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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蒂·克勞奇家的事情?”這麼一聽,盧修斯立刻知道是什麼事了,他臉上的表情沒變,但心裡卻長嘆了一聲。
穆爾塞伯渾然不知自己玩兒的間諜早就敗露,而且早就被利用過一次了,他說:“克勞奇夫人也是個很有影響力的人,她有她自己的朋友圈,這次和老巴蒂·克勞奇鬧到動手,我認為是個好機會,分化保守派內部的機會,所以我去魔法部傲羅辦公室的監獄裡拜訪了一下她,她對克勞奇和那群總在她家裡指天罵地的人已經厭煩透了,城主……她想加入兄弟會。”
盧修斯玩著一隻外表華麗的手套:“不需要。”如果是平常的時候,盧修斯還要和穆爾塞伯以及克勞奇夫人玩玩,但是現在盧政勳不在,他要儘量減少麻煩。而穆爾塞伯自己如果不蹦出來,或許盧修斯會給他繼續存活的機會,而他竟然現在蹦出來了,為了德拉科的安全,盧修斯決定儘快拍死他。
穆爾塞伯看了布魯姆一眼,布魯姆說:“城主,這個女人很清楚克勞奇的底細,她手裡肯定有我們用得上的東西,不如……”
盧修斯對著布魯姆挑了一下眉毛:“誰殺了這女人的兒子?她丈夫,還是我?”
布魯姆發覺問題並非盧修斯的心情不好,而是肯定有其他什麼原因,忙退後半步,聰明地不再為了點財物而跟自己和布魯姆家族的前途過不去了。
穆爾塞伯顯然還不夠火候,他仍然笑著:“沒有什麼仇恨是永遠被記在心裡的,我想她現在所希望的,只是能夠把過去全部忘記,擁有新的生活吧?”
“你有兒女嗎,穆爾塞伯先生?”盧修斯看著他,卻仍舊輕輕的撫摸著那隻手套。
穆爾塞伯點頭:“我快要做爺爺了,城主。”
“那麼,把你兒子的人頭給我帶來吧。我想在客廳做一個裝飾。”
穆爾塞伯臉色大變,他當然知道不可能因為一個不合適的引薦,就換來盧修斯如此的惡毒的話語,急忙掏出手巾,擦了一下額頭說:“如果我的話,讓您回憶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我道歉。”
“所以,您看……或許,子女能原諒一個殺害了他們父母的人,但是一個珍愛自己孩子的父親或者母親,絕對不會原諒殺害自己孩子的人。那麼,克勞奇夫人是哪一種呢?她為了自己的兒子和丈夫鬧翻,但是卻要加入兄弟會,對著最大的仇人彎腰——你會相信嗎?”
穆爾塞伯忙說:“我是個愚蠢的人,城主,非常對不起!以後我會記住多思考的。”
而布魯姆仍然站在一邊,連為穆爾塞伯說話的意願都沒有。
這事沒這麼簡單。
“當然,我也希望您能更多思考。但是首先,您要挽回您此刻造成的錯誤影響。”盧修斯微笑著,但卻說著咄咄逼人的話,“所以,克勞奇夫婦就交給您處理了,當然不是要您殺害他們,那可不是我們兄弟會的作風。但是總之,沒處理好之前,我不希望在要塞裡再看到您。”
穆爾塞伯往後退了兩步,也許他想到自己敗露了,也許只是單純的被盧修斯出的難題嚇到,他不停地擦著冷汗,然後告退離開了辦公室。
“布魯姆。”盧修斯又看向布魯姆,“吃相別太難看了。”他和盧政勳對這些傢伙們都太寬容了,結果讓他們得寸進尺了。但是剛剛這麼想,一直心情壓抑的盧修斯突然小歡樂了一下,他找準自己的定位了。
既然不能有兩個王,那就給人們一個寬宏的王和一個嚴酷的法官吧。
有可能,將來這些煩惱都不會存在了,假如盧政勳一直不回來的話……
於是剛剛小開心的盧修斯,心情又沉重了下來——你能活一千年,但是可千萬不要兩百年後才回來找我,我等不到的……
“城主,”布魯姆看到盧修斯出神,說:“我借在麻瓜公司入股的機會,說我是個虔誠的教徒,麻瓜很相信這一點,兩邊信徒的爭執很嚴重,我在想,能不能偽造一些神蹟?”
“不。”盧修斯搖頭,“而且你為什麼要到麻瓜身上去查?你認為隨便問一個麻瓜,他會告訴你艾裡厄斯藏在什麼地方?你只需要一直追著裁判所的那條線索。”
布魯姆解釋道:“他們是為了神蹟,如果我們製造出很多神蹟,在不同的地方,也許會比帶著守衛找大人更容易。”
“那就……試一試。”盧修斯點點頭,他害怕打草驚蛇,但是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只能這樣。
布魯姆笑了笑:“其實您不必如此焦急,大人畢竟是大人。”
“我儘量讓自己不要焦急吧。”盧修斯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