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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親王是在皇上這睡兒的,沒有近女色,不應該腎虛啊,怎麼……後他又想到該不會榮親王這是本身,咳,不好說啊不好說。
天祚躺在床上點點頭,其實不用孫御醫說,他也能夠猜到個大概,額頭有點燙,渾身痠軟無力,可不就是老毛病又犯了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會渾身這麼痠痛,估計是喝酒的過,喝酒傷身啊。
於是,康熙尼桑昨晚的不軌行跡就這樣被帶了過去。
當康熙下朝回來,在路上他他就已經知道了天祚又病了的訊息。對此康熙雖然依舊憂心,但反而有點意料之中的意思,他昨晚那麼折騰,不可能沒有希望天祚能夠因此生一場小病,好晚回府去面對福晉的意思在。
結果等進了西暖閣,郭絡羅氏正在那兒喂天祚喝藥,一臉我見猶憐的說貼己話呢。
康熙這才覺得自己傻了,天祚不回王府,不代表他的福晉們不能進宮看他,不是?他還是要想些辦法,才能夠眼不見心不煩啊。
“哥?”天祚詫異的開口。
誰也沒有想到康熙會這麼早回來,而且太監李德全也沒有喊一嗓子,康熙就這麼推門而入,大家都很尷尬。兄長和弟妹同處一室,在古代,多少會有些怪怪的。
郭絡羅氏也就趕緊離開了。
天祚病了自然是不能回府了,但他身邊總要有個人伺候著,索性天祚就把和他關係因為孩子一事相處的越來越好的郭絡羅氏叫進了宮裡,反正又不是沒有她住的地方,對宮裡她應該比對王府熟絡一些。
再說……不可否認的,烏娜希的信對天祚多少還是起了一些觸動的,他不瞭解他的兩位新福晉,但他了解郭絡羅氏,也喜歡她,自然是不想讓她在他不在府裡的日子受委屈的。
康熙全當就沒有郭絡羅氏的這一出,只是走過來摸了摸天祚的額頭,關切的問道:“還難受嗎?”
天祚躺在床上,身上難受的不怎麼想動,見周圍沒有宮人在,他就省去了請安這一環節,只是搖搖頭直接回答道:“剛剛吃了藥,還行吧,就這樣。等好點了,我就回宮裡去休息。”
康熙的臉色卻一下子沉了下來:“外面天那麼冷,挪來挪去的病情加重了怎麼辦!你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都不省的大小輕重嗎?就在這兒睡著,怎麼了?我告訴你,病沒好利索了,你休息給我挪窩。是不是郭絡羅氏在你這兒說什麼了?!”
不可否認,康熙這樣的虛張聲勢裡是有點對於做完心虛的表現的。
天祚趕忙搖頭:“沒,她可不敢說什麼。我就是覺得我在哥哥你這裡休息著,會影響你。”事實上,還真是郭絡羅氏這麼說了,天祚才發現他一直睡在康熙這兒,會給康熙添麻煩。以往天祚可想不到這些。
“你怎麼會影響我?你不在,才會呢,還要累我分心擔心你的病。”康熙的表情柔緩了下來,“不在眼跟前瞧著,我總是不能放心。”
天祚就又被康熙說動了,於是點點頭:“恩,哥哥說得對,我聽哥的,就在這兒養病。”
以前天祚病了也一直都是康熙在照顧著,先不說天祚這種胎裡帶的身體底子弱不傳染,即便是發燒發熱了,康熙也是毫不避諱,甚至有點誰要敢把天祚帶走,他非跟那人急不可的性質。
“我也不是故意要兇你,我就是擔心你的身體。”既然天祚同意住下了,康熙心情也就好了,開始為自己剛剛沉下的臉色找理由,想讓天祚不要在意。他是真的把天祚當寶貝的,生怕有哪點惹天祚不快。
天祚點點頭,抬頭拿臉蹭了蹭康熙,聲音又軟又糯,就像是小動物一樣乖巧:“我知道。”
康熙覺得他整個人都被這樣的小動作弄的心裡暖暖的,手上感受著天祚軟軟的臉頰,就好像他真的是屬於他的,予取予求。
天祚病了的訊息傳回親王府裡,兩位新福晉也沒撤,空等一夜,卻等來這樣的訊息,她們又能如何呢?特別是知道了天祚一醒來就把庶福晉郭絡羅氏特意叫進了宮裡伺候,她們心裡多少都會不舒服,可又能夠如何?還不是隻能揚起笑臉,穿戴好朝服,精神抖擻、規規矩矩的相攜進宮去給太皇太后、皇太后、皇上、皇后請安,這是規矩。
本應該是天祚與她們一起的,但天祚病了,也就省了,但她們作為新媳婦,肯定是不能的。還要連著天祚的份兒,配上十二萬分的小心。
問完安,得到了禮物和賞賜,她們二人又馬不停蹄的趕來乾清宮求見天祚。
結果,卻被康熙派人來的一句,天祚已經吃了藥睡下了,她們來看天祚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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