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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這忽然颳起了小風,幾團淡紫色的霧氣憑空出現,兩秒鐘之後,半巨人頭頂著一團霧,歪著脖子,被睡了。
盧政勳嘆氣,回頭對鉑金貴族說:“盧修斯,等我會,我把他送回去,馬上就回來。”
“讓薩沙送他回去吧。”盧修斯坐到了沙發上,“盧,不要在別人的面前說我是食死徒,你這個笨蛋。”
盧政勳還不太習慣事事都讓小精靈做,但現在確實是個好選擇,等薩沙把海格送走後,他赤腳繞開地板上的水漬,坐到盧修斯旁邊,整個人用力往後一倒,沙發彈了兩下:
“他今天很神秘很怕怕地告訴我你是食死徒,有別人在我不會說的。”
“所以說你是笨蛋……葛萊芬多最喜歡的就是懷疑,沒有實質證據的懷疑,但沒有一個人敢在正式場合,管我們叫‘食死徒’,他們頂多稱呼我們黑巫師。其實鄧布利多大概也不確定到底有多少貴族成為了那個人的僕從吧。”盧修斯戳著盧政勳的胸口,“但你那麼稱呼就是給了他們證據,明白嗎,笨蛋。”
盧政勳把一溜藥瓶放在盧修斯前面:“是啊,我就是笨蛋嘛!你剛剛沒受傷吧?”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盧修斯給了他一個白眼,但剛站起來就忽然……頓住了——他的腰,坐了一會,反而更疼了……貌似是閃到了……
“如果你不想喝藥的話,我去對角巷買點酒回來泡成藥酒,但是要以後才能用。”盧政勳很想嘆氣,盧修斯似乎對他身邊出現的任何人都懷有敵意,鄧布利多、佩迪魯、海格,而盧修斯當做好友的那個大鼻子卻是個比以上三個都要奇怪的人,何況盧修斯根本沒有介紹他跟大鼻子認識的打算——第一次在馬爾福莊園,第二次在對角巷,第三次還是在馬爾福莊園,前前後後見過三次,盧修斯只說那個人是好友,卻連名字都沒有跟盧政勳介紹過。
我是要走的人,這麼在意盧修斯把我排除在外有什麼必要?
儘管這麼想,但盧政勳還是不可遏制地覺得——就算不能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為什麼連讓我在這裡有幾個朋友也不行?
總之,因為是食死徒,所以必須保持跟普通人的距離。
盧政勳把一直放在鉑金貴族身上的目光挪開了,看向隨便什麼地方,總愛掛著笑的嘴角也放了下去。
盧修斯瞪了他一眼:“我總不能對你說,我忘帶藥了……”拿了一瓶喝進了嘴巴里,沒過多久就放心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就算我喝藥了,今天晚上也禁止到最後。你和我明天都有事要去做。”
儘管心情有些低落,可是看到盧修斯比較不貴族的表情,盧政勳還是笑了,舉起雙手:“好好,今晚什麼都不幹,讓你好好睡一覺好不好?”
盧修斯皺眉看著他:“不過……什麼都不幹是不是有點無聊?”
盧政勳拉出一張馬臉,老長老長的:“不帶這麼玩我的!”
“是你齷齪,我只是忽然想玩巫師棋而已。你不想陪我玩嗎?或許我們可以……誰輸一盤脫一件衣服?”
盧政勳撈衣服給賴皮的盧修斯看——他身上就兩件衣服:一條褲衩加一件袍子。
“只玩兩盤的話,可以。”
“那我身上可是多了一件……”大貴族挑挑眉,“為了公平~你說我該脫上衣,還是該脫褲子呢?”
魔道現在可以確定了,他被人調戲了,而且還不止一遍!
盧修斯轉身向著臥室走去,但都進了門也不見盧政勳進來,探頭出來就看見他在發呆,於是……兩分鐘之後,盧修斯身上“多餘”的衣服,被扔在了盧政勳的身上——不過……卻是上衣連帶著褲子的……
盧政勳把衣服從頭上、身上扒下來的時候著實是快樂的,至少,盧修斯說喜歡他的話是真的,其他的就不要奢求了。
盧修斯並沒違背自己的之前定下的“規矩”,兩個人這天晚上沒有做到最後。但大貴族即使沒和其他人試過,卻有很多花招,能夠讓盧政勳品嚐到不輸於結合的快感……
一大早,一身黑袍的鄧布利多就來敲門了。
盧政勳輕手輕腳地地換好衣服,臨走在盧修斯臉頰上留下一吻。
大雨似乎下了一整夜,城堡裡聽得到被穹頂和長廊放大了的滴水嘴排水的嘩嘩聲。
盧政勳打個冷戰,很想把火焰長袍套上,可是他穿的是一身普通的黑色巫師袍,不想果奔的話,還是保持現狀吧!
帶上門,他就跟著鄧布利多走了。
鄧布利多帶著盧政勳從霍格沃茨校長室的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