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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女子你全家!你才是女子!
滿堂勢一邊心想這死禿子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一邊劍主天地虛晃一招,側身逼近恆空。
——劍光如暴雨一般向恆空傾瀉而去,只見恆空側身避其鋒芒,轉攻為守,瞅準時機一個韋陀獻杵向滿堂勢打去。
滿堂勢沒想到恆空寧肯受自己一劍也要傷自己,驚詫之餘立即一個迎風回浪躲開。
但他的罩袍卻被白衣焚天上的氣勁劃斷,露出了精緻的下頜和一綹白髮。
恆空的動作一緩——他幾乎當場愣住了。
那下頜和唇形。。。跟滿堂勢一模一樣!
但那縷白髮。。。是怎麼回事?
恆空的動作慢了半拍,終是讓滿堂勢偷著間隙躲了過去。
見自己長袍已破,滿堂勢轉身欲走。恆空長杖橫掃,滿堂勢情急之下從地上抓起一具屍體便向恆空擲去。
“凝悅!”琅煙看見那句屍體不禁驚撥出聲——滿堂勢抓的是他殺的那個藍衣的秀坊姑娘,沒想到琅煙和凝悅的關係似乎還不錯。
“你怎能如此對待就同門?!”琅煙的聲音拔高了兩個八度,聽起來尖銳刺耳:“縱是陣營不同,但也是同門啊!作踐同門屍體這事你都做的出來——你還算是人麼?!”
滿堂勢沒有理會琅煙——他已不是七秀弟子,他只是惡人谷的遊俠罷了。
曾說過的七秀有難必當鼎力相助都成了空話,他已是個外人,怎能去幫七秀坊?
不殺就算好的了。
恆空連忙收招接住凝悅的屍體,而滿堂勢無心戀戰便趁機運起輕功逃向城外。
琅煙的質問快將他逼瘋——曾經所守護的,如今卻毫不留情的被毀滅。
這樣渾身是血的自己,噁心的令人作嘔。
恆空放下凝悅是屍體,也連忙運起輕功去追滿堂勢。
他的任務並非保護物資——這批物資不過是一個誘餌,他的任務是抓住前來的惡人谷骨幹,從而得到惡人谷的內部情報。
——來的是兇名昭著的曼沙華。
這是他期待已久的對手,但看見曼沙華的下頜時,他卻怎麼也起不了殺心。
他本以為他能夠虔心向佛,可看見滿堂勢渾身是血的跪在地上時自己的心依舊是像被撕裂了一般痛。
那是他告誡自己,應作如是觀——情愛一切如煙雲幻夢。
但他放不下,當滿堂勢在自己眼下殺人時,他感到幾近吞沒他理智的憤怒還悲傷——最不想讓眼前人的手在沾上血。
——最怕的是滿堂勢被擒住時望向自己那絕望又憤恨的眼神。
他幾乎每夜都會想起那雙眼睛——那眼神像是一把刀,插在自己心窩上,攪得自己痛不欲生。
事後他被玄正關在藏經閣裡一月未出,再出山是他已被少林寺推薦去了浩氣盟——
他四處問人期許能知道滿堂勢的近況,聽到的確實滿堂勢重傷又被蕭白胭與葉芷青逐出七秀坊,自此江湖再無人見過他——
滿堂勢就像是死了一般,自此再無音信。
恆空緊盯這曼沙華的背影,決定不再想滿堂勢——
恆空提氣運功,再次加快了速度。
二人相追至成都城郊,滿堂勢心知自己已甩不開恆空,便索性借力於樹枝,旋身反詞撲向恆空。
無法逃避,那便只有正面解決。
滿堂勢在半空中揮斬雙劍,將恆空逼退了近十步。
“大師沒聽說過窮寇莫追麼?”滿堂勢眯著眼,眼神猶如狩獵時的獵豹一般。
“貧僧只是想來奉勸曼沙華公子棄暗投明,勿在惡人谷那裡明珠暗投。”
“是來挖情報的吧?”滿堂勢嗤笑,這幾月不見,老實和尚也知道什麼叫睜眼說瞎話了。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知道的便是——谷主讓我殺誰,我便殺誰。”
恆空抿了抿唇道:“既然施主不思悔改,那貧僧便只有將施主帶回浩氣盟了。”
滿堂勢聞言笑道:“那便看大師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只聽的滿堂勢話音剛落,恆空便見著滿堂勢衝過來快攻猛打。
恆空旋身揮杖,只見滿堂勢用雙劍格住了恆空的白衣焚天借力在半空中做了個後空翻落到了恆空身後。
恆空一驚——這一招。。。只有滿堂勢會用!
江湖上無人可比的柔韌性和瞬間爆發力。。。以及連女人也無法擁有的柔韌性和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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