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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商店對面的一個麻瓜咖啡廳吃了點東西,喝著咖啡。咖啡廳的服務生一直很奇怪的看著那個坐在角落的男人,一個長相平庸,甚至可以說是醜陋的人,卻有著最優雅的舉止和疏離的氣質,這太古怪了。
盧修斯坐在那,他的表情很平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他有多麼的憤怒和痛苦。紅藥治癒了身體上的傷痕,複方湯劑讓他改變了外貌。但這些掩蓋不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伏地魔留在他身體裡的骯髒的東西……正順著他的腿開始朝下流。
他噁心得想要嘔吐,但一開始佩迪魯也在那,而且他們正在逃亡,即使逃出來了,也還有更多的事情要思考。而且……盧修斯懷疑,現在如果他跑回扎比尼夫人那個偽裝的家,衝進那裡的浴室,他會失去所有的勇氣,只能蜷縮在浴缸裡發抖。
第一六八章
可是那不行;盧修斯咬著牙,努力讓自己把食物和水嚥下去! 這種時候,盧修斯怎麼可能在意幾個麻瓜的竊竊私語?估計自己身上覆方湯劑的效果快要過了,盧修斯付賬後;走進了一處偏僻的窄巷。 大概過了十分鐘,重新走出來的人;至少從表面上看已經是盧修斯·馬爾福了。只不過少了一些曾經的高傲與狡猾,多了些肅殺和冰冷。
盧修斯的出現把巴黎魔法商店的負責人嚇了一跳,他們已經收到了盧修斯失蹤的訊息,雖然不知道具體怎麼失蹤的,但扎比尼夫人近乎於吼叫信的來信;讓他們很明白情況的嚴重性。結果……鉑金貴族自己回來了?
這讓他們放鬆之餘;還有些窘迫。
但盧修斯不會管這些人到底是什麼心情,他首先做的是命令他們不許向任何人透露他來到的訊息,包括扎比尼夫人——他是城主,他的命令當然高於扎比尼夫人的命令,所以商店的負責人也好,國情局的情報人員也好,全都老實地呆在店裡,猜測盧修斯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到底去了哪?
盧修斯要來紙筆,獨自呆在商店三樓的辦公室裡,即使到了如此危急的時刻,毫不知情的巫師們還在熱絡地透過樓下的壁爐去往永恆要塞。
盧修斯已經無法可想了,經營了半年多的線,就這麼被伏地魔破壞了,連他自己也差點死在裡邊。
安託萬死了,伏地魔的數次襲擊一定會讓範格魯維龜縮在聖米歇爾山不出來,那兒從幾百年前,就是一個森嚴的堡壘,一直被作為教廷在西歐的裁判所總部經營。儘管和教廷的戰爭停了幾百年,但一些大體的訊息還是能知道的,那的修道院裡有秩序騎士團,那是比教區騎士團更恐怖的存在,人數不多,可每一個人都是無理智的狂信者,他們是巫師,也是戰士,會用魔咒,也會用刀劍,不管哪方面都是佼佼者。最讓盧修斯忌憚的是,秩序騎士團的成員全是僧侶,苦修者,這讓他們不畏傷痛,可以戰鬥到死!
救出盧政勳的希望如同朝陽下的露珠一樣,前一分鐘還瑰麗地折射著陽光,叫人痴迷,後一分鐘卻消散無蹤。 盧修斯不可能放棄他,即使回去要塞準備和伏地魔的戰爭,現在看起來是最穩妥的選擇。 但是……讓盧政勳的影子徹底從魔法世界裡消失,從盧修斯自己的生活中消失,從還年幼的德拉科的心裡消失? 盧修斯抓緊了胸前的衣服,只是略微這樣思考,就有窒息一般的痛苦充塞著他的胸口。 也許,他該早點阻止那個笨蛋,阻止他搞出十英畝的大菜園,阻止他在每次一同下樓時總要親個沒完,阻止他把笑聲留在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走廊裡…… “笨蛋……混蛋!!” 盧修斯把墨水瓶砸到了地板上,看著潑濺的墨水流淌、暈染,弄髒了地毯,就像被伏地魔強#暴過的他一樣,髒汙不堪……他死死的扣住羽毛筆,甚至沒意識到已經把它折斷,他埋著頭,劇烈的喘息著。 也許半小時,也許一小時,盧修斯才重新抬起頭來,眼睛通紅,卻沒有一丁點眼淚的痕跡。 ——盧,欠我的,你必須得還!
扎比尼夫人收到盧修斯的信時,差點沒哭出來,她一直在懷疑自己,瘋狂地想到巴黎去親眼看看安託萬的屍體和情報人員說的,幾乎被摧毀的酒店房間。伏地魔去過,還帶著狼人,而盧修斯只能靠他自己,他活下來的機率是多少呢?不超過百分之一吧?懷著一絲希望,扎比尼夫人把應該回報回要塞的訊息扣在了她這裡。
等待——果然是值得的。
盧修斯沒出事,維扎德蘭德不會在誕生之前就搖搖欲墜!
但搜查霍格沃茲城堡下面的下水道?抓狼人?還要活捉???
扎比尼夫人不敢耽誤,立即就把這兩個盧修斯的命令送回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