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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證明一切。”
盧政勳摸著喉嚨咳嗽了一聲,發紅的眼睛看了鄧布利多一眼,然後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
“盧修線!”鄧布利多急忙走過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來了一件大披風,把盧政勳裹住,帶著他幻影移行了。
聖芒戈,大貴族看起來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優雅與高傲,但他心裡的焦慮症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鄧布利多,但結果還是遲了嗎?甚至要把盧政勳弄到聖芒戈來?盧政勳連靠他自己吃藥都做不到了嗎?
不自覺的,大貴族的眉毛還是微不可查的輕輕一皺。
開啟門,盧修斯首先看到的卻是鄧布利多,當他走近一些,才看到裹成了木乃伊,頭上炸著黃毛——燒焦了——的某人。
鄧布利多對鉑金貴族點點頭。
“我想接下來的事情我可以接手了,再見,鄧布利多校長。”盧修斯把門開啟,對鄧布利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很不客氣的送客。
“……馬爾福先生,希望你能給他一點恢復的時間。”鄧布利多意有所指。
“我比您更希望他健康,鄧布利多校長。”大貴族露出一個公式化的笑容,繼續保持著送客的姿勢。
“我很願意相信你,”鄧布利多充滿擔憂地說:“直到現在,盧修線還沒有醒,也許我們該讓他安靜地好好睡一覺。”
“當然,但是我想,他更希望醒來時能看到一個‘他希望看到’的人守在身邊。而我願意在此守護著他,無關人的吵鬧就不必了。”
鄧布利多終於不再堅持了,有些疲憊地走了出去。
鄧布利多離開了,盧修斯湊在了盧政勳的身邊,想要叫醒他但又怕弄疼他,乾脆跪在了床邊,輕輕的湊在他耳邊呼喚:“盧?盧?政勳……”
盧政勳忽然睜開了眼睛,用裹滿紗布的手指示意小聲一點。
“我用了防竊聽咒,沒關係的。”
盧政勳“呼”的一下坐起來,看行動完全沒有任何重傷的樣子,他從包裹裡取出一瓶紅藥,連黃藥都沒用,把那一瓶藥灌下去,就開始拆身上的紗布。
“啪!”剛才還對盧政勳小心翼翼的盧修斯,此刻卻又脆又響的給了盧政勳的腦門一下!
“你怎麼不帶雙向鏡?”
“忘記了嘛!”
“下次要記住!!”
“嗷!”盧政勳一邊跟紗布搏鬥,一邊控訴:“我是重傷病人!”
盧修斯抓住他胸口上纏成一團亂的繃帶,低頭吻住了盧政勳的嘴唇!
盧政勳一下子停下手上的動作,藉著盧修斯還跪在地板上,比坐在床上的他矮了一大截的落差,像啃食一樣地親吻回去。
所有的安撫,他不懂怎麼說出口,但用這個吻,可以清楚地傳達給盧修斯。
片刻後,有些氣喘吁吁的盧修斯結束了與盧政勳的吻,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腿,用蛇杖點了盧政勳身上的繃帶一下,那些打成死結的繃帶立刻老老實實的自己解開自己後,紛紛落在了床上:“你要繼續待在聖芒戈?還是現在和我一起離開?”
盧政勳說:“我想跟你離開,但最好在這兒多呆個一、兩天,盧修斯,對伏地魔會不好交代嗎?”
“我有辦法交代的。”盧修斯摸了摸他的額頭,“另外,這次是你那個朋友佩迪魯告訴了我你的情況,我才去找了鄧布利多。”
“讓他鑽心剜骨?”盧政勳把鉑金貴族拉到床邊坐下,“要是這種交代,就算了。”
“不會的,我可以跟他說,這樣可以讓你和鄧布利多分崩離析,很快就能把你送到他的手裡了。”盧修斯拍拍他的爪子。
盧政勳有點茫然,然後就明白了:“傲羅也在這?”
“誰讓英國只有這麼一家巫師醫院。”盧修斯聳聳肩,“而且你們都是同類傷害,所以……穆迪就在你隔壁。有空的時候找他去玩吧。”
盧政勳忽然安靜下來,隔了一會說:“傲羅傷不了我。”
“他們只能烤糊你的頭髮嗎?”盧修斯在他的黃毛上抓了一把,“你的頭髮沒恢復原狀。”
盧政勳隨意地抓了抓頭髮,看著有點沮喪:“他們連我的頭髮都碰不到。”
“那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不是傲羅們做的?”盧修斯怔忪了一下。
“鄧布利多,”盧政勳的口氣裡透出一股寒意:“他說他是為了第一時間讓我們停手,所以放了一場大火。”
“在你們見到他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