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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堂勢笑了笑——恆空,你去哪裡,我便去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 嗷~我們要喪心病狂!!!
☆、第 33 章
轉眼九月初,滿堂勢練武回房,見一直白鴿停於廊下。
他忙走過去解下綁在鴿腿上的小竹筒,裡面卻空空如也。
滿堂勢皺了皺眉,提筆蘸墨又寫了一封信,吹乾墨跡後折了塞進竹筒綁在鴿腿上。
眼見著信鴿越飛越遠,滿堂勢心中也愈發沉重。
這是第十二封信,除了第一封回信,他再沒收到恆空的任何回信。
而他與恆空的三月之約,還有不到十五天便要到期。可那人扔沒有音信——他自從回了少林,便如石沉大海,音訊全無。
他一定還有事,他一定還在路上——種種理由翻來覆去找了個遍也無法壓制住心中那雖著時間增長而愈發濃重的不安感。
滿堂勢想——他該接受現實,但卻心有不甘。
九月中,露華重,天涼好個秋。
中秋月圓夜,滿堂勢自嘲自己愈發變得像個娘們——將等待等成了一種習慣。
九月二十二,依舊不見音信,三月之約已過。
滿堂勢寫好第十三封信,上面只有三個字——
“望回信。”
九月二十六,花映瑤回來了,一身風塵,身後跟著同樣狼狽的葉問水。
她一回坊就拉住旁人問道:“師兄呢?”
那剛入坊的小姑娘被紅衣的惡人師姐嚇了一跳,抖了半天才說清楚——“師兄。。。師兄,他在他。。院後練劍。”
花映瑤深吸一口氣,毫不顧忌形象的衝到滿堂勢房前,見到滿堂勢在練劍,心中不禁緩和了幾分。
“師兄。”她輕輕敲了敲門,柔聲道:“我回來了。”
“是阿瑤啊。”滿堂勢收劍回身,笑道:“怎麼忽然想起回來了?”
花映瑤一梗,轉了轉眼睛道:“因為。。。因為我想師父和師兄了嘛。”
滿堂勢笑著和從前一樣撫了撫花映瑤的頭,道:“什麼都不學好——還學會撒謊了。”
花映瑤心中一緊,滿堂勢今日有些不大對勁——她師兄怎麼不和往常一般習慣性的調侃她兩句?
滿堂勢的語氣裡。。。。。。怎麼透著落寞和失望?
“師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滿堂勢從懷中摸出一張折的方正的信紙,道:“你想告訴我的,是這個吧?”
“是什麼啊?”花映瑤強笑著接過信紙——她展開信紙一看,上面只有兩句話:
“一切應有法,應作如是觀。”
“是恆空的回信。”滿堂勢道:“三個月,第二封。”
花映瑤咬了咬唇,道:“他前些日子正式受了戒,燙了戒疤——現在是少林最年輕的譯經大德。”
“我都知道,只不過不敢相信罷了。”
滿堂勢看著花映瑤,笑道:“我只是不知道,他為何渡盡眾生也不願渡我?”
花映瑤心裡頭直打突——她從來沒見過她師兄這樣過。
“師兄。。。不就是一和尚麼?世間——唉,你何必在他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呢?”
滿堂勢笑笑,道:“傻丫頭,別說的我要尋死覓活似的。”
“走,今晚讓你相公請我到揚州最好的酒樓吃上一頓去!”
花映瑤撇開臉,輕聲道:“八字還沒一撇呢!”
滿堂勢故作驚訝的看著花映瑤,“還沒把葉二少給釣到手?阿瑤你是不是魅力有問題?”
花映瑤瞪了滿堂勢一眼,嬌嗔道:“這麼希望我嫁,你自己怎麼不嫁給葉二少?”
當夜,滿堂勢和葉問水都喝了不少,但花映瑤總覺得自己心亂的慌。
葉問水也是同樣,他只覺得恆空會成為譯經大德中絕對有什麼蹊蹺,但就是隱元會也無法查到——且滿堂勢太過反常,太過平靜,猶如一潭死水,對於這件事,他似乎除了有些遺憾悲傷什麼也沒做——飯照吃覺照睡。
——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滿堂勢在葉問水的酒宴上喝暈了。
等花映瑤把滿堂勢照顧著睡下後,葉問水找到花映瑤,道:“半個月後少林將會開講經會。那時。。。恆空應該會露面——”
花映瑤還沒等葉問水說完,便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們到別出去說,讓師兄聽見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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