顱，讓他和自己更加貼近，另一隻手摟住他的細腰，留意著避過了傷口處。

靜水西來不及吞下那些多餘的津液，任由他們從唇與唇的縫隙之間流溢而出，順著姣好的線型流下。一時之間，房間內安靜的只剩下‘嘖嘖’的水漬聲。

“嗚……嗯唔……嗯。”雙手不自覺的纏繞上庫洛洛的脖頸，自覺的貼上去像是在害怕庫洛洛會抽身離去一樣。

似乎是覺得足夠了，庫洛洛鬆開禁錮在靜水西腰間的手，失去了支柱的靜水西立刻癱軟在庫洛洛懷中。

這樣做……是不是說明洛洛很喜歡西西，可是那為什麼又那樣對西西。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間爆發開來，清澄的液體不住的盈溢位眼眶。

“出去了這麼久，完全沒有長進。”庫洛洛伸手拂去靜水西眼角沁出的液體。“還是這麼愛哭。”

聽到庫洛洛的話，靜水西想將那些液體囚困，可那些眼淚卻完全失控。

怎麼回事，明明這麼久都沒有再哭過，還以為變得堅強了，為什麼……就控制不住了。

“嗚嗚……嗯……”靜水西將臉埋到庫洛洛胸口，乾脆把庫洛洛的衣服當成紙巾胡搽一通。“為什麼要趕西西走……嗚。”

庫洛洛順著西西的頭髮，有一差沒一差的順撫。

“因為……”庫洛洛沉下聲音。“那是懲罰。”

靜水西不滿的抬起頭，睫毛上還掛著水漬。“可是，錯的不止是西西一個人……”

“呵呵……”庫洛洛發出低沉的笑聲。“受到懲罰的，也不止是西西一個人。”

“什麼意思？”靜水西。

“你不覺得應該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嗎？……哦，不，是你離開時我問過的。”庫洛洛抬起靜水西的下顎。“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嗎？”

“……”靜水西垂下視線。

“不回答的話就要受到懲罰。”庫洛洛手上的力氣增加了積分，強迫著西西將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

“……懲罰。”靜水西輕輕開口，又是懲罰啊……“所以又要把西西丟掉……是這樣的？”靜水西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悲哀的神色。

“呵……誰知道呢。”庫洛洛並沒有從正面回答靜水西的問題，聽起來更像敷衍。

“在想……如何處置西西嗎？”靜水西掙出那隻手的禁錮，揉了揉有些發酸的下顎。

“錯。”庫洛洛像是在宣判一部案件一樣。“我是在想你有沒有認識到自己錯在哪裡，告訴我，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庫洛洛像是在蠱惑著靜水西。

“我……我沒有錯！”就算有……可是洛洛就沒有錯嗎？

“我當時給過你選擇。”庫洛洛說著。

選擇……什麼樣的選擇，離開或者留下？

“你給我選擇，卻沒有絲毫的餘地。”靜水西不禁有些憤怒，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些什麼。“難道你就沒有錯嗎？為什麼要把過錯全部推到我一個人身上！”

“餘地……不止絲毫，你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所以不知道我給你多少條路。”庫洛洛忽然將靜水西從自己懷裡推出去。“我當然有錯，錯在對你太放心了，我還以為你會乖乖聽話。”

乖乖聽話……麼？為什麼要對你惟命是從，我不是你的奴僕……

“靜水西，聽好了。”庫洛洛俯□子，在靜水西耳旁低語。“我錯在阻止你浪費能量做那些徒勞的工作，我錯在擔心你會渡劫失敗，我錯在對你太過放縱。我有錯，你覺得呢，是不是這樣的錯？”庫洛洛的話一字一字敲擊著靜水西心頭。

“我……”無話可說，靜水西忽然發現自己，真的是自私，任性。

“我寵你，任由你耍小性子，但是，要記住一點，凡事都要適可而止。”庫洛洛離開床邊。“好好休息。”庫洛洛走出房間將房門帶上。

靜水西有些恍惚的看著被關上的門，忽然發現，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能去怨誰。

庫洛洛做錯了麼？可是自己不是錯的更是……可笑。讓那麼多人為自己擔心，卻還在哀怨著別人的不是。對瑪奇他們說了那麼過分的話……即使是再被捅上幾刀，也是應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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