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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進了教會學校以後,他才具備到主教身邊的資格。
範格魯維對安託萬兩個月來沒有進展,已經感到厭煩了,如果他再不加快,他的堂兄朱利安·賽澤爾很可能會另外找人替代他。
情人節這天,安託萬手捧玫瑰來到了亞歷山大家裡,鄭重其事地跪在西爾維婭面前,另一手託著一隻鑽戒。
西爾維婭驚喜的看著安託萬,但卻又猶豫不決,最終她看向了亞歷山大。
“我希望您幸福,媽媽。”兒子的微笑給了她勇氣,西爾維婭含著淚水對安託萬點了頭。
安託萬覺得大事俱定而高興得喝得酩酊大醉,把他扔到床上去以後,西爾維婭·穆勒——露西娜·扎比尼坐到了恢復成年人模樣的盧修斯面前,憂心忡忡地說:“城主,還是讓別人代替您去吧?”
“不,我不認為其他人會做得比我更好。”盧修斯搖頭。
“控制住主教以後您再接手不可以嗎?我……”扎比尼夫人懇求著。
“控制住主教才是最重要的一環,不允許出現任何疏漏。別擔心,我會沒事的。”這不是盧修斯自大,所有值得信任的男巫,太木訥、太嚴肅或者太膽小,還有演戲水平太差的全部排除,還有很多人放不下驕傲,就算當面答應了,但是去勾引一箇中年麻瓜還是教廷人員也會讓他們感到天生的抗拒。
盧修斯當然也抗拒,亞瑟·韋斯萊說過一句話是沒錯的——英國再也找不出來比馬爾福更傲慢的純血貴族了。但是為了找到盧政勳,他願意做出承受限度之內的任何犧牲。
扎比尼夫人嘆氣:“我阻止不了您,就只有配合您了,但願一切順利,在見到主教之前不再有任何波折。”
“有波折也能度過的。”盧修斯微笑,但實際上他心裡並不像自己表現出的那麼自信。原本隨著時間的流逝,尤其是每夜抱著德拉科,他的失眠症好了許多。但是現在離開了德拉科,離開了要塞,身處陌生而危險的環境,盧修斯的失眠再次變得嚴重起來。不過這些事情他當然是不可能告訴任何除了盧政勳之外的人的。
在鉑金貴族心裡的那個小賬本上,盧政勳欠他的帳,大概在盧政勳一千歲之前,是絕對還不完了。
可波折不會因沒人希望它就不到來,安託萬在和西爾維婭結婚後,忽然謹慎了起來,他開始更多的注意起了他的真正目標,關心亞歷山大的各方面,這也是必然過程,範格魯維主教身為樞機主教,隨隨便便的什麼人可接近不了。
盧修斯則繼續保持著一開始的狀態,溫柔內向的性格,優雅得體的舉止,很愛笑,喜歡彈鋼琴,喜歡吃薄荷糖——而薄荷糖實際上就是濃縮成片劑的縮身藥劑,一片可以讓盧修斯保持一個小時的少年狀態。
安託萬看在眼裡,不動聲色。
四月,婚禮剛剛過去一個星期,亞歷山大在一天無聊的課程之後,獨自揹著書包回家,穿過一片剛剛長出新葉的梧桐樹林時,一群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人忽然攔住了他的路。
在他發出喊聲之前,這群人把他用口袋罩起來,塞進了一輛車的後備箱裡。
躺在後備箱裡,盧修斯懷疑這是安託萬的另外一次試探,雖然安託萬是要讓他去為樞機主教“服務”,可既然他娶了西爾維婭顯然是要自己當成一個長期業務介紹給範格魯維,而不是一夜的買賣。
如果那樣,絕對不會把他就這麼蒙著頭捆到主教的床上。
盧修斯努力讓自己流眼淚,想著一會該如何擺出一副被嚇壞的羔羊的模樣。
幸好那些人只是拿走了他的書包,並沒有拿走薄荷糖,所以盧修斯能夠一直吃著薄荷糖,保持著幼年大小。
可實際上這群人根本就不在意他,盧修斯就像被忘記在後備箱裡,他在那狹小的地方呆了整整一天?或者兩天?再次見到光明時,見到的第一個人是一個胸前掛著十字架的神父。
神父丟掉撬開後備箱的鐵棍,一臉錯愕地看著盧修斯:“我的孩子!別怕別怕!你怎麼會在這!?”
第一六四章
亞歷山大像是被嚇著了;只是哆嗦了一下,他呆愣愣的看著神父,什麼話也不說,偶爾他會眨一下眼睛,細碎的淚珠染上了睫毛;更有淚水沿著臉頰滾落了下來。
神父忙把他從後備箱裡抱出來:“不管發生過什麼事,你安全了!上帝保佑,孩子;你現在和我在一起;你安全了。”
接著;神父叫來幾個人去報警;把亞歷山大抱到附近的聖堂裡面;讓修女給了他一杯熱牛奶和一個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