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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東西收入口袋時,高洋伸手捏了捏糰子的耳朵,恨聲道:“你丫的就不能控制著點!就會給老子丟人!”
糰子委屈地縮了縮頭,“那個人又不是陌生人,以前我也在他面前這樣過啊,有什麼關係嘛~”
“以前?”高洋心裡一跳,問:“什麼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跟這人一起吃過?”
糰子委屈戳了戳手指,道:“主人以前也認識他的啊!以前我們還一起在他面前大吃特吃的!主人你真的想不起來了嗎?”
高洋懵了,許久才問:“那……他是張無忌,還是乾隆?或者,是別人?”
糰子歪頭想了想,才說:“是張無忌啊!他以前總愛‘師哥’ ‘師哥’這樣叫著主人的。”
高洋呆呆看著糰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問嗎?可是問什麼?糰子不過是個旁觀者,所以……他所知道的,並不是自己所經歷的。有什麼,比自己的記憶更真實!所以,與其問糰子,倒不是如早日想起自己的過去……
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記憶一直不甚在意。因為一直覺得,不管有沒有記憶,自己都只有糰子,和慊人。可是現在,遇到宮崎耀司以後,他才明白,他有多在意那些記憶。最起碼,他想要知道自己的過去,更想要知道這個人與自己的關係,與自己之間的過去……
抱著懷裡不知何時睡過去的糰子,高洋茫然走在街頭,不知該做什麼,該去哪裡,該怎麼辦……他只能盲目走著,與一個一個的路人擦肩而過。
手突然被人拉住,高洋迷茫看向拉住他的人。是一個有著半長頭髮,很……漂亮的男人。跟不二週助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成其是那同樣笑咪咪的模樣。高洋記得他,是那群愛打網球的孩子們裡邊的一員。
“草摩先生,你似乎不太開心的樣子,要不要跟我找個地方坐坐?”
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高洋想了下,實在不知該去哪,他現在感覺沒臉去見慊人……索性便跟這男孩一起去了。
兩人進了附近一間咖啡屋,高洋想,今天他跟咖啡屋還真有緣。將熟睡著的糰子輕輕放在另一張椅子上,高洋看著男孩,冷淡道:“現在可以說了嗎?你拉我過來,總不可能是因為吃飽撐著沒事幹了吧?”
男孩笑了下,心想他還真的是吃飽撐著沒事幹了。看到這人一臉茫然無辜的模樣,他不知為何竟跑上去叫住他,可是叫了好幾聲那人都沒反應,於是他索性便將他拉住了。
“介紹一下,我是幸村精市,現於立海大讀大一。我認識你,你叫草摩高洋,英德學院高等部三年級生。同時,也是跟我一個朋友長得很像的人。”
高洋挑眉:“風間仁洋?”
幸村點了點頭,笑容間帶上苦澀:“他……其實也算是我表弟的。你要不要聽我說說關於他的事?”
高洋可有可無點了點頭,正好他缺一些東西來打發時間。
幸村笑了笑,緩緩說道:“風間仁洋曾經不叫風間仁洋的,他的母親是個日藉中國人,偶然到東京出差時跟人酒後亂性,有了他和他弟弟。小時候他都跟他母親一起在中國生活,也跟他母親一起姓高,叫高仁洋。他母親嫁人後,他們兄弟才改姓風間。後來,他母親過世了,他才和他的雙胞胎弟弟一起到日本來,尋找他的親生父親。”
“他的親生父親就是不二週助的父親,也是我一個表姨的丈夫。他是個很愛家庭的人,而且高仁洋兄弟倆的存在他從來不知道,所以當親子鑑定出來後,他們一家都鬧開了,差點便散了。也因此,雖然後來他們家接納了他們兄弟倆,但都很是介意,除了給足生活費用與管吃管住這外,幾乎沒人理會他們,包括不二伯父。”
“風間仁洋的弟弟跟他不大像,他比仁洋開朗,又比較活潑好動,跟不二一家關係倒還算可以。但風間仁洋卻是個沉默寡言的,向來不愛說話,有時說話還有點陰陽怪氣的,因此很多人都不喜歡他。這兄弟倆,除了長相,唯一想似的大概也只有都熱愛網球這一點了。而且,兄弟倆技術都不錯。但不知為何,風間仁洋沒有加入網球部。
“後來,他竟爆出他喜歡一個人,而那人,正是不二週助!當時大家都震驚了,隨即而來的,便是厭惡。這也就罷了,後來有人看到他竟還對一個喜歡不二的女孩子動手,將人推下樓梯,住了大半個月的院。而那之後,他連看望一下都沒有。看他毫無慊意一個勁說自己沒有推那女孩的模樣,大家對他簡直算是深惡痛絕了。”
“他的弟弟跟他感情不是很好,在那次的事之後也經常跟著其他人對他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