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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離開的那天。
但導火線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埋起,引爆的卻是他人的死亡。
凱納里斯,那個死去少年的名字,也是西蒙認識的一個普通人,沒有想到的是後來他們會成為要好的朋友。
每一次看幻影旅團血洗目標時西蒙總是毫不在意,因為物件是與他無關的人。正是因為毫無關聯,所以才會一點都不在乎。
少年本來也是個涼薄的人,他僅存一點的溫暖只會分給有限的人。
可念魚將他的朋友給撕咬開來的時候他是不可抑制的憤怒了,而且他的死亡,有一部分是他造成的。早在很早之前庫洛洛就跟他提到過關於一個家族的密寶的事情,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凱納會是那個家族的一員。
那天晚上庫洛洛的話如同一把刀一樣刺入他的心裡。
他到底是因為朋友的死亡而悲憤,還是僅僅是因為男人利用了自己才生氣。
原本很好的辯白卻根本沒有辦法回答,他已經無法分清答案了。
道德的界限在模糊,成為能夠狩獵他人的少年擁有了掌握別人生死命脈的能力。對生命的漠然已經開始出現,人命有時候不值錢的就是路邊廢棄的垃圾一樣。
癱倒在沙發上,西蒙呆呆的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他的手裡快速翻轉著剛到手的左輪手槍,子彈被他隨意丟到地上也不知道滾到哪裡。
在黑暗裡有點悲哀的情緒漸漸被擴大,腦海裡止不住的一遍一遍回想那個男人。
空曠的房間把外面的一切喧囂雜亂隔絕在外,此刻的安寧和平靜顯得彌足珍貴。這種稀少到罕見的平靜感竟然只能從庫洛洛身上尋找,西蒙也不知道這是他的榮幸還是悲哀。
唯獨是什麼含義他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但如果這個詞語的使用物件是他的爸爸,就顯得有些悽慘了。想從一個感情貧瘠到細微的人身上在榨取去額外的情感份額,難度係數高到爆表。
但他現在選擇離開,這是不是就代表著他不再被這樣的感情束縛住了?
庫洛洛很瞭解西蒙,從來都是。就好比很久之前他突然到他住的地方一樣,基本上幾眼就可以把對方近期的生活作息瞭解的清清楚楚。
算了,都是過去式了。
他這麼想。
把槍塞進沙發的一角,西蒙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進入睡眠。
……
…………
“團長,西蒙也在維斯坦那耶,唔,距離我們在的地方大概有三千米的距離,不算太遠啊。”
“是啊,那小鬼都跑了一個多月了,玩瘋了吧!”
同伴們的一唱一和傳入耳內,庫洛洛靠在真皮沙發上,手指漫不經心的撫摸了封頁。他抬頭瞥了眼在電腦前噼裡啪啦打字的俠客,回答道:“不要管他。”
信長瞥了庫洛洛一眼,男人最近越發的深沉但除此之外並未有任何明顯變化。臉上的那道劃傷早已經癒合的看不見任何一點痕跡,但對方對那晚上的事情隻字不提的態度卻一點也不會讓人感到安心。
這個安心並不是指對庫洛洛,而是對西蒙這個倒黴催的娃……
庫洛洛是個耐心很好的人,不到應該下手的時候他可以永遠維持著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子。等到要下手的時機便會毫不留情,不會給對方任何一點反擊的餘地。
“好,我明白~”俠客的綠色眼睛轉了一下,應了聲後就看向了電腦螢幕。
西蒙的行蹤一開始就沒有脫離他們掌握,可能他不會想到竟然還會有人追蹤他。
……不過團長說別管就別管吧……反正他也沒那麼閒。
“哦,還有,團長那傢伙又發來邀請了哦,我們要去看一看嗎。”俠客轉過身看向庫洛洛:“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了呢。”
“還真是堅持不懈啊。”信長懶懶的搭話:“不過我挺佩服他竟然想拉你入夥。”突然笑出聲:“還是真有眼光的哈哈!!”
“呵。”男人扯了扯嘴角,他從剛剛就在看這本書。
書裡有著一些平日裡不長看到的話。像是生存就是一場廝殺,成為弱者,就是選擇死亡。
這樣的言論一發出就在人群中引起一陣喧譁,隨後被國家列入禁。書的範疇內禁止發行,接著就是宣揚正面思想不外乎是天天平等世界人民一家親的演說,使得不安的吵鬧的人群安靜下來。作者自然被拘留,當然這是等到風平浪靜後才做的事情。
有的平等的話都是有著特權階層提出的,就像是一個荒繆至極的笑話被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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