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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句!?”範格魯維主教簡直要瘋了,這要他等到什麼時候去!?但他清楚這裡邊的複雜程度,催促不會有什麼幫助,只好擺手:“算了,別太催他,他需要什麼都提供給他,在完成之前,還是看好他,先讓我看看行為模式吧。”
水晶尖釘的材質,有點像是老唱片。
這次更換尖釘,全過程中盧政勳都在沉睡狀態下,在植入新的尖釘,“複製”完成後……
範格魯維站在椅子旁,一手託著盧政勳因不再做任何事而恢復勻稱的手,一手扶著盧政勳肩頭,再次看了看朱利安拿著的本子上的標準口令,滿懷激動地低聲呼喚:“Esiel”
彷彿先前的血腥過程只是一場淺眠,淡綠的眼睛睜開,要是無神能解釋成不太清醒的話,看起來就是這樣的。
與其說是盧政勳,不如說是這個更名的Esiel平靜地看著範格魯維主教,在這麼長時間過去後,那雙眼睛再次有了焦距,讓房間裡的人全都激動了起來。
“他在看著主教!”
“噓!”
“只是看而已,現在他能理解很多語言了,安靜的看下去。”
範格魯維主教又看了看朱利安手中的本子:
“Esiel,見到您很榮幸。”
天使微微頜首,嘴角竟然彎了彎,一個淺而淡的笑從唇邊閃了過去。
範格魯維主教激動得改用兩隻手抓住盧政勳的那隻手:“您是我的天使!”
這可不是本子上有記錄的口令,於是主教的滿腔熱血沒得到任何回應,這才想起來每句話裡都必須帶上“Esiel”為開頭,口令也不能超出羅列的範圍。
激動而又失望的主教一時間對一項一項地試驗本子上的口令失去了興趣。
再多的口令也只是口令,再多的表情也不代表任何意義。
失落的主教極短暫地懷疑了一會自己做出的決定,但這懷疑的時間短暫得比閃電劃過天空的時間還要短,彷彿看到教皇寶座閃光的主教放開了盧政勳的手,後退幾步,對朱利安說:“唯一的語言模式,你來試給我看。”
“是。”
朱利安答應後,先說:“Esiel,請站起來。”
魔道簡直已經不像魔道了,他先側身,用胳膊支撐了一下,然後才緩慢而舒展地把腳放到地上,從躺椅上站起來,在“站起”的動作進行時,扶了一下椅子扶手的五指如同彈撥過琴絃,在伸展和彎曲中都帶著無聲的旋律,就像是自如隨意地伸了個懶腰,不刻意地修飾,不經意地閒適——要知道,即使是這樣簡單的動作,也是從無數人裡選出來的,最符合想象中“天使”的動作。
範格魯維主教點了點頭。
朱利安半跪下去,仰頭說:“Esiel,請寬恕我。”
範格魯維主教眼皮一跳。
天使又極淺地笑了,低頭看著朱利安,抬起右手在朱利安眼前上下左右比了一個十字形,接著將右手放到了朱利安頭頂,平靜地說:“我寬恕你。”
當這一動作做完,朱利安似乎很享受這份感覺,仍舊低頭看著身前的白色長袍和兩側垂下的白翼,帶著深呼吸的頻率說:“這聲音真讓我……”
腳步聲響起,朱利安急忙扭頭,範格魯維主教已經轉身離開了。
或許朱利安能從那聲音裡得到平靜,可它勾起的只有主教的回憶,上一次聽到這聲音,是在一年多前,帶著殘酷的血腥——
出於某些原因,範格魯維主教亟待緩解心情,在相隔了一個星期後,亞歷山大再次獲得了“表演”的機會。
哪怕將來做教皇的美夢成真,範格魯維主教也絕對不敢在聖米歇爾山修道院裡“娛樂”。
藉著前往巴黎的一次活動,範格魯維主教要安託萬把亞歷山大帶到巴黎去。
範格魯維主教的心急,讓同樣心急的盧修斯鬆了一口氣。坐在那輛迎接他的小車裡,鉑金貴族幾乎有些雀躍。
按照安託萬的說法,以後亞歷山大就要在主教身邊繼續學習和生活了,所以他的行李都被塞進了後備箱,扎比尼夫人站在車門外,想要再叮囑什麼,可盧修斯畢竟不是孩子,再多的擔憂也只能變成微笑。
範格魯維主教此次出行是見報的公開活動,當主教被襲擊過一次後,一定會加倍小心,下手機會更少了,伏地魔一定會抓住這次機會,在扎比尼夫人看來,這絕非一個好時機,可他們的時間太緊迫,她沒法說服盧修斯。
看著車子轉過街角消失,扎比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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